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蛮喜欢阿瑟·兰森,所以不会用“只好看起”来形容。当然了,他的作品我好几年前就已经看了个遍,但现在重读仍然津津有味。这些没有半点性暗示,最后总是以欢乐结局收场、彻彻底底的童书自有其美妙之处——像是兰森、斯特里特菲尔德等人的作品。他们的故事没什么挑战性,内容也很好预期,但你能读到一个完完整整的好故事,无论是关于小孩在船上胡闹或学习芭蕾等等之类。主角们会得到小小的胜利,遇到小小的挫折,但最后必定会皆大欢喜。这很令人振奋,特别是在昨天看过契诃夫之后。我非常庆幸自己不是俄国人。
凯洛小姐二话不说就答应帮我写信给图书馆。“我发现你已经没书好看,只好看起阿瑟·兰森。”她说。
不过当然了,只要能增加我踏进镇上那间图书馆的机会,怎么都无所谓,所以我只是伫立原地,微笑以对。只要他把表格寄回来,我这周末就可以申请到阅览证。我实在不该这样称他为“他”,但又别无他策。你要怎么称呼自己才见过一面的父亲?叫他“爸”太矫情了,而虽然丹尼尔是他的名字,但直呼其名还是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