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的心也就渐渐远离我熟悉的这个世界。
我的痛苦就越是剧烈，越是有趣；
我仿佛渴望看戏的孩子一般厌恶
命运的沙漏越是显得空空如也，
降下的帷幕，犹如人们怨恨障碍物……
那是焦虑与强烈的希望，但没有丝毫反抗的情绪。
冷酷的真相终于暴露无遗：
因欲望与恐怖融为一体而产生的一种特殊病症；
我毫不突然地死去，可怕的曙光
——我几乎难过得要死。那是我多情的灵魂深处
笼罩着我。——怎么！难道仅仅如此而已？
你可曾引起他人的这种议论：“啊！真是个古怪的人！”
帷幕揭开了，我依然在盼望。
你可像我一样体验过耐人寻味的痛苦？
[1]费利克斯·纳达尔（1820~1910），法国作家、画家与摄影家，作者友人。
——致费利克斯·纳达尔[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