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悟读书网 > 官场小说 > 左右班子 > 第二十六章 肮脏交易

第二十六章 肮脏交易

周辉:“我可以开车送你们去。”

艳子:“我想带他们去香水湖公园玩一下。”

周辉压得她说话都吃力,她‘哎哟’了一声,抬起双腿说:“我想自己带他们去玩一天。”

周辉边推边说:“没关系,来了我请他们吃饭。”

“那我给你五百块钱。”周辉跪在床上,双手操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

周辉上了她的身,插进了她的身子之后,她边配合他边跟他说:“明天我妈和弟弟要来汉沙。”

“我担心五百块钱不够,我还想帮弟弟买点东西。”艳子咧着嘴痛苦地说。

艳子抬起头,看了一眼门下面塞的衣物,心里踏实了许多,才坐起来,脱掉下面睡裤和短裤,周辉让她将上面也全部脱光,刚才她还不想做这事,可她知道,这姨父的脾气可不太好,他想要她若不给,可不是一件愉快的事,这一折腾她的睡意全没了,不过这样也好,今天下午她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说她弟弟明天要来汉沙,小姨最厌烦老家来人添麻烦,她母亲这次带弟弟来,她多少要花点钱,她在这帮小姨带孩子,一分钱的工资也没有,小姨只管吃喝买衣服,她平日的卫生巾都是用小姨的,现在姨父上她,她刚好可以跟他说母亲要带弟弟来的事。

“没关系,我就多给你一点,给你八百块。”周辉停下来歇了三秒钟,接着往前推。“你看我对你家人多好,你以后可要知道好歹,你想一想,我在外面玩那么漂亮的女孩,也没花几个钱,为了你,我花了不少钱。”

“没关系!她不知道我回来了。”然后告诉她门下面的缝让他给遮住了,外面看不见里面的灯火。

艳子委屈地说:“我哪里花了多少钱,我今年一件新衣服都没买,这睡衣裤头都是小姨的旧的。”

神志渐渐清醒的艳子,不情愿地说:“小姨子在家。”

周辉摇着她的身体慷慨地说:“没关系,到时我会帮你买新衣服的,只要你听话。”

周辉坐起身子,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扯她的睡裤,示意她脱掉裤子,说道:“快,脱掉,搞一盘。”

“我怎么不听话!”艳子申辩道:“你不许我晚上睡觉锁房门,我不总是没锁门,你每月给小姨三千块的生活费,小姨每天让我去买菜最多给二十块钱,我一分钱都省不下来,你这个月又弄了我好几次,要是再被小姨发现怎么办。”

为了不让客厅看到这客房的灯光,他脱下了衣物,挡住门下面的缝,然后才上床拨过艳子的脸,睡梦中的艳子,被他弄醒后,双手拦住刺眼的灯光,扒着眼角的迷糊问他干什么?

周辉总是那句话:“没关系,她要是再发现,我就跟她挑明,你们俩人都是我靠我养,都要给我搞。”

今天晚上,老婆虽然在家,可因为在洗浴中心,俩个小姐帮他吹了半天也没能帮他泄火,他感到不放水,今夜无论如何是睡不着的,虽然老婆长得不差,而且能够全心全意为他服务,只要他有快感,她什么都愿干,可自从老婆被陈开元享用之后,他就不太愿意享受老婆,恰好不久老婆又让侄姑娘进城帮他们带孩子,他便打上了她侄姑娘的主意,最终心想事成,把这艳子搞到了手。

“她要是赶我走呢?”艳子小心地问。

他打开了客房的灯之后,睡在床上面朝床里的今年刚满十六岁的侄姑娘,还在熟睡中,这个名叫艳子的侄姑娘因为读书读不进去,刚满十四虽就开始帮他老婆带孩子,她年龄虽然不大,可长得和他老婆一样大眼睛白皮肤,小手小脚,丰乳肥臀,来他家不到一年就被他干了,他仅塞了一点钱给她,她就保持了沉默,所以,只要老婆不在家,他就有机会满足一下,虽然后来被老婆发现了,和他大闹了一场,可经不住他以离婚相威胁,不仅未能将这侄姑娘赶走,在侄姑娘怀孕之后,还亲自带女孩去做流产,帮他圆谎,瞒过了姐姐及家人,他仅口头承诺,以后再也不碰她侄姑娘的身子。

“她敢!她要是撵你走,我就赶她走。”周辉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为了保险起见,他退出了房间,把拖鞋脱到了门口,还是穿上自己的皮鞋,关掉客厅里的灯,脚尖着地在黑暗中摸到了客房门,进去后,轻轻地将房门关上,这样老婆醒来上卫生间也看不到他的皮鞋,还以为他没有回来。

心怀鬼胎的艳子见火候差不多了,挑拨地说:“你真的舍得赶走她吗?”她问了之后,又自己解释说:“其实我知道她不仅长得还有一点漂亮,关键是她还能给你拉关系,给你带来生意,没有她你可能挣不到这么多钱。”

他想把老婆叫醒问她今天去了轻轨公司没有,不过他决定先去看一看在他家里当保姆的老婆的侄姑娘,他轻手轻脚来到卫生间旁边的客房门前,轻轻地拧开了房门,借着客厅的灯光,看见黑暗的客房里,床上的人正在熟睡之中。

周辉听了艳子这句话,意识到萧红在外搞关系陪别人睡觉的事她都知道,他也看出了这个艳子是存心想插一腿,无毒不丈夫,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他不得不贬低自己的老婆,他抓住艳子的两只可爱的小脚,左右开弓,各亲吻了一下说道:“她是那种贱货,我早就怀疑了,不过我没拿到证据,她帮我拉生意我当然愿意,我要是发现她在外面有问题,我肯定会一脚踹了她,要找个黄花闺女还不容易。”

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叮嘱老婆去轻轨公司把第二批款子结回来,自从秦陶出事后,他就有一种预感,后面的款子结账会有一点麻烦,那个徐正中,他没打过什么交道,所以,他把结账的任务交给了自己能干的老婆,让她去请公司的财务以及现在负责的徐正中吃喝玩乐,送红包,他一向认为,每个人做事都是为了钱,只要肯送红包,应该没有搞不定的事,可这次好像有些不灵,早该结的账也一直没能结回来。

艳子紧盯这他的话不放,追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悄悄推开房门,看了熟睡的老婆一眼,然后带上门,坐在客厅里抽了一支烟,喝了二口水,因为刚陪朋友喝了酒,他感到大脑里乱糟糟的,想睡又担心睡不着,手下的马仔一下被抓了十几个,工程还没完工,轻轨公司的工程进程款也没结回来,在这个关键时刻出了这个意外的事情,他五心烦躁。

“当然是真的,难道我这种大男人还舍不下一个女人。”周辉假装很投入地亲吻着她的小腿大腿。

在见了两位关系后,他得到的都是与谭铁强相同的回话,他最终才意识到,这次问题可能比较麻烦,回到月湖的新居已是深夜二点,老婆孩子早已睡了。

艳子又跟上一句,说道:“我不相信你的话。”

周辉离开洗浴中心已是晚上十一点半,正是汉沙夜生活最繁忙的时间,他边驾车边不停地给自己的狐朋狗友打电话,打听谁在市公安局有熟人关系,请朋友出来喝晚茶,开着他的本田越野车,在灯火辉煌的闹市区盲目地奔跑着。

周辉再一次分开她的双腿,顶上身体,压上她的身子说:“我向你保证,只要我抓到她的把柄,打都打死她,一分钱都不给,将她扫地出门。”

听了这话,周辉再也没心思玩下去,他赶走了两位小姐,让谭铁强跟刘钟祥打个招呼,自己下去买单,先走一步。

艳子抬起双腿夹住周辉的腰,煽动地说:“其实我小姨嫁给你这些年,我想她也为你的生意出了不少力,有些时候,她那样做,可能也是为了你。她给你的时候,可能还是个处女,最美好的时光和我一样都给你享受了,孩子也帮你生了,钱也帮你赚了,她让你戴绿帽子,损失了你的面子,你可以休了她,干嘛非要打她个半死,应该好说好散,毕竟夫妻一场,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小姨,只要她同意离开你就行了,她要是愿意离开你,我就同意嫁给你,我小你十几岁,第一次给你的也是一个处女,还为你打过胎,将来也不好谈朋友,嫁给你也算是一条出路,你想要儿子,我又年轻,将来还可以帮你生一个,也不用担心养不活,就算你这一生再也挣不到钱了,也不愁,我早就知道,你们迟早有一天都要离婚,这二年你一直不愿要她的身子,总是偷偷摸摸地来要我,我发现她也感觉到了。”

二十分钟后,心神不宁的周辉等来了消息,谭铁强敲开门后告诉他对方回话说,已经打听清楚了,市特警队抓的人,现在是非常时期,市里统一部署的扫黄打黑行动,为了防止通过关系捞人放人,这次行动的指挥部设在市局会议室,马俊芳政委负责督办,集体办公,不管遇到什么人都要求公事公办,打招呼走关系的人要实行登记,所以没人愿意出面帮忙,对方无能为力。

周辉发现这个艳子,人虽不大,心思还真不少,不过她这番话确实提醒了他,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她萧红既是艳子的小姨,又大艳子十岁,自己长期处于肾亏状态,跟她在一起根本提不起性趣,只有跟这个小嫩女在一起才能雄起做爱,才会有高潮,干嘛不休了她找这个没有生过孩子的小的。

无赖周辉却态度恶劣地说:“俩个人都吹不出来,伙计,那是因为你们口活不行,吹不出来,那我今天可不结账”上这样的嫖客,两位小姐也是无奈,只得使出浑身解数,让他产生快感,尽管她们心里很清楚,周之所以硬不起来,是因为周精力不济,玩的太多,又喝了酒。

在艳子双腿用力的缠绕下,他终于打响了今晚艰难的一炮,他倒在她的身上,想了很久才抬起头,望着艳子那张稚嫩的脸,告诉她,他已经作出了决定,休掉她小姨,将来娶她做老婆,不过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他现在的拆迁工程进行了一半,还有二批工程款没有结到手,现在他手下的马仔又出了事,要把马仔都捞出来,估计要花不少钱,所以要等她小姨把钱结回来再说,他对她小姨身子早已没了性趣,休掉她是迟早的事,她艳子的可以给他带来快感,他就要她艳子,他第一步就是先逼她小姨同意和艳子一起陪睡,俩个人一起满足他,钱到手了,再让艳子转正,搬到主卧去住,她小姨如果同意顶替艳子保姆的角色,继续留下来也可以,否则就让她滚蛋。

两位小姐卖力地为他服务着,因为他分心,注意力不在享乐上,因而身上没什么反应,两个小姐很是着急,希望他注意力能集中一点,否则不会有结果。

被周辉搞得疲惫不堪的艳子,觉得今晚没有白白付出,她觉得自己在被小姨压迫了二年之后,终于熬出了头,她相信自己不仅将会取代小姨,成为这个新房子的主人,以前是小姨给自己脸色看,还要帮小姨洗那些肮脏的三角短裤,不久这一切都要颠倒过来。

如今,他又盯上了刘钟祥这个大忽悠,希望这个大忽悠能为自己搞更大的关系打开局面,成就他更大的事业,今天他请刘出来潇洒本无具体目的,却正好撞上了手下被抓,刘拖来的谭铁强马上就发挥了作用,在这汉沙的圈子里,绕来绕去,不管哪个部门只要肯扯关系,总是能扯上关系,再次证实了他的理论。

周辉穿着皮鞋拎这衣服回到主卧室时,他的老婆已经醒了,像一只泄气的皮球的周辉灯也没开,一头扎到床上呼呼大睡起来,老婆萧红看到身边一丝不挂的男人,感觉有些不对,因为房间光线很暗,又担心打搅他睡觉,也没敢吱声,只得闭上眼继续睡,她有一种直觉,老公又去搞了那个侄姑娘,没有在床上抓到俩人,他是不会认账的,她只能忍着。

而且死人还有一条好处,那就是其亲友不知自己与死者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可以任由自己编造,以后,当用得着其亲友的时候,送点礼拎上门,请托办事,其亲友往往也能助一臂之力,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一二十年,明白了一条道理,有关系走遍天下,无关系寸步难行,搞关系比什么都重要,只要搞定了一个当官的,就可以改变命运,他从一个街头混混,混到今天也算有点脸面,有和达官贵人一起吃喝商谈生意的机会,也就是搞定了一二个人,一个让他在社会上求生存立稳了脚跟,一个让他发了点财,还帮他弄了个区政协委员的身份,他是受益无穷。

因为睡不着,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她就起了床,她很少起这么早,她起床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小妖精的房间去看一下,走到大厅却发现侄姑娘的房门半掩着,还没走到门口,听到卫生间里有声音,她推了一下门,里面没栓,门开了。

只要坐上酒席,就有了扯上关系拉关系攀关系的机会,周辉作为一个二劳释放人员,之所以能接点工程挣点钱,就是因为他发现了这个搞关系的门道,所以,不管哪个当官的,哪怕是与自己没什么关系,有场子他也赶,死人也不例外,因为死人也有剩余价值。

正在卫生间里洗漱的艳子和她一样都感到意外,刚洗完头发的艳子心神不宁的撸掉长发上的水,草草地用毛巾擦了二下,匆匆地穿上短裤。

每一个官场的红白喜事,其实都是搞关系的好机会,这种场合往往各方面的人物都要聚首,尤其是平时想请都请不到的大忙人,在这种场合,经人介绍喝点酒,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日后就可以跟对方联络,找到合适的见面时间,所以周辉一直热衷于各种人物的生日宴、婚丧场所,伸手不打笑脸人,无论是哪种场所,有要愿送一份薄礼,别人总不会将客人拒之门外。

在这个时间洗浴,很显然周辉昨天半夜又去搞了她,萧红又气又恼,看着对方惊恐不安的样子,萧红没有发火,艳子毕竟是自己表姐的女儿,初中没毕业就来投奔自己,帮自己带孩子,结果被周辉搞了,萧红既怨恨她像个小妖精,只知道讲吃讲完讲穿,又同情她这么小,连恋爱都没谈过,就被周辉占了,自己作为她的小姨没有尽到保护好她的责任,十五岁就怀孕堕胎,虽然,脸相看起来还是一个少女,可体型像已婚妇女一样,呈臃肿之态。

这时的周辉是一点心思也没了,他有一种隐隐的不安的感觉,自从陈开元淹死以来,少了这座靠山,他心里就有些不踏实,以前有什么麻烦,只要陈开元出面,总有办法解决,而今,陈死了,一切都变得没有了定数,正是因为如此,在秦副市长的丧事期间,经何秘书介绍,认识了刘钟祥这个神通广大的能人之后,他一直在跟刘拉关系。

萧红瞟了一眼艳子扔在洗衣机篓子里的污秽的内裤,转身退出了卫生间,提醒她以后洗浴要注意栓门。

谭铁强也让周辉先去玩,待会有了消息自己立刻会告诉他,周辉无奈,只得回了自己的包厢,两位小姐也跟着他进了包厢,脱下制服继续帮他吹。

萧红心里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周辉造成的,她曾经想打发艳子走,周辉却恨不能与她拼命,他既然拼命都不允许艳子走,自然是为了满足他的兽性,他的承诺保证都是假的,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不知如何是好,当初嫁给周辉,看中的就是他挣到了钱,她现在觉得挣钱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见周辉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一个喜欢乱来的人,她作好了心理准备,允许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地乱来,但她绝对没有想到,他会下三滥到这种地步,他就像一个牲畜,只要是女人他都想搞,不管对方长得漂亮还是丑,也不管对方年纪大或小。

有了这个消息,刘钟祥开心地说:“看见没有,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大家还是先玩,把这两个小时混过去,再约对方见个面,我估计就差不多了。”

萧红刚生孩子时妹妹来伺候她,他就要搞她妹妹,吓得她妹妹再也不敢来自己家,后来她母亲来帮她带孩子,他又想搞她母亲,说她母亲屁股又大又白,她母亲都是六十岁的老妇了,他明明知道母亲在卫生间和孩子一起洗澡,就在她母亲喊她进去将洗干净的孩子抱出来的半分钟不到,因为母亲还等她将浴巾送进去,他就进去小便,让赤身裸体的母亲羞愧难当,孩子满了一岁之后,母亲再也不愿来帮她带孩子了。

刘钟祥让谭铁强给对方说,看能不能想办法把人捞出来,待会晚上一起宵夜见个面,该花的钱周辉自然会花,关键是早点把人弄出来,对方答应试一下。

正因为这样,才让未成年的艳子来帮她带孩子,没想到一年不到,就被他搞大了肚子,她感到自己这个婚姻就像是上了贼船,她付出了一切,得到的全是报应,就是因为相信有钱是最重要的,她现在才明白,钱固然重要,但必须以人好人品好为前提,人品不好,一切都是枉然,甚至更糟,她深信,不是因为有钱艳子也不会让他搞大肚子,早就回老家了,艳子之所以留在这,就是看中了他手里有几个钱,钱成了不幸的根源。

周辉三人等了二十分钟,对方又给谭铁强打来电话,说打听到了,是被市局特警队抓走了,共抓了满满一车人,好像是因为裸陪跳脱衣舞。

她自己是这样,他相信艳子也是这样,她看中了他手里的钱,他反过头来又利用她去挣更多的钱,她不想干都不行,她若不听话,他的拳脚没有一点夫妻情面可讲,这就是她以前总是要送到陈开元家让那个老东西享受的原因,在外人眼中,她有房有车,老公孩子一样都不缺,可她觉得自己连身无分文的打工仔都不如,至少那些人是自由的,想去哪,想干什么自己都能做主,而她却失去了这份自由,他让她干嘛,她就要干什么,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他的所作所为,更是让她颜面失尽,让她在家人面前都抬不起头起。

对方告诉谭,人肯定不是区分局抓的,也不会是派出所抓的,自己对区里所里的情况都很熟,不会不知道动静,这两天市局在督促分局扫黄打黄,好像是在搞严打,而且与以往不同的是悄悄地在搞,估计人是被市特警队或是防暴大队弄走了,如果需要的话,自己可以打电话问一下,看环球歌厅的人到底是哪里抓的。

这一个多月以来,他一直在催促她去轻轨公司把工程款结回来,她跑了无数趟,请别人吃饭安排娱乐活动,那负责的徐总和财务处的汤处长,像中了邪一样,吃喝玩乐可以,就是不接红包,不谈要多少回扣,账一直结不回来,结不回来账她就没法跟他交差,所以,尽管她知道昨晚他又搞了艳子,她也没心思跟他扯皮,现在他不挑她的毛病,她就感到万幸了,哪有胆量去惹他不愉快。

谭打了几个电话之后,终于把电话打到了在文昌区刑警队的小姨子的小叔子,尽管绕了几层关系,对方接了电话,还是知道他是谁,说自己的小嫂子,也就是谭铁强的小姨子刚给自己打了电话,谭告诉他自己的一个朋友在国立大学门口搞拆迁工程,刚才手下的人不知什么原因,都被抓了。

正如萧红所担心的那样,周辉十点多钟起床后,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轻轨公司那边的工程款进度款办得怎样了,什么时候对方可以结账。

谭铁强开始打电话,几个小姐都穿上了制服挤在包厢里,等这三个客人忙事,不知待会还要不要服务,刘钟祥让小姐们别着急,待会继续。

萧红边指挥艳子做饭,边惴惴不安地回答:“该请的客都请了,什么时候能结账还不清楚。”

刘钟祥上心地说:“老铁,这事你一定要帮周老弟一把,都是自家兄弟,你不帮谁帮,我的关系虽广,但都是高官大人物,用起来麻烦,不到关键时候最好不用,因为他们有大用处。”

睡眼惺忪的周辉穿着短裤打着哈欠问:“你给了他们红包没有。”

斜对面包厢里的谭铁强穿着睡衣,趿着拖鞋,被小姐带进来,问明了原因之后,想了一会说:“我的姨妹她的小叔子在文昌区刑警队,也许我可以让他打个电话,打听一下是怎么回事。”

“给了,但他们都不要,我也没办法。”萧红感到他要发火,忐忑不安地瞅着他。

周辉一时半会想不到自己能找什么关系,刘钟祥让骨瘦如柴的小姐去把另一间房的谭铁强叫来,也许谭有熟人,自己认识的都是高官,这种小事找他们犯不着,万一不行自己只能从上往下找关系打招呼,让周辉放心,不管多大的事,保证帮他把事情摆平。

周辉似乎表现得十分大度,提了一下垮下的短裤,厌恶地说:“你真是他妈的饭桶,送红包都送不出去,哪有不收钱的人,肯定是你的方法不对。”

刘钟祥摇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然后说:“你别着急,先打听是为什么事,也许没什么事,你去了又能怎样?要考虑有什么关系可以找。”

萧红还想申辩,周辉没给她申辩的机会,恶狠狠的对她说:“我的大少奶奶,这可不是十万二十万,这一笔都是好几百万,没有钱给别人,别人凭什么同意拆迁,我告诉你,昨天工地上出事了,我那手下的十几个兄弟除了一个司机,其余的全被市局抓起来了,我还等着你结回来账去捞人,你不去催账呆在家里干嘛?到了这种时候你难道还吃得下去饭?我跳楼自杀的心都有了,你他妈的还有心情做饭吃,你赶快去给我催账,不然你又觉得我这人脾气不好,他们不结账你就天天陪他们吃陪他们喝,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在月底之前把账结回来,你干这种事也不是头一回了,难道还要我教你不成?“说罢,周辉瞪着血红的牛眼盯着萧红,然后去了洗漱间。

周辉告诉他自己的马仔出事了,在环球歌厅全被抓走了,自己要去想办法捞人,没了这些难兄难弟,自己就成了光杆司令,让他们继续玩,自己下去把账结了,先走,下次有机会再陪大家玩个痛快。

马上就要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萧红觉得即使自己现在换上衣物赶去,只怕别人也下班了,也找不着人,所以无论周辉怎么骂,她也不理睬,照样做自己的事,一旁的艳子也是吓得哆哆嗦嗦,生怕周辉抡起拳头冲过来,见他转身走了,才松了口气。

不好意思的刘钟祥抬起头吐了一口涎水,讪笑道:“好玩,这小姐的东西还蛮干净。”然后坐起身子问周辉,才玩了几分钟,跑过来干嘛。

萧红听到他的手下被抓了,认为今天发火是情有可原的,周辉没等她们做好饭菜,洗漱完穿上球衣,拿上包包、车钥匙便下了楼,做好的饭菜萧红先吃了一口,让艳子陪孩子一起吃,自己立刻去洗脸化妆。

周辉惊讶地说:“刘秘书没想你好这一口。”

她坐在梳妆台前,怀着复杂的心情望着镜子中的那张苍白的脸,还有眼角上细细的鱼尾纹,小心翼翼地用粉底将皱纹掩盖起来,然后重新梳理了一个能让漂亮的额头都露出来的发式,将每一根发丝都收拾得整整齐齐。

正在同昌洗浴中心和两个小姐鬼混的周辉接到手下的电话,便再也没心思和两位小姐鬼混了,让俩个帮他‘吹箫’的小姐赶快起身,披上一次性的睡衣,就出门去找自己隔壁的客人刘钟祥,周辉推门而入时,‘双飞’的刘钟祥正在舔床上四爪朝天的肉弹小姐的‘玫瑰花’,一个四肢无肉,骨瘦如柴的骨感小姐,正在刘钟祥拱起的臀部尝他的‘菊花’,周辉破门而入令刘钟祥十分尴尬。

在将头收拾好之后,又抿着双唇抹上唇膏,又给脸上抹上淡淡的胭脂,最后,才开始去试出门的衣裳,她既要让人感觉到自己是一个有钱的老板娘,又要保持女性的诱惑力,从透明的内裤,把秀乳挤得高高的文胸,到半透明的丰腴美腿的黑丝袜,突出来的丰满圆润臀部的贴身短裙,以及若隐若现能看到腰间白肉的短上装,每一件都是她精心挑选的结果,最后,她还没忘记在脖子上,手腕上和腋窝里洒上一点法国香水。

周辉的手下落网的当天,周辉便得到了消息,拆迁工程进入了尾声,只差几个钉子户没有动,在这个关键时候把他的马仔都抓了,周辉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