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房子,我说,它看着像是墨西哥的。
一天我们经过一座房子,我心想,它看起来像我过去在墨西哥见过的房子。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房子和我记忆中的房子没有什么地方是一模一样的。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想。可它就是给我那种感觉。
拉切尔和露西看着我,好像我在发傻一样。可还没等她们笑出来,蕾妮就说:没错,那就是墨西哥式的。而那恰恰是我当时的想法。
蕾妮和我看起来不像姐妹……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那种。人们可以看出拉切尔和露西是,因为她们有一模一样的雪糕似的厚嘴唇,她们家所有人的嘴唇都是那样的。可我们不是那种像法。我和蕾妮,我们相像的地方比你能看到的多。比如我们的笑声。不是拉切尔和露西一家人那样羞涩的傻笑,像冰淇淋铃声[8]一样,而是突然的、吃惊的笑,像一叠盘子打碎了的感觉。还有其他一些我没法说清楚的地方。
[8] 在美国,冰淇淋车几乎已经成为一种文化象征。销售员们会摇响铃铛在大街小巷招徕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