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了动。
沈珩躺到我身侧，拥住了我，叹声道：“见你疼，我下不了狠心。”
沈珩绷紧身子道：“你别动，就让我抱抱。”
沈珩深吸一口气，抽身出来。我一喜，“不做了？”
忙碌了一整日，此时我已是乏得不行。
我吸吸鼻子。
沈珩让我别动，我闭上眼后很快就睡着了。之后发生了何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在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觉到沈珩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榻。
沈珩咬牙望住我。
后来沈珩回来时，浑身冷得不行，冻得我眯开了眼睛。
蓦地，沈珩挺身一送，刚刚进了个口，我就撕心裂肺地喊了起来，“好痛！比中箭还痛！”我的眼泪又溢出来了，我可怜兮兮地说道：“师父，好疼，你出去……”
沈珩温声道：“还早，睡吧。”
沈珩那灼热的硬物来到我的两腿间，他蹭了蹭，我咬了咬牙。
我也不甚在意，便又重新合上了眼睛，翻了个身继续睡下。
我睁大着眼睛。
这一夜，我睡得格外香甜。
说罢，沈珩缩回手指，他俯身前来亲我，温柔地吻着我的唇角，手指轻柔地拭去我眼角的泪水，又道：“乖，阿宛乖。”
次日醒来，一睁眼便瞧见沈珩的脸，我微微地有些不习惯。不过撇去各种因素不谈，沈珩这张脸委实是赏心悦目极了，只可惜那物生得甚是丑陋，果真这世间并无十全十美的人，沈珩也不能例外。
沈珩说：“阿宛乖，就试一试。流渊不是送你琴谱了么？明天我给你弹。再给你做好吃的。你忍一忍，很快就不痛了。”
想到昨夜，脑里立马浮现的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我使劲地摇头，“不要。”
我的身子一抖，那种痛我当真是不愿再承受。不过此刻我仍是相当好奇的。我默默地将目光移到了沈珩的亵裤上，上边微微凸起，像是在裤裆里藏了只鸟儿似的。
沈珩轻声哄道：“再试试，很快就不疼了。”
忆起昨夜这里支起的一座小山，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捏了捏。
沈珩脸上出现不忍的神色，我说：“师父，不做了，疼。”
唔，软软的，并不似昨夜的硬如木棍烫若烙铁。
他微微用力，进了一半的手指再度加深，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话本骗人的，一点都不销魂，一旦也都不缠绵，疼死我了。”
我顿感神奇。
沈珩说：“忍忍。”
刚想再去捏一捏时，更神奇的事发生了。方才还是软趴趴的裤裆竟然在我面前缓缓地立起！我眨巴着眼睛，不由得大力地咽了咽口水。
我泪眼汪汪地看着沈珩，“师父，疼。”
外边传来鸟叫的声响，仿佛在同沈珩的鸟儿相互呼应似的。
沈珩停住动作。
我隔着亵裤握住了那物的顶端，果真如昨夜那般滚烫，且似乎还有变大的趋势。我瞥了沈珩一眼，恰好迎上了沈珩水润的眼眸，里边像是在压抑些什么。
“痛！”
他声音极是低哑地唤了我一声，“阿宛。”
沈珩伸指撩拨了一下，我看到有晶莹粘稠的液体沾上了他的指尖，还拉出长长的弧度来。我咽了咽口水。沈珩蓦然伸指进去，我感觉到异物进来，疼得我直叫。
我也未缩回手，笑眯眯地应了声后，又道：“师父，你瞧，你这东西一大早就变大了。等会你要如何穿衣？若是被人见着了，岂不是会让人笑话了？”
这话腾地让腿间的湿润溢出更多来了。
说着，我又握了握。
未料沈珩却是按住了我的腿，不让我动弹，且还极其温柔地道：“别动，让我看看。”
沈珩并未回答我，而是拉过我的手，倾身过来亲吻我的额头，然后是我的鼻子，最后落在我的唇瓣上。有过昨夜的经验，我十分熟练地就伸出舌头，主动缠住了沈珩的舌。
沈珩忽然分开了我的双腿，头一回把如此私密的地方如此赤裸裸地展现在别人面前，我心里头觉得有些怪怪的，便想合起双腿。
接着顺势推倒了沈珩，骑在他身上。
沈珩吻了许久，我只觉两腿间的湿润像是流水一样，小腹里空空的，又有些急躁。
沈珩忽然低笑出声，“我的阿宛似乎特别喜欢这种姿势？”
“因为……”沈珩顿了下，很难得的脸上出现了恼羞成怒的表情，“没为什么！”话音还未落下，沈珩就堵住了我的唇，我最喜欢沈珩的唇，是以他一啃过来我就忘记自己方才要问什么了。
我舔舔嘴角，“我喜欢看师父在身下的模样。”
我问：“为什么？”
沈珩的手伸进我的衣襟里，握住了我胸前的浑圆，手指揉搓着上边的朱果，声音像是带了蛊惑一般，“阿宛爱看的话，看一辈子好不好？”
沈珩板着脸说道：“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看一辈子……
我诚实地道：“可你刚刚……”
我老实地道：“一辈子这么长，看腻了怎么办？”
“行不行，你马上就晓得了。”沈珩整个人压在我身上，硬物抵在我腿间，我只觉得整个人全身都在发烫。
沈珩蓦然加重了力度，明明胸前微微有些疼，可偏偏却跟一般的疼不一样，反倒是像有种微妙的快感，嘴里竟是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
沈珩脸色一变，眼神也变得极其深邃。
沈珩凑前来亲我的唇，轻啄了一下，方道：“我不会让你看腻的。”微微一顿，沈珩目光深了几许，“昨夜未完成的事，我们继续？”
想起话本里的男主人公大战几百回合依然雄风不减，都是好久好久才喷出这些东西来。我对沈珩说道：“师父，你是不是不行呀……”
方才心里头还是有些许快感的，本来我还在琢磨着这是不是话本里所讲的销魂之感，可听沈珩这么一说，我吓得赶紧爬开，拉过大红锦被裹住自个儿的身子，包得密密实实的，然后警惕地瞪住沈珩。
我低头望了眼自己的手掌心，沈珩随手拿过一张帕子，将我手心上的水汁擦走，赧颜道：“脏，我帮你擦干净。”
“不要。”
到后来，竟有几近透明的白色水汁喷洒出来。
沈珩柔声哄我，“刚开始疼一疼，后边就不疼了。”
我眨眨眼，也照做了。我这样上上下下地移动着时，也觉得有趣，接下来沈珩还未开口，我便自个儿上下移了不少回。我发现只要我速度一块，沈珩的眼神便会变得格外诱人，还会发出呻吟声。
我摇头，“骗人，好疼的。”
我照做后，沈珩又道：“往下移。”
沈珩靠了点过来，我往床角一缩，露出恐惧的神情来。沈珩一见，果真止住了动作，在我身前定定地凝望着我。
“往上移。”
许久，他低头看了眼亵裤里的小山，叹了一声。
我瞧了瞧他，他看起来像是在火上煎熬一样。我迟疑了一会，还是伸出手握住了那如烙铁般的硬物，沈珩的身子马上就颤了下。
他无奈地对我道：“好了，不逼你了。”
“阿宛，握住它。”沈珩忽然说道。
我瞄了眼他的裤裆。
我比了比它的长度，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沈珩道：“过一会就好。”接着，沈珩同我大眼望小眼的，约摸有一刻钟的时间，小山才慢慢地平了下去。
我又伸出手指戳了下，它似乎变得更大了。我一想到这事物会像春宫图里那样完完全全地进入我的两腿间，顿时有些害怕和恐慌。
我瞧沈珩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沈珩似乎在极力压抑着眼底的欲火，嘶哑地说道：“你……继续……”
我小小地唤了声：“师父……”
我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沈珩，“师父，其实看久似乎也挺有趣的。”
“是不是饿了？若是饿了，我现在便让人把早膳送进来。若是不饿的话，我等会去给你做荷叶粥和豆饼，北朝的豆饼馅料比南朝的甜，你应该会喜欢吃的。”
我说：“没有。”
我一听，眼里亮了下，“好。”
沈珩的声音愈发喑哑，“阿宛，看够了没？”
沈珩眼里抚上笑意，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那现在下床吧，我替你梳妆。”
它晃动了下。
我微微一愣，“梨心和碧榕呢？”
我伸出手指戳了戳。
沈珩说：“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以后这些事都不需要她们两个做了。我之前一直都盼着每日早上起来能替你描眉挽髻……”
这事物长得丑是丑了些，但是看久了倒也觉得没什么，而且还好生奇怪，顶端像是两瓣蘑菇一样，还时不时冒出白色的水汁来。
听沈珩这么说，我瞅了眼沈珩的头，道：“可我不会替别人挽髻……”
我抬眼瞅了他一下，又将目光移回来，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着。
沈珩牵过我的手，“这无关要紧，我会就行了。阿宛的手不需要伺候别人……”
沈珩痛苦地喊了我一声。
……
我好奇地伸手一握，沈珩重重地喘了口气，我再用力一握，感觉那物变得愈发膨大起来，一只手几乎都握不住了。
沈珩出去给我做早膳时，碧榕和梨心才进了来。这两丫环今日似乎格外兴奋，打从一进来后就盯着我的发髻看个不停。
待我尝遍沈珩的唇后，刚想同沈珩说些话时，蓦然感受到臀下的事物又硬又烫，宛若烙铁一般。
“哎呀，太子殿下梳头的手艺比我还要好呢。”
我觉得沈珩浑身上下还是嘴的滋味最好，软糯软糯的，若是把沈珩比作我最爱吃的栗子糕，那么沈珩的唇就是栗子糕最里边的那一层，香甜而酥软。
“公主，你挽妇人髻也很好看呢。”
欣赏完美色后，我低下头像是啃鸡腿那样把沈珩的嘴啃了个遍，跟他的舌头纠缠得难分难舍。
我瞅了瞅她们二人，“你们想说什么？”
看着沈珩在我身下，白玉般的肌肤衬着散了一枕的柔软青丝，心里头莫名的有种奇妙的满足感。我就这样盯着沈珩看，沈珩也含笑地看着我，目光里满满的宠溺之色，仿佛即便此刻我宰割了他，他也是甘之如饴的。
梨心总算是红着张脸道：“其实……其实我方才见……见着了……”她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我直接略过了她，“碧榕，方才见着什么了？”
我素来好学得很，脑子转过这个场景后，马上就扑倒沈珩，骑在他身上。
碧榕微微地红了下脸，才道：“见着了嬷嬷手里捧的染了红的白帕子。”
沈珩目光灼灼地看了我一眼，又凑前来亲我的脸颊。我想起之前陪嫁嬷嬷给我看的春宫图，里边有女上男下的姿势。
我这想起新娘子的第一夜是要见血的，可昨夜我同沈珩都没有行到一半就停下来了，这血也不知从何处来。
我的目光由下往上一看，又道：“师父，你还是脸长得好看。”
梨心小声地问我：“公主，昨夜还好么？”
沈珩的脸黑了下。
我语重心长地道：“梨心，以后别看话本了，都是骗人的。”想到今夜很可能沈珩又会再次向我求欢，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识得庐山真面目后，我颇是沮丧地道：“话本骗人的！这东西好丑！”
兴许我该好好地想个法子，沈珩虽是看起来不愿勉强我，但难保有一日就狠下心来了。这么一根细细的手指进了一半都痛得我眼泪奔出，更别提我几乎一只手都握不过来的那物。
沈珩笑出声来，总算是如我所愿地解开了亵裤。
其实话本有些地方还是说得对的，那物称作巨龙果真不是没有道理的。又粗又大又硬，若是当真完完全全进入我的身体里，这跟被人捅了一棍子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我白了沈珩一眼，“师父，你好啰嗦！你懂这么多东西，就不知道一句食色性也么？”
……
沈珩无奈地道：“阿宛，你就不会觉得害羞么？”
是夜。
我道：“师父，你好小气。”瞅着小山变大山，我拉开了沈珩的手，“你给不给我看呀？”
夜色极美，一轮明晃晃的月光挂在树梢上，耳边传来的是沈珩美妙的琴声。不过我想着等会沈珩要捅我棍子，我就无法静下心来赏琴赏月。
“心里也不许想。”
一曲毕，沈珩携了壶酒在我身边坐下，笑意吟吟地道：“要不要喝点酒？”
我在心里想！
我瞅了眼白玉壶，“是什么酒？”
沈珩黑了脸，“阿宛，想都不要想。”
“我们北朝特制的一种酒，比果子酒的味儿还要更甚一筹。”沈珩斟了满满一杯，递与我，“你试试看。”
我抬眼望向沈珩，“好啦好啦，不提就不提，我识得的男人也不多，在这北朝里也就只有师叔，噢，沈安也勉强算一个。”我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你们的巨龙长得一样么？”
我接过酒杯，浅尝了一口，味道果真极好，不由得多喝了几口，酒杯小，很快就见底了。我意犹未尽地道：“挺好喝的，再来一杯。”
沈珩又扣住我的手，“也不许在除了我之外的男人面前提起。”
沈珩眼里笑意愈发浓厚，他又给我倒了一杯。
我挣脱开沈珩的手，“那是当然的，梨心和碧榕又没有巨龙。”
我一喝而尽，仍是意犹未尽，“你们这儿的酒喝了似乎会上瘾……”
沈珩轻咳一声：“这词以后莫要在其他人面前说。”
沈珩笑眯眯地纠正我，“现在是我们。嗯？还要喝么？”
我道：“话本呀。”
“要！”
我只觉新奇无比，正要主动伸手去解开沈珩的亵裤时，沈珩一把握住我的手，目光闪烁地问：“巨……巨龙这词你从哪儿听回来的？”
在我贪了好几杯后，脑里腾地想起一事，我道：“师父，你以前都不许我喝三杯以上的酒……”
沈珩呛了下，连连咳嗽了好几次，整张脸红彤彤的，比昨夜的晚霞还要艳上几分，但更是神奇的是，小山竟蓬勃壮大的趋势！
沈珩轻咳一声，道：“成婚后就不一样了，还要喝么？”
我道：“师父，给我瞧瞧你的巨龙。”
甜甜的酒味儿还在喉咙里转溜着，那味儿让人怪是想念的，我道：“好，再来一杯。”
视线顺着光滑的胸膛往下一瞄，沈珩的亵裤未褪，但却隐隐瞧见有样事物支了起来，像是一座小山。我眨巴着眼睛，一时间好奇得不行，也顾不得双腿发软，直接推开压在身上的沈珩，手臂撑着床榻爬坐起来，眼睛盯住沈珩的裤裆。
又喝了数杯后，沈珩放下了白玉壶，伸出一根手指，“阿宛，这是什么？”
我蓦然想起话本里所说的——抵住腿间的巨龙。
我微微一愣，“手指？”
沈珩低声地喘息了一声，似乎在压抑些什么。
沈珩问：“多少根手指？”
软软的，比沈珩平日里给我做的糕点还软！
我笑道：“师父，你傻了么？”
我低头瞧了眼，胸前立起了两颗朱果，我对沈珩道：“师父，真是神奇呢。”瞅了眼沈珩光滑的胸膛，我也伸手去捏了下上边的朱红。
沈珩重咳一声，“逗你玩的。”他起身让人拿了另外一壶酒进来，“这壶酒味儿比较烈，不过口感却是极好的。阿宛要不要试试？”
沈珩的手也不知何时游移到我的胸前，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不知怎么的，我觉得眼前有些晃，但大力地眨了下眼睛，又不晃了。我对沈珩说道：“师父，将几种酒混在一块喝，会醉的。”
沈珩轻笑一声，更加卖力地纠缠着我的舌头，我被吻得气喘吁吁的，浑身酥软无力，双腿间似有湿润流出。
沈珩的脸色微微有些尴尬，他又重咳一声，低低地道了句：“……真不好糊弄呀。”
我兴奋地睁开眼，口齿不清地道：“嗯！继续！”
我问：“糊弄什么？”
似乎有点话本里说的感觉了。
“没什么。”沈珩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仰脖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亮，道：“阿宛，要不要试一试新的喝法？”
蓦地，沈珩湿润柔软的舌尖伸了进来，温柔地滑过我的齿间，缠上我的舌头时，我忽觉双脚有些发软，双手情不自禁地攀住了沈珩的脖颈。
我眨眨眼，“什么喝法？”
我倒是没什么感觉，似乎这互相啃嘴没有话本里说得来劲。且我在秦楼楚馆里见互相啃嘴的男女表情都是相当享受的，可如今我却是一丁点享受的感觉没有。
沈珩这回直接弃了酒杯，直接从壶嘴里喝了口酒，然后欺上我的唇。我微微一张，带着烈味儿的酒灌了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沈珩柔软香甜的舌。
沈珩附上我的唇，慢慢地吸允着，动作极是生涩，他浑身都在颤抖着，捧着我脸颊的手更是抖得不行，我感觉得出现在的沈珩紧张极了。
他缠住我的舌尖，似是两条鱼儿在水里嬉戏一般，直到我气喘吁吁时他方是松开了我。
“好。”
我回味着方才的感觉，平日里不爱的烈性酒换了种喝法竟是美味如斯！我道：“再来一回。”
我也曾碰过沈珩的唇，感觉不坏，里边有甜甜的果子酒味。遂我睁大着眼睛对沈珩道：“先亲嘴？”
沈珩含笑，“好。”
话本说鱼水之欢第一步乃是互相啃嘴，第二步乃是互相脱衣……
又是新一轮的唇舌纠缠。
以前与易风交好时常去秦楼楚馆里，同兄长也曾观摩过里边的活色生香。这事看起来简单，但做起来 却是有些困难。
“……再来。”
……
“继续……”
我心想等这事做熟练了，感受到缠绵销魂之乐了，那么以后我找乐子的方式又多了一个。
“嗯……来……”
听了我的话，沈珩的眼睛微微一亮，有欣喜之色溢出，他重重地点头，“嗯，我们两人可以慢慢摸索。”
到了后头，我也分不清声音是从谁的口里发出的，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整个人的身子热腾腾的，胸前也感觉胀胀的。
我想了想，道：“那只能我们两人慢慢摸索着来了。”
我道：“师父，不舒服。”
“你也不行！”
“哪儿不舒服？”
我道：“那我去找……”
我抓着沈珩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这里。”
我本是好心提议，未料沈珩的脸色却是一变，“不行！”
沈珩低笑一声，声音像是从遥远的他方传来，“师父让你舒服，好不好？”
我听罢，有些失望。过了会，又提议道：“要不师父你先去找人练练房中术？待精通后再来教我？”
我胡乱地点头。
沈珩的耳根子却是有些红，同时的表情有些别扭，他说：“我……其实不太精通。”
沈珩又说：“那你等会要忍一忍，痛过后就不痛了。”
我双眼亮晶晶地盯住沈珩。
我醉得头脑都迷糊了，什么忍一忍？
微微一顿，我又颇是兴奋地道：“说起这个，师父你当初说要教我房中术呢。”
紧接着，我就感觉到身子一轻，似是沈珩抱起了我。我攀住沈珩的脖子，下意识地开口道：“去哪儿……”
我睁大了眼睛，“为何不愿意？不就洞个房么？”之前看过的话本里就常常见到行鱼水之欢时的描述，不外乎都是销魂缠绵极乐之类的字眼。我当时就总在想这些字眼的感觉，如今有机会体验一番且还能还沈珩人情，那是再好不过了。
“我们该歇息了……”
沈珩问我：“你愿意？”
歇息……
我见沈珩不配合我，心底顿觉有些奇怪，“怎么了？你不是要我还人情么？当夫妻的不是要洞房么？”
我道：“不做了，阿宛疼。”
沈珩的身子僵住了，面色有些潮红，“阿……阿宛……”
沈珩说：“还亲嘴么？”
我心底一松，催促道：“时候不早了，我们来喝合卺酒吧，速战速决。”喝过合卺酒后，我晓得下一个步骤是洞房，遂再次催促道：“来，脱衣服，洞房。”
“亲！”
我耐心地等沈珩回应我，沈珩过了许久才甚是艰难地说道：“……好。”
沈珩笑：“好。”
沈珩面色一僵。
身后一凉，沈珩就随之附身过来，吻住了我的唇瓣，双手也在我的胸前游移着。我嘤咛数声，又觉有异物跑到了我的两腿间，似乎有什么进了来。
我道：“那以后还请师父莫要再对我说这样的话。”沈珩对我太好，我心里不知怎么的，竟是有些不对劲，胸口止不住地疼。
兴许是我醉了的缘故，竟是没有昨夜的那般疼痛，反而有些说不出来的快感。
“嗯。”
“阿宛，疼不疼？”
我问：“我要什么你愿意为我取来？”
“不疼。”
沈珩颔首，“自是真的。”
沈珩又道：“接下来，你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我咬咬唇，认真地道：“师父方才说的话可都是真的？”
我迷迷糊糊地问：“忍……”什么二字还未落下，有道灼热猛然进来，痛得我酒醒了九分，我撕心裂肺地喊着：“痛！”
“嗯？”沈珩眼里的柔色愈发浓厚。
沈珩停住动作，无奈地望着我。
我握着冰凉的酒杯，再看着沈珩温柔似水的眼眸，一时间竟是有些不知所措。我支支吾吾地道：“师……师父……”
我往下一看，泪眼汪汪地道：“进去了？”
沈珩温柔一笑，取来两杯合卺酒。
沈珩说：“只进了一点。”
“阿宛，你知道的，这辈子从一开始我就是为你而生的。你想要什么，无论是刀山火海亦或是天涯海角，我都愿意为你取来。你不想要什么，即便是世人梦寐以求的珍宝于我而言也不过是不值一提的过眼烟云。”
我眼泪马上就飙了出来，“不进了，师父，我们睡觉好不好？”
我有些惊诧，“你……不当皇帝？”
沈珩说：“阿宛再忍忍。”他又凑前来亲我的唇，可这回我一直惦记着下边的疼，压根儿就没有心思同沈珩亲吻。
沈珩目光顿起涟漪，“嗯，我知道。这辈子是我强求要娶你，所以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愿意接受。我知你不喜欢当太子妃，但阿宛，你相信我，再给我多一些时日，等我把所有事都安排好了，到时候便按着你的想法过日子。”
许是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沈珩又安慰我道：“真的，疼过后就不疼了。我们试多一回，好不好？”
我叹了声，道：“师父，你知道的，我是无心之人。”
我泪眼朦胧地道：“最后一回。”
沈珩等着我说话，“我什么？”
沈珩面上一喜，又低下头来亲我。亲得我脑袋昏昏时，沈珩蓦地挺身，这一回我彻彻底底地感觉到了那种被撑大的痛。
我摇了摇头，只道：“你……”话音顿了顿，不知怎么的，我竟是问不出话来。其实我只是想问问沈珩上辈子是不是对谢宛说过我是无心之人这话，可是看着沈珩的眼睛，我却是问不出口。
我忍不住叫道：“痛死了！”
沈珩注意到我的不妥，眼里浮上担忧之色，着急地道：“阿宛，是不是胸口不舒服？”
我眨干泪水低头一望，期待着问：“进了没？”
我轻轻地按了按。
“进了一半都不到……”
心噗通噗通地跳着，我一瞬间有些失神，手也下意识地抚上胸口。
我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