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悟读书网 > 网络小说 > 硬刚狗皇帝的那些年 > 第65章 作者好兴奋啊

第65章 作者好兴奋啊

那是一种夸张,肆意的玩弄,带来幕天席地的羞辱感,几乎把我整个人撕碎,我哭得泣不成声,浑身颤抖,求过他,求他停下来,可他仍闷不吭声地继续,我的哀求统统被他堵了回去。

我摇着头哭,脚趾绷紧,十指徒劳地抓着地毯,想要挣脱,可他的力气那么大,那么凶狠,手掌粗粝而滚烫,我像一只断掉翅膀的鸟一样,在他手中动弹不得,被迫承受他粗暴的愤怒。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喉咙口发出满足的喟叹,可那声音中又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哽咽,他解下我手腕上的束缚,抱着我冷汗淋漓的身躯,喃喃道:“你为何总要逼我。”

这药虽刚猛,持续时间却不长,将将到一半的时候,我已经清醒了过来,浑身都痛得难以用言语描述,他太凶又太急,将这一年里所有的愤恨与不甘都宣泄了出来,他不再顾及我的感受了,全然化作一只龇牙的野兽。

这场盛大的凌迟结束的时候,我还在哭,可连哭都哭不出声了,只在他臂弯里发抖,脸侧在一旁,默默地掉眼泪。

月上中天的时候,他抱着我,走出了这间闷着浓烈麝香味的船舱。

我逼他了吗?可笑,从头到尾,都是他在强迫我,他怎么会有脸说出这句话?

*

那脆弱稍纵即逝,他很快意识到,不能再在我面前失控露怯了,一旦他向我展示出弱点,我必会狠狠地戳他的软肋,说出更多令他失控的话来。

他的汗水滴落在我颈间,恨意在黏腻的空气中纠缠,是啊,我朦朦地望着天花板,身体早已麻木,我和他怎么就成了这种畸形的关系?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却恨不把对方拆吃入腹,不死不休。

闭了闭眼,他又恢复了之前冷酷的模样。

原来从前我以为的折磨其实不算什么,他已在榻上足够迁就我,他当真发起狠来,折腾女孩的手段足令人欲生欲死。

我恹恹抬头看了他一眼,每个指节都像被车轮子碾过一样。

剩余的气人话被他悉数堵在了口中,他抓住我被束缚的手腕,欺身而上,动作又凶又急,我瞪大双眼,喉间发出破碎的哀鸣。

他的状况也不好,换了身月白中衣,肩上的牙印若隐若现,胸口还遗留着几道尖利的血痕,全是我难以承受的时候生生挠出来的。

我像蛇一样扭来扭去,媚着声音道:“孟哥哥,你轻一些,缨缨好疼呢。”

带着这身伤痕,他抚摸着我湿漉漉的脸,给我涂药,安抚性地轻啄我,发出轻轻的小噪音。

手中一轻,李斯焱狠狠抽走了我的腰带,将我的两只胳膊绑在床柱子上,绑得甚是牢固,那柳青色的腰带都勒入了我的肉中。

动作轻柔,可说出的话却那么残忍:“这便受不了了?朕准备了那么多手段,还未来得及一个个试过呢。”

我才不管他说什么,只管像揽客的风尘女一样甜腻而讨好地笑,一边笑,一边扯掉腰带:“孟哥哥,我不允许你说自己是野男人,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画春宫的时候,想的都是你呀。”

“你满意了吗。”

“你还想着他!你竟还想着他!”李斯焱连声音都扭曲了,恨得双目赤红,像一匹失去理智的兽物:“我在宫里面一夜一夜无法入眠,收着你的东西,修缮沈氏坟冢,生怕你中元重返世间时找不到回家的路,你却在这穷乡僻壤画这些邪祟之物,还想着你的野男人!”

我轻声问道。

襟前突然一凉。

我还记得当时的情形,我柔弱无害,呜呜咽咽地呈露在他面前,一副仍人宰割的模样。

“沈缨,你他妈给我住口!”

他知道我不爱他,却依然可悲地纠缠着我。

一肚子的恨与怒,化作带着浓烟的利剑从我口中射出:“孟哥哥,你记不记得那年夏末,你带我去明月楼看夕阳,你在楼上向我求亲,我开开心心答应了你……”

“满意吗?看着对你不屑一顾的人,像条狗一样跪在你面前,求着你玩弄,怎么样,我用了药,滋味可是比从前更好些了?”

指甲划过他的背后,留下一排尖利的血痕,对,我现在什么都不想了,我只想让他痛,他坐拥天下又有什么用?只要他还喜欢我在乎我,我就永远握有能伤到他的武器。

他的目光登时又变得阴鸷无比。

他也无法再忍下去了,我只觉眼前一暗,整个人倒在了地毯上,他毫无章法地控制着我,血热得像是能烧起来一样,我不甘示弱,用力撕咬,趁着自己还有意识,宁可舍身做弹药,也要把他炸的体无完肤。

“何必费此周章,你不如直接给我灌些让人无知无觉的药,任由你摆弄,岂不是更加痛快?”我虚弱地讽刺道:“你真让我恶心。”

“闭嘴!”他嘶声大喝。

我的心像一片大火烧过的焦土,什么尊严,什么体面,都被一颗小小的药丸打得稀碎。

可我不如他的愿,他越是痛苦,我就越是开心,伸出双臂,像蛇一样缠住他的脖子,口中用我能想到最缱绻眷恋的语调在他耳边道:“孟哥哥,我好爱你,我要一辈子陪着你……”

回忆起那些荒唐的零散的画面,我好像在隔着镜子看另一个人一样,有一种一股极强的荒诞感。

他的身躯浑身一霎僵硬如死,唯有嘴唇在哆嗦,万蛊噬心般的惊痛之中,他下意识试图推开我。

瞧瞧,这个女人这样放荡,这样下贱,死命纠缠着男人,如窑姐儿在讨好位高权重的恩客一样,可为什么她偏偏生着我的脸呢?

我不过寥寥几字,便把他从神坛拉下无间地狱。

我笑起来:“李斯焱,你怎么不给我喝避子汤?你想让一个背叛你的女人生下你的孩子吗?”

这一瞬间,好像有一根巨大的冰锥刺进了他的心脏,狠狠翻搅,把他的心切得血肉模糊。

他照单全收我的嘲讽,默不作声,只是紧紧地抱着我,看起来并不想辩解什么。

他一怔,尚未来得及惊喜,就听见我含糊不清的声音,带着报复的恶意,怨毒道:“孟哥哥,我知道是你,亲我……”

或许我人在他身边,他就已经足够满足,被刺个几句算什么?就当是情趣吧。

在意识彻底消失前的一刻,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我反而恶向胆边生,狠狠地豁了出去,抬头用力亲吻他的嘴角。

在骤雨初歇时,将坝上的石头移开,涨出来的水漫出了池边,他拿过一个软枕,垫在我臀下,滚烫的手落在我小腹上,目光微暗。

凭什么他永远高高在上,对我予求予取,他应该也尝尝和我一样的痛楚,尝尝唯一的一线希望被生生踩碎的痛。

直至一个时辰后,他才抱我去浴桶里清理。

我恨他。

清理过程当然也很屈辱,只不过那时候我彻底昏过去了,没有见识到,醒来的时候身上穿着干燥柔软的衣服,除了疼,没有别的异样感觉。

泪雨婆娑中,我清楚地看见他的脸,剑眉星目,眼尾上挑,多俊美的一张脸,偏偏成了我最深刻的梦魇。

可我仍记得那只枕头,我知道,那是让女子受孕的良方。

我当然知道啊。

也就是说,这回,我讨不到避子汤了。

他的声音沾染了浓重的渴望,可眼底又有一丝浅浅的哀色,他捧着我的脸,轻声问道:“……沈缨,你认不认得我是谁?”

我盯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我太难受了,那面束缚我身体的网好像化作千万只小蚂蚁,在我身上爬啊爬,意识模糊,心里涌起空洞的痒意,我悲哀地发现自己离李斯焱越来越近,祈求地望着他,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呓语:“……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李斯焱淡淡道:“范太医暗中瞧过了,说你这一年身体养得很好,足以有个孩子了。”

他从未那样有耐心过,耐心地等那霸道的药效在我身体中慢慢发酵,看着我眼神越来越迷离,腰肢越来越软,最后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掐他脖子的手渐渐松开来,改作软绵绵搭在他肩头上。

“你让他跟踪我。”我咬牙道。

他看着我,温柔地道:“朕就是你的解药。”

他勾唇一笑:“不然呢,你以为凭你和你那个瘦骨嶙峋的小丫头,还有个蠢秀才,就能躲过朕的追查吗?”

他垂下眼,被我掐着脖子,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病态的笑容。

“那破船刚开到相州,金吾卫就发现了你的踪迹,是朕仁慈,多让你看了十天黄河之景,让你到了东津渡。”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我哑着嗓子,咬牙切齿道。

“仁慈?”我凉凉道:“我宁可你在相州对我下手。”

“快给我解药!”

他自嘲道:“在相州抓你多没意思,在最后一刻断掉希望才最绝望,瞧瞧朕有多了解你,早猜到你想远走,特意准备了海舟等候,果然,东津渡数十艘船里,你独独上了这一条,既然你自投罗网,朕当然该笑纳了。”

不料,我蓦地睁开眼,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闭了闭眼。

见我突然无声息地倒地,李斯焱身子一震,下意识对我伸出了手:“缨……”

都是他事先算好的……我会走多远,会上哪条船,会有什么反应……我怎样奋力地飞,都飞不出他的五指山。

我匍匐在他脚下,男人修长笔直的双腿在我面前交叠,他的革带擦得极亮,玉扣上的龙纹怒目金刚,带着冷酷的意味。

他抱着我,凝视着我白裙下面光滑的小腿,手指在我的膝头徘徊不去。

我凝聚起最后一丝清醒,强撑着站起身,像个醉鬼一样,踉踉跄跄走了两步,猝不及防地摔倒在他跟前,脑袋软软地搭在他的龙靴上。

“你知道吗?当你的消息传入长安,朕日夜不眠,骑了最快的马赶来河北道,那五天里,有一天的夜色和今夜一样清朗,当时朕想的是,这回一定要打断你的腿,叫你再也走不掉。”

他这回是真的想给我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硬是维持着那睥睨天下的姿态,淡淡道:“过来,缨缨。”

我的脸色猛地变了。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反而近乡情怯。

“不要,你想干什么,李斯焱!你清醒一点。”

我肩上的衣衫已经滑落了,他看着粗布衣衫边一方白莹莹的肌肤,用力闭了闭眼。

感受到膝盖上施加的力道越来越大,只消再多用几分力,那里就会彻底断掉,我顾不得发虚的身体,惊恐地往外头逃,他真的要打断我的腿了!天呐!

他目光黑如浓墨,盈满刻意伪装的冷漠,只是在触碰到我眼神的那瞬间,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狼狈之色。

他欺身而上,神色无悲无喜。

多恶心的模样。

“……不会痛的,”他遮住我的眼睛:“朕会给你用草乌散……”

他的眼中倒映出了我的影子,我满面坨红,眼波盈盈,柔软得像一陂春水。

我崩溃地哭,一直哭,甩掉他碍事的手,紧紧抓住他中衣的衣襟:“不要,李斯焱,我不想当瘸子。”

意识越来越模糊,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越来越脱离控制,我委顿在柔软的长毛地毯上,抬头望着眼前天神般的男人,他身上传来似有若无的薄荷味道,好像正是我缺失的那一味药。

他直直地盯着我流泪的眼睛许久。

我只觉得有一尾小鱼,在血液里四处游弋,所到之处升腾出无法疏解的燥热之气,我如同坠入一张春天的大网,网中浮躁郁热,弥散着浓郁的香,这香好像让我病了一样,我迫切地,焦灼地想寻找我的药。

我不知该怎样做,猛然想起了当年在狱中的那一幕,于是扑上去用力抱住他,沾着眼泪的嘴唇毫无章法地贴在他头脸上。

是的,起效了。

“求你,不要这样,我以后会听话的,不要动我的腿……”

他轻柔地抚摸我的侧脸。

我尽量让自己哭得更加楚楚可怜,脑袋埋在他颈间,模样凄楚难言。

“应是起效了。”

李斯焱性格酷烈,杀伐果决,他说要打断我的腿,那说明他真的想这么做。

长腿交叠,撩衣坐下,他专注地观察着我的反应。

恐惧开始膨胀,占据了我心的每个角落,我不怕殒身,但无比害怕余生做个废人。

“你放心,这药只会让你快乐,教你扔掉那些无用的礼义廉耻,绝不会伤着你。”他背过身去,缓缓走到一张描金绘彩的椅子边。

泪水一滴滴打在他肩膀上,我哽咽着哀求他放了我,一遍一遍地求,这辈子都没有如此低声下气过。

我掀翻了桌子,徒劳地用拳头砸门上的大锁,可以人类血肉之躯,如何能撼动钢铁?他就这样冷漠地看着我做各种无用的尝试,等待着我被药效吞噬。

听着我呜呜咽咽的哭声,他的手掌握在我膝盖的位置停住了。

疯狂与狠绝此刻在他身上显露无疑,是的,这才是真正的李斯焱,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哪怕两败俱伤,也绝不善罢甘休。

我连忙缩回我可怜的腿,牢牢藏在了裙子里。

他只想折辱我,占据我,用最暴烈的手段,狠狠地给我一次教训,让我再无反抗的胆量。

他用力掰过我的脸,直勾勾地盯着我花猫一样的泣颜看了一会儿,忽然猛地抓起了身边放草乌散的瓶子,狠狠地掷了出去。

至于我会不会痛,这不是他该考虑的事。

我被吓破了胆,啊地尖叫了一声,身体不自觉地蜷缩成一团。

他从我身上得不到爱,那就只能动用无边的权势,一根根拔掉我身上的刺。

他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你走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可怜模样,非要朕把你逼到这份上来,你才愿意求饶吗?”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神情冷漠,像是王座上的掌权者,正俯瞰处以极刑的奴隶。

我不说话,只是哭,哭得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能看到你低头的样子,就算堕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能超生,也是值得的。”

他气得七窍生烟,冲我发火地吼道:“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朕还没真断你的腿呢!”

我的眼中全是亮晶晶的怒焰,从喉咙口里发出悲愤的鸣叫,嘶声力竭地大骂:“李斯焱!你这个杀千刀的人渣,畜生!”

我断断续续哭道:“你刚刚明明已经使力了,都捏红了!”

他究竟有多自卑,又有多狠心,才会对我用上下药这种最具侮辱性的手段!

——别想忽悠我,他刚刚是真的做好了捏断我膝盖的准备的,连草乌散都备好了,只是被我一搅合,搅合得心烦意乱起来,才没有下狠手。

那下三滥的丸药,我不是没有听说过,听说能让最贞烈的女人摇尾乞怜,可我从未想过,在某日,会有人把这种东西塞入我的嘴中。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下了,但我的确是有种劫后余生的侥幸感。

意识到了他给我用了什么东西之后,我耳边好像同时燃放了一千只火烧竹,热热烈烈地把我炸得体无完肤。

李斯焱背过身去,顺了好一会儿气,才又走了过来,把我打横抱起,回了船舱里头。

*

舱里已经收拾好了,那些凌乱的衣物、陈设统统被撤了下去,换了新的枕被,开窗通了风,只有地毯不便清理,还粘着一点淡淡的气味。

“既然朕怎样都惹你厌恶,那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的禽兽不如吧。”

我对这个空间已经产生了阴影,李斯焱方把我放下,我就手脚并用地爬向床榻的角落,抱着被子,只露出一双惶恐的眼睛,畏惧地瞧着他。

“……以前朕顾忌你的颜面,从未舍得对你用下三滥的东西,可你不稀罕朕的心,宁可过那穷得要饭的日子,也不愿意在朕身边。”

李斯焱披上长衣,束了发,抓起茶壶倒了杯水,自顾自地喝了。

他扯了扯嘴角,看起来在笑,但双眼空洞得没有一丝笑意,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环顾四周豪华的陈设,还有瑟瑟发抖的我,他的怒气突然间爆发了。

“李斯焱,你……”

“你是不是觉得朕好笑?”他的神情阴郁可怖,大约出于对自己的失望,抬手又摔了只杯子:“只要你一哭,就什么事都能随你心意,像你养的狗一样对吗。”

我如遭雷击,大脑一片空白。

我觉得甚是荒唐。

他抚摸着我的嘴唇,轻佻而讽刺地道:“你说呢?你给人家画过那么多春图,精通风月之事,朕用不着告诉你,你也能猜到。”

谁家养的狗会把主人拖上床呢?

“你给我吃了什么?”我隐隐觉得不对。

“我又何尝不是你养的金丝雀,你打落了我的巢,拔掉我的翅羽,就为了把我锁到笼子里去,好天天抚弄玩耍。”我轻声道。

他淡淡道:“你说朕的触碰让你觉得恶心,每回都忍着委屈才受着,让朕觉得颇为心疼。”

“对,”他自嘲道:“朕才是主人。”

我偏过头,被他强硬地掰正,捏住我的腮帮子,硬是将药丸塞了进去。

是吗?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拿出了另一个药瓶,慢条斯理地倒出一粒丸药,递到我嘴边。

他为了寻我,把天下都翻捡了一遍,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一条丧家的大狗在疯狂寻找主人,还是一个愤怒的主人,在试图找回他养的小鸟。

他的动作很轻柔,我却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朕应该做主人该做的事。”

“不要弄脏了床榻。”他轻声道:“你总是把自己弄得皮开肉绽,这不是个好习惯。”

他喃喃道,好像在说服自己。

正当我闭上眼,等着他实施惩戒时,他瞥了眼我染血的手,拿出一盒药粉,用干净的带子细心扎好。

他站起身,长腿迈过一地琉璃碎片,那些碎片映出莹莹的光亮,打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

又或者说,他当初在我面前当真忍得很辛苦,很小心,而现在他的奢望尽数破灭,他不想再接着忍下去了。

凄楚的痛骂声零碎地飘在江上,又是一个无眠的良夜。

他逆光立于屏风前,恣意地笑起来,原本就邪气俊美的容颜更添几分妖冶之气,看起来比我还像个货真价实的疯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兴奋啊.jpg

我被扔在了绵软厚实的波斯地毯上,挣扎着抬起头,忽觉眼前一暗,明艳的阳光被李斯焱关在了门外。

最喜欢写缨子嘴炮了!!

船帆上掠过水鸟尖锐的鸣声,他单手拎起我的后衣领,毫不留情地把我甩入了那间富丽堂皇的船舱里。

虎逼女主和强势男主才是强取豪夺的灵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