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这里我要说的是缺钱。范达安太太不想失去她那一大堆大衣、裙子和鞋子,范达安先生的衣服很难卖,彼得的自行车是回收的,没人想要。范达安太太肯定拿出她的皮毛大衣。她的立场是公司必须承担赡养费,这根本就是错误的。因此,他们在楼上又大吵了一顿,之后就进入了“啊,亲爱的普迪”和“可爱的凯莉”这样的调停阶段。
真不幸啊,范达安家的钱彻底用光了。他把最后的一百盾掉进了仓库里,这给我们也带来了困难。这一百盾怎么会在星期一早上掉进仓库呢?各种可疑的理由。莫非,一百盾被偷了?谁是小偷呢?
对于我上个月在这幢文明的房子里说出的所有脏话,我感到很头疼。爸爸抿紧嘴唇,走来走去。谁要是跟他讲话,他就惊讶地抬起头,好像害怕又要解决什么难题。因为激动,妈妈把红色的汁弄到了饼干上,玛戈特抱怨说头疼,杜赛尔无法睡觉,范达安太太整天痛苦,而我则完全是六神无主。老实说,我偶尔会忘记我们和谁吵过架,又和谁已经和好了。
克莱曼又回来了,多好的事呀!不过他看上去面色苍白,但还是心情愉悦地来收范达安的衣服(要拿去卖掉)。
唯一可以使我转移注意力的只有学习。我经常这么做。
亲爱的凯蒂:
安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