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运动员。而且不管怎么说，很多前运动员都吸毒。当英雄的光辉消散，他们只能从其他地方寻找高潮。也可能他在湿地里找了个女人。”
“我不知道。他是一个如此优秀的运动员，很难想象他沾染上毒品。”治安官说。
“我只是不相信那里会有女人是他的菜。他只跟所谓的巴克利精英而不是垃圾在一起。”
“不太确定，但酒吧里有几个人说，大概四年前，他开始经常独自去湿地，偷偷摸摸地。他还和朋友们一起去钓鱼、开船，但很多时候都是独自一人。我在想，他可能跟一些瘾君子或更糟糕的人混在一起，被一些可怕的毒棍缠上了。和狗躺在一起，起身时就会带上虱子。或者像他那样，再也站不起来了。”
“好吧，如果他觉得自己是去了贫民窟，那可能就是他不对人提起的原因。”
“有情况？什么意思？”
“确实，”治安官说，“再者说，不论他在湿地干什么，都给我们打开了他生活的全新一面。我们去探查探查吧，看看他到底忙些什么。”
“我从好几个渠道得知，蔡斯在湿地里有情况。”
“你说你也有发现？”
“你说吧。”埃德说。
“还不确定是什么。蔡斯的妈妈打电话过来，说她有和本案相关的重要事情要告诉我们。关于他一直戴着的一条贝壳项链。她确定这是一条线索，想过来告诉我们。”
两人同时说：“我有发现。”
“什么时候来？”
乔把东西放到桌上。“天哪，帕克蛋糕店的味道。”埃德说。两人各从印着油印子的棕色纸袋里掏出一个巨大的甜甜圈，大声咀嚼，吃完还舔了舔油腻的手指。
“今天下午，很快了。”
读完第二份实验室报告的那个早上，也就是在沼泽发现蔡斯·安德鲁斯尸体的第八天，副手乔用脚推开治安官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他拿着两杯咖啡和一袋热甜甜圈——刚出锅的。
“如果真有线索就好了，总好过到处找穿红毛衣、又有作案动机的人。我们得承认，如果这是谋杀，那真是聪明的谋杀。湿地吞噬了所有证据，如果还有证据的话。帕蒂·洛夫来之前我们还有时间吃午饭吗？”
1969
“当然。今日特餐是香煎带骨猪排加黑莓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