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是“世界体系论”还是“三个世界”的划分,都揭示了“超级阶层”主宰世界这一事实。超级阶层处于全球化食物链的顶端,它不仅出现在金融和商业领域,还出现在政治、艺术、非营利事业等其他领域。属于这个阶层的人极少,也许只有七八千人,包括华尔街大亨、硅谷精英和好莱坞电影公司幕后的老板们。热卖的《货币战争》这类图书,就是指向这个“超级阶层”的。在全球化进程中,绝非“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间或也会出现“中国可以说‘不’”这样的声音。
美国社会学者伊曼纽尔·沃勒斯坦等人的这个“世界体系论”,在20世纪60年代很有市场,与中国有关“三个世界”的划分有异曲同工之妙。时至今日,世界格局发生了很多变化。人们越来越倾向于认为,全球化是个互动过程,不是西方尤其是美国单边主义的结果。这期间,亚洲的崛起尤其是中国的崛起改变了这种“边缘”对“中心”的依附关系。比如,中国对外开放、吸引外资、用市场换技术、不单纯对跨国资本依赖的过程,也是国家主权和民族产业不断崛起的过程。
对中国,总的来说,全球化是经济发展与社会变革的“催化剂”。当然,全球化也是一场马拉松,一些人跑在前面,另一些人则掉队被淘汰。
最早的鄙视链来自一个叫“世界体系论”的全球化理论:世界被分为中心国(发达国家)和边缘国(发展中国家),中心国在世界经济中居支配地位,边缘国受前者的剥削和控制,并依附于它们。这种“中心—边缘”依附论,导致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之间的贫富分化越来越严重,同时使得发展中国家越来越离不开发达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