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泣的言笙抹了一把泪，犹豫片刻，还是起身接近他。
韩望从办公桌上拿起一支烟，这个角度去看她，尚能看到她白净光滑的皮肤和膨胀松软的胸部。他又笑了笑，招呼她：“你过来。”
“弯身。”韩望命令道。
发红发胀的脸和被蹂躏的上衣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凌乱的碎发遮住了她清泉一般的眼睛，只有眼泪扑簌簌地落在沙发边缘，转瞬不见。
言笙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顿了顿，还是顺从地弯身。
韩望拉了一把领带，转身奔向办公桌。经受肆虐的言笙缓缓从沙发中坐起来，一面哭一面求饶：“对不起韩总，对不起……”
她穿着一件双层高领衬衫，只不过经过刚刚的撕扯，衬衫中间有两颗扣子松了。趁她弯腰，韩望猛地剥开她的衣服，将烟嘴按到了她的胸脯上。
“臭婊子，没有我能有你今天！”
烟没有点燃，却由韩望的手指夹着，一起发力，在她的沟壑中碾了碾。像报复她刚刚的抗拒，他在不屑的笑意里给尽她屈辱。
韩望嘶的吃痛，看她丝毫不配合，扬手甩了她一个耳光。
“啊……”言笙张嘴大喊，却被韩望凌厉的眼风瞥过，乍然失声。
近乎粗暴的动作令言笙猝不及防，她奋力掐住韩望的脖子，青葱玉指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坑印。
“哪天想通了和我说，我绝不会强迫你。”韩望凑近她的胸口闻了闻，像猎物接近等待已久的食物，他知道这一天不远了，“我一定找个好房间。”
低低的啜泣声不断从言笙喉咙中发出，然而下一秒直接被韩望的嘴堵上。
“不要……韩总求你……”言笙再次哭出声，双腿颤抖，红通通的眼眶充满恐惧。
“不要……请你……求求你放开我……”
一声声压低的讨饶不断从门内传来，门外的袁熙紧紧攥着拳头，眼睛如豹子一样凶猛。
韩望喘着粗气将言笙从上到下亲了一遍，细嫩的皮肤经他粗糙的手掌一摸，像能掐出水来。
她想立刻推开那道门，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就像上次贸然推开门一样，得到的结果反而是尴尬的沉默。
“好笙笙，乖啊，你就从了我吧。我肯定对你好，我给你升职加薪，你想要什么就给你什么。”
嗓子冒火，肿痛不断刺激着袁熙。当最后一丝天光隐没在黑夜中时，她缓缓放下手，决绝地离开38楼。
言笙拼命扭动，如雪的肌肤被他拧得通红：“放开我，韩总请你放开我……”
33楼人力总监办公司，黎宁再一次向顾苏苏汇报最新消息。
“我想你，想死你了笙笙。”韩望喷着烟味的嘴在言笙脖子边缘猛亲，大手移到她的软腰，顺着腰又一路向下摸。
消息令顾苏苏不寒而栗，蹬的从椅子上跳起来。
“对不起韩总……对不起……”言笙惊惶道歉，弓身去捡玻璃碎片，只是腰还没弯下去，忽地被韩望一提。整个人就被他拦腰抱起，打横丢进沙发。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热水点子溅到韩望脚踝，韩望厉声：“你怎么回事？！”
黎宁站在顾苏苏对面，弓着身子：“袁熙要对付韩望。韩经理。”
玻璃杯随之落地，砰的一声炸开。
“怎么对付？”顾苏苏冷汗直冒，“她能对付得了？”
韩望紧紧捏住她的手。隔着滚烫的玻璃杯，银白的茶叶在热水中打转儿。言笙像受惊的小鹿猛地缩回。
“所以，”黎宁抬头，直视顾苏苏，“她很可能就是商业间谍。”
言笙低着头，轻轻将他要的银针白毫递过去。
顾苏苏紧张得绕着桌子踱步：“你是说……你是说有人帮她……然后把韩望拉下马？”
韩望的烟嗓早一步压过言笙纤细的喊声：“你最近怎么回事，穿得越来越多，这不是故意的吗？”
黎宁笃定地回应：“我想应该是的，这对我们公司很不利。”
直到里面发出的声音愈来愈清晰，她笃定是言笙。
顾苏苏跌坐在椅子里，她缓了片刻，脸色凝重：“连韩经理的主意她都敢打，我看她也太张狂了！”
袁熙一步步逼近。
黎宁没说话，她已把一切消息都如实禀报，现在就看顾苏苏的决定了。
东侧3801办公室传出微弱的人声。
“不行，不行不行……”顾苏苏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一边拨号一边说，“这么大的事儿，万一真发生了就是事故。我得和齐总汇报。”
话音未落，依稀听到走廊传来的高跟鞋声。两人一惊，袁熙旋即起身出门。
电话声直接在众瑞大厦顶层60楼响起。
温厚德挠了挠脖子，“嘁”了一声：“也许我们猜错了，也许没……”
齐占海还没下班，摘了眼镜接起电话：“什么事？”
袁熙眼神坚定，点了点头。
暮色将整个大厦笼罩住。顾苏苏严肃地站直，仿佛他能看见自己一般：“齐总，我收到可靠消息，广告一部副主管袁熙就是商业间谍。”
袁熙一直在温厚德办公室等待着。她还不能说话，办公室中大眼瞪小眼，直盯得温厚德坐立不安。时钟滴答滴答，在安静的房间中格外刺耳，眼看就要过晚七点，温厚德实在着急，隔着办公桌看向袁熙：“都下班一个小时了，还等吗？”
齐占海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面色没有任何变化：“有证据吗？”
翌日傍晚。
“有！”顾苏苏看了一眼黎宁，将她的话重复道，“袁熙要对付公司高层韩望韩经理，企图动摇大营销部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