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增啊,你真不是当年那个轻佻的少爷了。这几年,央金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可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你活着还是死了,”杨谨叹口气,“你回来晚了,央金要结婚了。”
他从军用挎包里掏出相框,是那张央金登在报纸上的相片,放在了桌上。
丹增痛苦不堪。
“夏佳乡,就是过去的夏佳庄园吧?”丹增把脸转向杨谨医生,“可是,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不能见央金。如今,我跟她是真正平等了,过去,我只能说我喜欢她,现在我可以说我爱她!”
吴医生把酒瓶里最后的一点酒倒在两只酒杯里,端起自己的一杯一饮而尽:“不过,西藏正在发生的变化一定是你喜欢的,西藏的建设也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吴医生:“我们可没经历你那么大的变化。我不过是脱去了军装,她呢,转了业天天待在夏佳乡政府。”
丹增也把杯中酒一饮而下:“那么,普布呢?我能见到他吗?”
“大家都变了。”
杨谨:“他还俗回家了。你知道的,他喜欢机器,现在,他当了拖拉机手,还会开卡车。他肯定会来看望你。”
吴医生:“你的故事都可以写一本传奇小说了。”
丹增低下头:“他肯定不想见到我。”
桌上一瓶白酒快要见底,吴医生和丹增都有些醉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