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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偶遇蔡斯

“基娅,永远不会再有像你一样的人了。我知道你爱我。”她从他手里挣脱出来。

“陪着我!什么意思?别打扰我。”基娅把背包夹在胳膊下,向船走去,但蔡斯抓住了她的胳膊,紧紧握住。

“你错了!我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爱过你。但你和我提起过结婚的事,记得吗?你说要为我们建一座房子。结果,我却在报纸上看到了你和别人订婚的消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蔡斯!”

“嘿,我都说对不起了。你知道我们不能结婚。你永远没法在镇子附近生活。但我一直关心你,陪着你。”

“得了吧,基娅,那是不可能的。你肯定早就知道那事成不了。以前那样有什么不好?咱们回到以前吧。”他把手放到她肩上,将她拉近。

“别碰我!”

“放开我!”她扭动身体,想要挣脱,但被他用双手抓住,弄疼了双臂。他的嘴压向她的,亲了她。她抬起胳膊,拍开他的手,头往后仰,发出咝咝声。“你敢!”

但他却把手放到了她胳膊上。“别这样,基娅。对不起,事情变成了那样。”他靠近,嘴里喷出早餐的波旁威士忌的味道。

“这就是我的山猫,比以前还要狂野。”他再次抓住她的肩膀,用一条腿击中她的膝盖后方,迫使她倒在地上。她的头撞在泥地上。“我知道你想要我。”他说,色眯眯地看着她。

“请你走开。”她说,把铅笔和画板塞进包里。

“不,停下!”她尖叫着。他跪下来,一边用膝盖顶住基娅的腹部,让她无法呼吸,一边拉开拉链,褪下牛仔裤。

“你好,基娅。”他说。她环顾四周。他是怎么来这里的?她没有听见船经过的声音。他看出了她的疑惑。“我正在捕鱼,看到你经过,所以从另一侧上岸了。”

她猛地跳起,双手用力推蔡斯。突然,蔡斯挥出右拳,打向她的脸,她脑子里响起可怕的爆裂声,脖子后仰,身体向后倒在地上。就像爸爸打妈妈那样。重击导致的疼痛让她的脑海空白了几秒,然后她扭动身体,试图从他身下挣脱。但他太强壮了,单手便把她的两只胳膊同时固定在头顶。他解开她的短裤,然后扯下她的内裤。基娅不停地踢他,尖叫,但没有人听见。她用腿蹬地,挣扎着想脱身,但他抓住了她的腰,把她翻了个面,腹部朝下。基娅感到脸上火辣辣的,接着就被摁进了泥里。他伸手到她腹部下方,抬高她的骨盆,在她身后跪下。

突然,她听到了脚步声,一个声音说:“好嘛,看看谁在这里。我的湿地女孩。”她迅速转身,同时站了起来,发现蔡斯就站在面前。

“这次不会让你跑了。不管你喜不喜欢,你都是我的。”

岸边都是覆满了青苔的树,它们低垂的枝丫形成了一个靠近海岸的洞穴。小船滑行穿过这个洞穴,她在树丛中寻找长在细瘦茎干上的橘黄色小蘑菇。终于,她看到了——色泽大胆明亮,附着在一个旧树桩侧面。她把船在沙滩上停好,盘腿坐在小湾里,画起了这些蘑菇。

基娅在某个原始之所找到了力量,她用双膝和手臂撑地,猛地跳起,同时胳膊肘向后击中了蔡斯的下巴,他的头偏到一边,基娅趁机用拳头疯狂打他,直到他失去平衡,向后瘫倒。然后,她瞄准他的腹股沟,又狠又准地踹了一脚。

一九六九年八月的一个早晨,雾气正渐渐升起,基娅开船去一个偏远的半岛,当地人称之为柏树湾——她曾在那里见过罕见的毒蘑菇。对蘑菇来说,八月有点晚了,不过柏树湾既凉爽又潮湿,所以或许能再次找到罕见品种。距离泰特在羽毛树桩上留下指南针过去快一个月了,虽然在湿地里能碰见他,但她还是没有攒足勇气向他道谢。她也没有用过指南针,尽管它一直被好好地塞在背包的一个小袋里。

他疼得缩成一团,握住自己的睾丸,满地打滚。她算好位置,又踹向他的背部,对准肾脏,狠狠地踹了好几脚。

1969

她拉起短裤,抓起背包,跑向自己的小船。急匆匆解开绳子,回头看到蔡斯用手和膝盖撑地站了起来,不断发出呻吟。她咒骂着,直到发动机启动。他站起来了,考虑到他随时可能追上来,基娅猛转船舵,加速离开岸边。她的手还在发抖,拉好裤子拉链,单手紧紧抱住自己。她眼神狂乱地看向大海,看到附近还有一艘捕鱼船,船上有两个男人正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