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再要一碗蛇羹。」我说。
「报纸都在报道她的消息,大家都很关心她。」郁郁说。
杜卫平张嘴望着我:「你吃得真多。」
「嗯。」我点点头。
「一会儿去按摩好吗?」我问。
「她还在做化疗吧?」郁郁问。
「按摩?」
我收下了,虽然我知道没有用。
「我从来没有上过按摩院,很想去见识一下。去光顾蒂姝吧!她会给我们打折的。」我说。
「这个可以拿去给葛米儿试试看吗?是我外公留下的,可以治癌。」
「你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他笑着问我。
郁郁忙完了,走过来坐下,从怀中掏出一张药方,诚恳地说:
往事已经远远一去不可回了,林日在印度找到超脱的人生,而我,只是想好好品尝生活里的人间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