“就像我是这个世界的国王。”
“那是什么感觉？”
她笑了，我真的感觉我是这个世界的国王。“我无法相信你在借鉴《泰坦尼克号》，你说过这是史上拍得最傻的电影，杰克和露丝两个人本来能一起待在木筏上的。”
“你演出是第一还是最后，我都不在乎。你很有天赋，你的发展空间还很大。”我的手指游走在她的脸颊。“我在乎的是你把其他人放在首位，你总能找到令人快乐的事情，还有你给我的感觉。”
我朝她眨了眨眼。“做候补演员未必是一件坏事。”我非常严肃地说，手在她手臂上上下摩擦。“选你做候补演员说明他们相信你的能力，想要你做明年的领舞。”
“一点也不好笑。”
“我知道你说得对，但是我心里编造了一个事情如何发展，我如何得到领舞，最后每个人都为我骄傲的故事。”
“这是一个玩笑，对不对?”
“你需要为你自己感到骄傲。”
“是……我的意思是如果你顾不上……我能理解的，你知道……”她吞吞吐吐，大声叹了口气。“我们。如果你决定抽不出时间给我们。”
她扬起眉毛。“你偶尔应该听听自己的声音——你给的建议一点也不糟糕。”
“当你嘴巴这样噘起来的时候，肯定有什么不对劲。只有在你有所隐瞒的时候，你才会这样。不要瞒着我。”
“相信我，我在尝试。”
她气鼓鼓地回答：“没什么。”
她用肘推了推我。“恭喜你荣登榜首。我知道你可以拿下的。”她瞥了一眼地板然后看向我，她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东西，有疑问，有渴望。“所以……你和我？”
“怎么了？”
我朝她靠过去，吻住她。这不是我能给她的最棒的吻，但是已经不错了。周围有一些人在起哄，我不在乎，艾米也不在乎——她笑起来的嘴唇顶着我的嘴唇。“你喜欢用行动来回答问题，我也是。”她咬了咬嘴唇。“我仍然不相信娜塔不在表演名单上，不相信她无法参加表演大会。我试过打电话给她妈妈，但打不通。我没有他叔叔的电话号码，也不知道怎么打听到她的消息。”
她的肩膀耷拉了一下，但是马上她又挺直了腰板。“奶奶一定会非常失望，还有我的父母。他们花了数千美元让我上学、在这里跳舞，这就是我回报他们的方式。”她叹了口气。现在旁边围着这么多人，绝不是告诉她，她的父母没有付给学院一分钱的最佳时机。“我为你高兴。”她继续说道，发自内心地笑着。她牵起我的手，所有的一切都感觉如此真实：她、我、我们，还有那次分离。“你一定会跳得非常棒的。”我领着她走出人群。
“我们问问斯维特拉娜，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艾米莉亚局促不安。我知道这不是她理想的结果，但是这意味着学院相信她的能力，相信如果珍发什么意外的话，艾米有能力在演出中担任领舞。像艾米一样的三年级学生成为一个候补演员显然意味着明年学院准备让她跳一个重要角色。
但是斯维特拉娜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人知道真实的情况。有谣言说娜塔莉亚的父亲有些抑郁，也许那根本不是一个意外。
她的手指指着有她名字的那一行。“这没道理。为什么要选我做珍的候补演员？”
而艾米维护着娜塔莉亚，她提醒所有人娜塔莉亚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没有人可以这样随意指责，好像他们真的了解事情的真相似的。
“现在，我们——你和我，他妈的要向全世界展示你有多优秀，多有天赋。”
然后她走开了，又在娜塔的语音信箱留了一个言。
她站在那里，完全呆住了。她没有笑，转向我，喃喃自语：“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