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明天如果提早一点离校,说不定可以顺道去书店一趟,应该。
[1] Times Without Number,初出版于一九六九年。
我陡然惊觉明天是情人节,不过为时已晚。我不认为他是那种在意过节的人——或者他是?我毫无头绪。凯洛小姐觉得他可能是,所以我最好准备个礼物,以防万一。问题在于我没有东西可送。她建议我可以送书——她当然会这么说啦!——如果我有时间去书店的话,这主意再好不过。或者我可以送他卡片;呃,好吧,应该没有人会想收到我自己做的卡片。我可以写首诗送他,或更有甚者,从我已经为他写好的诗中选一首,整整齐齐抄在卡片上。但如果他不喜欢怎么办?我从来没和他聊过诗,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如果他不是那么讨厌海因莱因,我可以把《兽数》送他。但他偏偏就是讨厌海因莱因,所以想都别想。我没有其他新书了,而手边有的他也应该都有。
[2] The Man in the High Castle,初出版于一九六二年。
小威和我明天又约了在葛伯温见面。他似乎认为这样的见面次数不算频繁,但我觉得已经很多了。我需要空当思考——还有把这一切写下来!我想他应该没有写日记的习惯。
[3] Bring the Jubilee,初出版于一九五三年。
休似乎有点困惑。格雷格认为——他在车上说的——休以为我和他应该会自动凑成一对,因为我们年纪相仿。我这辈子还没听说过这么愚蠢的事,也这么告诉格雷格。我是喜欢休,但从来不是那种喜欢。格雷格只是笑了笑,说这种事会船到桥头自然直,然后问我有没有看过安妮·麦卡芙瑞的小说。我不知道这跟其他事有什么关联,但还是聊了一整路的龙和心灵感应。
[4] A Dream of Wessex,初出版于一九七七年。
珍妮似乎不想跟我说话,皮特也是。小威说他们迟早会释怀。希望如此。
[5] Lord Kalvan of Other when,宾恩·拍普所著,初出版于一九六五年。
我们的话题不断绕回《孔雀舞》上,它故事的时间轴横跨了相当长的一段历史,格雷格说正是这一点奠定了它科幻小说的地位。布莱恩接着提起达西探长系列(我爱死兰道·贾瑞特了!),问它们算不算是科幻小说。这个问题很作弊,因为它们明明属于奇幻小说,只是看起来完全不像奇幻,反而科幻气氛浓厚。哈丽叶说她觉得它们应该属于邓瑟尼或荒诞小说那类的作品,因为内容异想天开。我不同意(我的响应可能太多又太激烈),因为它们读起来像科幻小说,就代表内容一点也不异想天开,只是将故事中的魔法当作另一种科学来处理,尤其是《魔法成灾》[6]。
[6] Too Many Magicians,兰道·贾特所著,初出版于一九六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