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无法断然说不。
「不去的话,你会后悔吗?」
「你想去的,你只是怯场。」他了解地说。
然后,他问我:
我感激地朝他微笑。是的,两年来,我既害怕也想念,无数次想过要直奔那个地方,却一次又一次怯场了。我还是宁愿跟她隔着永不相见的距离。
「也许什么也没发生呢。」
「我唯一担心的,只有一件事情。」他说。
「斐济是我的魔咒,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我说。
「什么事?」我诧异地望着他。
「克服恐惧,最好的方法便是面对。」他继续说。
「那里应该没什么东西好吃,你那么贪嘴,怎么办?」
我茫然地走着。
我笑了:「我可以吃面包树的花,我一直想知道是什么味道的。我带一些回来给你尝尝。」
「去看看吧,也许你已经可以承受。」回家的路上,杜卫平说。
他朝我微笑,好像有些话想说又始终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