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对，这道理百分之百没错。”
她单手叉腰，说道：“你如果不下水，永远别想学会冲浪。”
就在这时，迈克走进来问：“早餐怎么样了？”
“真的啊？那关于冲浪，你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爸爸，约翰需要‘能人’。你能教给他怎么做煎蛋卷吗？”
她坚定地点了点头：“嗯。他知道很多东西。我就是跟他学的冲浪。”
我微笑着说：“艾玛刚才在教我，不知道怎么做的时候，要找一个‘能人’。”
“他是个厉害的‘能人’吗？”
“哦，她最擅长这个了。”
“我爸爸。”
迈克抓起一个平底煎锅，说：“看好了，这个很简单……”
“这是哪个‘能人’教给你的啊？”我问。
迈克正教到关键步骤时，凯茜走了进来。
我笑了。大多数人都会遇到的困难，居然被一个七岁的小孩化解为只消几秒钟就能解释清楚的事。
她拍了拍迈克的肩膀，说：“闻着真香。”
艾玛接着说：“当你遇到不知道怎么做的事时，你只需要找到一个能做的人就行了。你可以向他寻求帮助，他演示给你看该怎么做，这样你也学会了。超级简单。几乎所有的事情我都是这样学会的。”
“我们做了薄煎饼和法式吐司，爸爸正在教约翰怎么做煎蛋卷。”艾玛说。
“不是一个什么，是一个人！”她咯咯地笑出声来。
凯茜把手中的一摞盘子放进水槽。
“一个什么？”
“杰西卡怎么样？”我问。
“你只是需要一个‘能人’。”她说。
“要是你跟她聊上几分钟，肯定可以帮到她。”凯茜回答。
看到她没有失望，我松了口气，觉得有些欣慰。
我扭头看看她：“真的？你俩刚才的讨论似乎有点激烈啊。”
“没关系。”
“是的。所以我觉得现在她应该跟你聊，听听你的故事。”
我点了点头：“是啊，我知道。准备工作我都会做，但实际煎蛋卷的那部分我就不会了。”
“去吧。”迈克说，“我来收尾。反正也差不多做完了。”
“可是我们已经把做煎蛋卷的食材都切好了啊。”
“好吧。”我有点犹豫。我不太确定该不该做这件事。之前我凭直觉出去跟她说了两句话，但那时候并没有灵机一动得出什么深刻的见解。
老实说，我一直盼着艾玛能忘了煎蛋卷。我看着她答道：“艾玛，对不起，我不会做煎蛋卷。”
“去了你自然会想出来。”凯茜说着扔给我一条毛巾。
“我的煎蛋卷呢？”
我擦了擦手，又把毛巾扔还给她。
我抓起一把小铲子，把薄煎饼翻过去。“快好了。这面再煎一分钟，你和你爸爸就可以吃啦。”
“艾玛，我们过会儿接着聊冲浪，好不好？”我问，“我特别想听你学冲浪的其他事情。”
“哦，对，我来翻。”
她抬头看看我，把盛着糖浆的小碗举到薄煎饼上方。“糖浆火山！”她边说边往煎饼上倒。
“薄煎饼该翻面了。”艾玛说。
我笑了：“我就当你这是同意了吧。”
“欢迎来到为什么咖啡馆。”我再次在心中默默念道。
艾玛咧嘴笑着说：“好。”
我瞟了一眼窗外。凯茜刚从餐桌边站起来。我注意到她们的聊天气氛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