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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出处待考。参考哈曼,《全集》,第2卷,第163页,第19行。

54哈曼说卢梭是最好的诡辩家

55“行动,唯有行动”

卢梭,《1762年1月26日给克雷蒂安——纪尧姆·德·拉穆瓦尼翁·德·马勒泽布的信》,第1卷,第1141页,引自让——雅克·卢梭,《全集》,伯纳德·加涅班,马塞尔·雷蒙德等编,巴黎,1959年。

J.M.R.伦茨,《关于格茨·冯·贝利欣根》,第2卷,第638页,见雅各·迈克尔·雷恩霍尔德·伦茨,《全集》,西格丽德·达姆编,慕尼黑,维也纳,1987年。一个较零散的版本。

53卢梭曾经说过,“我不做推理……”

63“重点突破”

丹尼斯·狄德罗,《1765年的沙龙》,埃尔斯·玛丽·巴克达尔和安妮特·洛朗索编,巴黎,1984年,第47页。

J.G.赫尔德,《全集》,伯纳德·素潘编,柏林,1877年至1913年,第 5卷,第509页。

52有一段最能说明狄德罗的观点“:要知道,有一些人……”

第四篇演讲稿

《拉奥孔》,格言第17,第19。(第1卷,第665页、第666页)

68“事物的本性”

“艺术是生命之树”

卢梭,《爱弥儿》,第2册,第4卷,第320页。见前文53页注。

《经验之歌》,第51图,(《一个迷失的小女孩》),第1至4行,(第1卷,第196页)

69“一只被紧紧拴住的老虎”

50“未来世界的孩子”

安东尼·阿什利·库珀·沙夫茨伯里伯爵三世,《对真理或美德的寻求》,第1册,第3部分,第3章。参见《人类、礼仪、观念及时代的特征》第二版,第2卷,第55页,伦敦,1714年。

《纯真的预言》,第5行至6行,(第2卷,第1312页)

70“一个家长制政府”

“一只知更鸟身在樊笼”

伊曼纽尔·康德,《论格言》,第二部分,第8卷,第290页,第35行以下,见《康德作品集》,柏林,1900年。

布莱克,《尤利任书之一》,第28图,第4行至7行。接下来引用的布莱克诗句可以参阅《威廉·布莱克作品集》,G.E.本特利编,牛津,1978年。对这一版本的参考文献用括号在相关注释后标明卷目及页码。参考文献体例如下:第1卷,第282页。

71“谁依赖他人,谁就不再是一个人了,因为他失去了立足之地,不过是别人的所有物而已。”

50“他们的孩子哭泣于荒凉之地”

康德,《论优美感与崇高感》,出处同上,第20卷,第94页,第1至3行。

约翰·卡斯帕·雷瓦特,《颅相学》,莱比锡,温特图尔,1775年至1778年。雷瓦特在这本书第13页使用这个词的时候为其下了定义。希腊前缀‘physiognomon’通过音节压缩派生出以‘physio(g)nom’开头的现代词汇(如英语单词physiognomy,人相学);但这会带来语源学上的歧异。事实上,一个译者匿名的法文版将题目定为《论面相》(Essai sur la physiognomonie)(海牙,1781年至1803年)。在这里,Physiognomik,这个词的意思为自然判断力。

75“转叉狗”

48“颅相学”

康德,《实践理性批判》,第一部分,第1卷,第3章,出处同上,第5卷,第97页,第19行。

第三篇演讲稿

80“在此情形下”

“人所采取的一切行动源于他自身力量的联合”同上,第108页,第25至28行。

席勒,《论崇高》,第21卷,第50页,第7至17行,引自《席勒作品集》,全国通用版,魏玛,1943年。

歌德,《我的生活:诗歌与真理》,第12册,第28卷,第109页,第14至16行,引自《歌德全集》,魏玛,1887年至1919年。

84“席勒的基本观点”

45“为了达到某种不可能达到的目的”

应当提醒读者的是,这里是对席勒《论人的审美教育》(1795年)一文中复杂晦涩理论的简要陈述。

出处待考。

88“只要提到自由二字”

“凡能被一种语言优雅表达出来的感受和思考亦能被其他任何种语言优雅地表达。”

引自《斯拉夫百科全书》(圣彼得堡,1890年至1907年)中关于费希特文章的俄文译文,原文引用时无具体出处,第36卷,第50页,第2专栏。在费希特作品中的出处待考。

约翰·格奥尔格·哈曼,《全集》,约瑟夫·纳德勒编,维也纳,1949年至1957年,第3卷,第225页,第3至6行。

“一个人的哲学”

“受到高度称颂的理性到底是什么东西?”

费希特,《知识学》第一版序言,第1卷,第434页,见J.G.费希特,《全集》,I.H.费希特编,柏林,1854年至1846年。

哈曼作品的参考文献全部出自约翰·格奥尔格·哈曼,《全集》,约瑟夫·纳德勒编,维也纳,1949年至1957年,第2卷,第198页,第2至9行。这里只是引用其大意。

89“我们不是因为了解才行动。”

44人类是上帝照着自己的形象创造出来的

费希特,《人的使命》,《全集》,第2卷,第263页。

歌德,《1770年6月14日致年轻的赫茨勒的信》,第4部分,见《歌德书信集》,第1卷,第238页,19行以下,选自《歌德全集》,魏玛,1887年至1919年。

“不是因为食物摆在手边我才想吃它。”同上,第264页。

43他说门德尔松看待美的事物犹如昆虫学家看待蝴蝶那样。

“我从不因为我必须接受自然所赐而接受自然所赐”同上,第256页。

参见《马丁·路德博士全集》,乔·格奥尔格·普洛赫曼、约翰·康拉德·伊姆舍尔编,埃朗根等,1826年至1857年,第16卷,第142页,以及第29卷,第241页。

“我不为目的左右,目的是由我来决定的。”同上,第264至265页,这里只引用其大意。

路德说过理性是一个娼妓,我们要避而远之。

89“世界,”一个评论家这样说过,“是内心生活梦想出来的一首诗。”

尼古拉斯·路德维希·冯·亲岑多夫,《奥古斯都·戈特利布·斯潘根贝格辩词终篇》,莱比锡,格尔利兹,1752年,影印本《全集补遗》,埃里克·贝鲁德及格哈德·迈耶编,希尔德斯海姆,1954年至1985年,第3卷,第181页。

乔瑟亚·罗伊斯,《现代哲学的精神:论演讲的形式》,波士顿,纽约,1892年,第162页。

38“谁想用智慧领悟上帝,谁便成了无神论者。”

“自由本身算不上什么”,“变得自由才是向天堂的飞升。”

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第24卷,第24章。

引自《斯拉夫百科全书》(圣彼得堡,1890年至1907年)中关于费希特文章的俄文译文,原文引用时无具体出处,在费希特作品中的出处待考。

31当蒙特祖玛二世对科尔特斯

90“人类应该有所为,有所成。”

(亨利·圣约翰子爵)博林布罗克,《历史研究与应用书信集》,第二封信,出自第2卷,第177页,《博林布罗克爵士作品集》,伦敦,1844年。博林布罗克曾说过,他认为他曾在狄奥尼西奥斯中读到过这句话。他是正确的(见《艺术修辞学》,11.2),但有一点他错了,《艺术修辞学》并不来自狄奥尼西奥斯。一个冒充狄奥尼西奥斯的人将这句话——“历史是实例的哲学”——归源于修昔底德,实际上这只是修昔底德原话的一个再解释,见《艺术修辞学》1.22.3。

费希特,《论学者的使命》,第四篇演讲稿,《全集》,第6卷,第383页。

29“用实例说话的哲学”

第五篇演讲稿

原文为:“edle Einfalt”,“stille Gröβe”,见温克尔曼,《论摹仿希腊绘画和雕刻》,第1卷,第30页,选自《约翰·温克尔曼全集》,约瑟夫·艾泽伦编,多瑙河,1825年至1829年。

95“你们要么相信……”

28“高贵的单纯”和“静穆的伟大”

费希特,《对德意志民族的演讲》,第七部分,《全集》,第7卷,第374至375页。

亚历山大·蒲柏,《论批评》,第88至89行。

104“我们是否可以掌握神圣之物?”

“以往的法则”

出处待考,可能只是引用大意。

参见勒内·拉潘,《反思当代诗歌及古今诗人作品》,序言,第6页,E.T.杜波依斯编,日内瓦,1970年。

“我总是在回家的路上,寻找我父亲的老宅。”

27“自然还原为方法”

具体出处不详,但可能来自诺瓦利斯的《亨利希·冯·奥夫特丁根》中男主人公与齐安妮的对话,见第2部,第1卷,第325页,引自《作品集》,理查德·塞缪尔及保罗·克拉克洪编,斯图加特,1960年至1988年,“那么我们去哪儿呢?”亨利希问。“一直在回家。”齐安妮回答。也可参考这段文字:“哲学本质上是思乡病。”选自《处处为家的渴望》,出处同上,第3卷,第434页。

丰特内勒言,埃默里·内夫在其著作中无注释地引用了这句话,见埃默里·内夫,《历史诗歌》,纽约,1947年,第6页。在丰特内勒的著作中出处待考。

106“罗塞蒂先生,你找到圣杯后,你拿它做什么呢?”

26“一部政治、道德或批评著作”

这句话可能是伪造并强加在乔伊特身上的。迈克斯·比尔博姆在一幅1916年创作的水彩画加上了一个标题,题名为“本杰明·乔伊特评注”,标题内容为:“本杰明·乔伊特在牛津大学学生俱乐部上对此壁画发表了独到见解,‘罗塞蒂先生,他们要是找到圣杯后打算拿它做什么?’”这幅画目前在伦敦塔特博物馆,迈克斯·比尔博姆在《罗塞蒂及其派系》的第4期中复制了这幅画。

第二篇演讲稿

107“精神欺骗我们,精神玩弄诡计,精神编造谎言,精神总是取胜。”

亚瑟·奎纳尔——库奇,《论古典主义与浪漫主义的术语》,引自《文学研究》第一套丛书,剑桥,1918年,第94页。

出处待考,可能只是引用大意。

亚瑟·奎纳尔——库奇勋爵的看法:“……这类争论”

112“浪漫主义是病态的,古典主义是健康的。”

保罗·瓦莱里,《备忘录》,朱迪恩·鲁宾逊编,巴黎,1973年至1974年,第2卷,第1220至1221页,本引文出自日期为1931年至1932年的笔记。

约翰·保罗·埃克曼,《歌德晚年对话录》,1836年,1848年,这句话出自1829年4月2号。

20“酒瓶上的标签既不能醉人也不能解渴。”

113“人应当这样生活!”

乔治·博厄斯,《理性史中的若干问题》,引自乔治·博厄斯等,《理性史研究》,巴尔的摩,1953年,第3至21页,本引文出自第5页。

可能引用《威廉敏娜的性格》结尾处的大意,选自施莱格尔《卢琴德》,第5卷,汉斯·埃希纳编,第15页,见《弗里德里希·施莱格尔评论集》,厄恩斯特·贝勒编,慕尼黑,1958年。

19“在洛夫乔伊对种种浪漫主义作出识别之后”

115“为何你从遥远的国度来,却能精通我们的语言呢?”

亚瑟·O.洛夫乔伊,《浪漫主义对观念史家的意义》,选自《观念史学刊》,第二期,1941年,第257至278页。

这里对蒂克戏剧的引用可能出自于、或至少有一部分出自于乔治·勃兰兑斯的《十九世纪文学主潮》第2卷《德意志浪漫派》(1873年),引自英文译本,伦敦,1902年,第153至155页。这里的引用可能是将译文与大意融合起来。《穿靴子的猫》请参考《穿鞋子的公猫》(Der gestifelte Kater),第1幕,第2场(第509页第33行到第510页第5行),见路德维希·蒂克,《作品集》,汉斯·彼得·鲍姆斯等人编,法兰克福,1985年,第6卷;《幻想集》,曼弗雷德·弗兰克编。关于这出剧的最后一句话“但这是轻视……”请参考第3幕,第3场(第546页,第21至23行)。以胆小鬼(在德文中为“Skaramuz”)为主角的戏剧是《联合世界》。文中引用部分请参考第2幕,第3场(第588页第2至29行),同样出自上文所说的《幻想集》。“你必须停止……”及接下来的评语可能出自勃兰兑斯对第3幕,第5场的译文(见第612页,第5至7行,以及第622页,第5至9行、第254至27行)。

A.O.洛夫乔伊

第六篇演讲稿

18“不足以表达基督灵魂的无限与永恒的布满繁星的天空。”出处待考。

120当华兹华斯说解剖等于谋杀时

埃德蒙·伯克,《反思法国大革命》,见《埃德蒙·伯克创作演讲集》第147页,保罗·兰福特编(牛津,1981年),第8卷,《法国大革命》,L.G.米歇尔编(1981年)。伯克将社会描述为“不仅是生者之间的合作关系,而且是生者与死者、与未出生者之间的合作关系”。

“我们谋杀以解剖”,语出华兹华斯,《翻倒的桌子》,1798年。

祖先,同侪和后代

122“生命之根遗失在黑暗中”出处待考。

这是巴雷斯反复使用的民族主义中心术语,后来的作者纷纷效仿。最明显的出处是在一篇为法兰西政党大会所作的演讲中(法兰西政党联盟第三次会议,1899年)。法兰西政党联盟是一个短期的、存在于议会制度之外的保守联盟,建立于1898年12月,紧随德雷福斯事件成立,反对“不爱国的”德雷福斯人权联盟。

“浪漫主义艺术”

17‘la terre et les morts’

弗里德里希·施莱格尔,《雅典娜片断》,第2卷,汉斯·埃希纳译,第183页,见《弗里德里希·施莱格尔评论集》,厄恩斯特·贝勒编,慕尼黑,1958年。

格奥尔格·卢卡奇,《历史小说》(1937年),汉纳·米歇尔、斯坦利·米歇尔译,伦敦,1962年,特别是第一章,第三节,第63至68页,《与浪漫主义斗争中的经典历史小说》。

124根据伯克那伟大的观点

卢卡奇说

埃德蒙·伯克,《反思法国大革命》,见《埃德蒙·伯克写作演讲集》第147页,保罗·兰福特编,牛津,1981年,第8卷,《法国大革命》,L.G.米歇尔编,1981年。

约瑟夫·艾纳尔,《如何定义浪漫主义?》,《比较文学杂志》第五期,1925年,第641至658页。

“不只是一个工厂、农场、保险公司或商业社会;”

约瑟夫·艾纳尔说

亚当·H.缪勒,《统治的原理》,雅各·巴克萨编,耶拿,1922年,第1卷,第37页。

弗朗索瓦——奥古斯特·夏多布里昂,《从巴黎到耶路撒冷旅行记》,第一版序言,第1卷,第71页,第25行,埃米尔·马拉基斯编,巴尔的摩,伦敦,1946年。

127“奏鸣曲,你想要我做什么?”

16“我永远都在说自己。”

丰特内勒言,见卢梭在《百科全书》中的文章《奏鸣曲》,在《音乐辞典》一书中卢梭修改了该文。

这种表述还未在确切的出版文献中找到。

128“他来了,波希米亚的骗子,他来了”

15“浪漫主义,那是革命”

让——弗朗索瓦·马蒙泰尔,《圣歌女神》,第7卷,第100页至105页,见詹姆斯·M.卡普兰,《马蒙泰尔与〈圣歌女神〉》,牛津,1984年。(或《伏尔泰与十八世纪研究》,H.T.玛森编,第229页。)或参考《圣歌女神》另一版本,第6卷,第100至105页,见《马蒙泰尔遗作集》,巴黎,1820年。

司汤达,《拉辛和莎士比亚》,巴黎,1823年,第三章开篇。

129“哪一个被激情生活所耗尽的男人,”

司汤达说

杰曼·德·斯塔埃尔,《论J.J.卢梭的作品及特点书简》,巴黎,1788年;重印影印本,日内瓦,1979年,书信五,第88页。

威廉·华兹华斯,《抒情歌谣集》,第二版,伦敦,1800年,序言,第33页。

“向我们展示了我们灵魂的一切缥缈的运动”

14“宁静中回忆的感情”

瓦肯罗德,《音乐艺术的奇迹》,匿名发表于《艺术幻想》中,路德维希·蒂克编,汉堡,1799年,第156页。见威廉·海因里希·瓦肯罗德,《全集与书信集》,西尔维奥·维耶塔、理查德·利特尔约翰斯编,第1卷,第 207页,第35至36行,海德堡,1991年。

泰奥菲勒·戈蒂埃,《莫平小姐》,第19页,参考巴黎1880年版。

“作曲家向我们揭示了世界的隐秘本质;”

“不,愚蠢的人!”

亚瑟·叔本华,《作为意志与表象的世界》,第1卷,第52章,见《叔本华全集》,第2卷,第307页,第29至31行,亚瑟·许布舍尔编,第二版,威斯巴登,1946年至1950年。

参见黑格尔,《美学演讲录》,威廉·弗里德里希·黑格尔,《全集》,赫尔曼·格洛克纳编,斯图加特,1927年至1951年,第12至14卷,具体出处为,第12卷,第298页,以及第14卷,第529页、第544页。亦可参考G.W.F.黑格尔,《美学演讲录》,T.M.诺克斯译,牛津,1975年,第220页、第1196页、第1216页。此处为非精确引用。

130“当暴风雨在诗人胸中激荡,”

13“善与善”

出处待考。

卡莱尔,《作为预言家的英雄》,同上,第102页。

131席勒所说的“弯枝”

“但丁笔下崇高的天主教……”

在演讲中伯林将这一意象赋予了狄德罗,我将其换成了席勒,伯林自己在随后出版的论文中也认为这一意象出自席勒。尽管席勒的《西班牙政府镇压尼德兰起义纪事》(1788年)表现了这一意象所隐含的民族主义观点,但我在席勒和狄德罗的作品中都没有找到“弯枝”这一意象。难道它是伯林创造出来的?

卡莱尔,《作为预言家的英雄》,第40页,选自托马斯·卡莱尔,《论英雄,英雄崇拜与历史上的英雄主义》,迈克尔·戈德堡等编,伯克利等出版社出版,1993年。

132“古人很少了解这种隐秘渴望以及种种令人窒息的激情的痛苦,”

11“生命烈焰”

弗朗索瓦——奥古斯特·夏多布里昂,《基督教精神》,第2部,第3卷,第9章,巴黎,1802年。(在第一版中,见第2卷,第159页)

F.P.G.基佐,《为我们时代的历史服务的回忆录》,第1卷,巴黎,1858年,第6页。一天塔列朗对我说:“那些没有见识过1789年之后那几年发生的事情的人是不知道生存的快乐的。”

“恭顺满足了古典主义者卑劣的心”

6生活的愉悦

路易斯·迈格龙引自未发表的题目为《论傲慢》的诗歌,由撒旦派的匿名成员创作,见《浪漫主义与风俗》,巴黎,1910年,第188页。

欧内斯特·塞里埃,《道德的浪漫主义根源和浪漫主义政治》,巴黎,1920年,特别是序言第二部分,第49页以后,以及第1章。

133“前进,前进,永不停止,永无歇息,”

5塞里埃男爵

这些诗句并非引自歌德的《浮士德》;可能是浮士德精神的一种表述。在《浮士德》一书中可以找到呼应,如,第二部分,第11433行,“莫要问起那时……”及之后的诗句。这里提到的是浮士德与魔鬼的赌注,见第一部分第1699行以下的诗句,可参考第二部分,第11574至11586行(浮士德最后的演讲)。

维吉尔,《田园诗》,第3章,第60行;参见阿拉蒂,《物象》,第2至4行。

“远离人群,他在阴沉的幻想中追踪……”

4“朱庇特主神遍及一切”

拜伦,《恰尔德·哈洛尔德游记》,第1篇,第6章。

《圣经·诗篇》,第114首,第1行,第3至4行、第7行。

“致命的轻蔑在他心中,对一切……”

3“以色列出了埃及”

《拉腊》,第1篇,第18章,第313行、315行及第345至346行。

诺斯洛普·弗莱,《醉舟:浪漫主义中的革命因素》,选自诺斯洛普·弗莱编,《浪漫主义再斟酌:英语学院论文选》,纽约,伦敦,1963年,第1至25页。

“我的精神独往独来,不与人们同行”

1诺斯洛普·弗莱教授指出(条目前的页码为原文页码,见本书边码,下同)

《曼弗雷德》,第2幕,第2场,第51行以下诗句。

第一篇演讲稿

138“条理化的自然”

下面列举的参考文献得益于其他专家的慷慨,我对他们表示衷心的感谢。安德鲁·费尔贝恩再次不知疲倦地协助我的工作,并找出了一些单靠我自己很难想出来的解决方案。在具体工作中,G.N.安德森,冈纳·贝克,普鲁登斯·布利斯,埃尔弗蕾达·杜波依斯,已过世的帕特里克·加德纳,格温·格里菲恩·狄金森,伊恩·哈里斯,罗杰·豪斯赫尔,迈克尔·因伍德,弗朗西斯·兰波特,詹姆斯·C.D'弗莱厄蒂,理查德·利特尔约翰斯,布莱恩·马吉,阿兰·门奈特,T.J.里德,戴维·沃尔福德,罗伯特·沃克勒,都给予我巨大的帮助。对那些没能一一列举的许多协助者,我深表歉意。

亚历山大·蒲柏,《论批评》,第88至89行。

大多数注释都是伯林引用或部分引用文字(见上文第14页)的具体出处。有的时候,当我手头上偶尔有一些资料时,我会给一些转述性的引用文字提供注释。理想的境界是,我能为所有独特观点的成因提供参考文献:这也是伯林自己在《马基雅维利的源头》的开篇中试图做到的,与目前的情形类似,伯林在序言中具体讨论了过多令人迷惑的、矛盾的观点,他自己也暗示了这一点。然而,要完成这项任务,即使有伯林遗留下来的笔记的协助也至少需要几个月的时间,因此我认为最好——这里,多弗所说的“铭文”出现在我的头脑中——还是让这些演讲稿现在就问世,即使没有这些详尽的、很可能不恰当的学术注解,出版也比继续束而不发好一些:毕竟从发表这些演讲到现在已经有三十年了。出于同样的原因,我认为我没有必要为所有的引用或部分引用找到它们的原出处。在伯林有生之年我所出版的伯林论文集中,我也是这样做的。因此,在极少数情况下,即使在相关领域专家的协助下,我也找不到明显的引用,这时,我冒着被指责为剽窃的危险,省去引号,并将该段落看做是阐释性的转述文字(这一过程是经伯林认可的)。然而,为了避免在那些可能毫无意义的寻找上花费太多时间,我标明了一些没有追根溯源但很明显的引用,对那些能为这些引用添加注释的人,我将衷心感谢,并将在此书将来的版本中吸收我收获的任何信息。我衷心期盼专家们的批评指正。

141“舌尖微热的水”

斯蒂芬·克里尼认为,以注释的形式给一篇一泻千里的文本添加参考文献会改变文本特有的品质,这无疑是正确的。但是,这里所作的改变完全是经以赛亚·伯林许可的。如果不是这样,我决不会轻易做这样的工作。克里尼这样指责时正值伯林临终病重,伯林立刻驳回,他说,提供参考文献“将那些仅仅是美丽文字的东西变成了学术资源”[4] 。这句评论体现了伯林一贯的过分谦逊和慷慨。当注释者手头上有必要的信息并获得大量原著者本人的注释时——这特别体现在《马基雅维利的源头》和《维柯与赫尔德》[5] 中——伯林的这个答案已经足够回答克里尼和理查森的问题,当然人们也可以特别指出,这也回答了伯林自己的问题。然而,对于那些脱稿演讲的记录稿,在每页上添加以脚注形式出现的参考文献很可能会引起某种文本气氛的冲突,因此这次我将所有参考文献放在文本的最后,标明页码及起始句以显示其出自的篇章,这样就可以避免用过多的醒目数字和符号破坏文本本来的面目。

荷尔德林,《徐佩里翁》,第1卷,第1书,见《荷尔德林全集》第2卷,第118页,诺伯特·V.荷林格哈斯、弗里德里希·泽巴斯、路德维希·V.皮诺特等编。

狗尾续貂的、铭文式的注释,这句评论很好地说明了我对以下注解所作的简短评介。

142“人并不渴望幸福,只有英国人才那样。”

——肯尼斯·多弗[3]

弗里德里希·尼采,《偶像的黄昏》,引自《格言与论点》,第12册,见《尼采文集》第6卷,第55页,乔基奥·科利、马齐诺·蒙蒂内里编,柏林,1962年。

对于一个有沉重教学任务的学者来说,将工作之余的空闲时间投入到编辑注释一出希腊戏剧中,其实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我倾向于认为,对于希腊文学的学生来说,当天完成一半的工作,要比第二天完成所有工作的承诺更有益,因此我决定我要在一定日期之前完成《云》的编辑注释,虽然我知道增加一年的工作量将会有不少改进。

[1] 《新社会》上对伯林的《俄国思想家》的评论,1978年1月19日,第142页。

——斯蒂芬·克里尼[2]

[2] 《时代文学增刊》上对伯林的《人类的研究》的评论,1997年8月22日,第3页。

《人类的研究》一书以多种方式体现出伯林学术论文的复杂多元状态,其中的方式之一就在于亨利·哈代尽其所能为这些论文添加了全面的注解以作修饰。毫无疑问,这对那些想找出伯林所用的参考文献的人来说是很有帮助的。然而,这也可能使那些本来个性化、风格化的文本驯化为仅仅墨守成规的泛泛之作。

[3] 阿里斯托芬《云》的序言,牛津,1968年,第5页。

——尼古拉斯·理查森[1]

[4] 见伯林的秘书帕特·乌特金写给亨利·哈代的信,1997年12月12日。

……显然是狗尾续貂的编辑注解,可以说是毫无希望地企图将所有当代历史学家最大的学术兴奋点化为不朽。

[5] 《马基雅维利的源头》(1972年)收录在《反潮流:观念史论文集》(伦敦,1979年;纽约,1980年)和《人类的研究》中(第4页,见注解2)。《维柯与赫尔德:观念史中的两个研究》于1976年出版于伦敦和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