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增很兴奋：“对，央金！”
干部拿起纸条：“央金。”
“还有普布。”
他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普布和央金的名字：“我要见到他们。我的亲人都在外国，我要把他们当成我的亲人。”
丹增脸上的表情黯淡下来：“对，他是央金的哥哥。”
两个干部互相对望一眼：“组织上想听听你还有什么要求。”
两个干部笑了：“这些情况我们都掌握。具体情况，另外有一位同志来跟你谈。”
丹增：“那我非常荣幸。”
他们出去，另一个人进来，坐在了丹增面前，含笑看着他。
干部之一：“你愿意去中学当教师我们支持。你知道，过去拉萨没有学校，现在那么多孩子要上学，老师真的很不够。”
“杨谨医生！”
丹增的样子和两个穿着表情都单调严肃的干部很不协调。他穿着一套棕色的衣服，白衬衫领子大翻在外面，一条发亮的领带，尖尖的皮鞋。他躬躬身摘下帽子，露出一头几乎盖住耳朵的长发。
两个人热烈握手，然后，丹增潸然泪下：“那天，我怎么也找不到你们……”
丹增和两个干部相向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