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教会事宜的描写,我还要对几位朋友表示感谢。我的老朋友托尼·鲍德里爵士是英格兰教会财务管理会委员,不过他和书中的人物塞勒斯·哈里福尔德国会议员没有任何相似之处。这可能是托尼坚持的结果,而不是我自己的写作意图。名誉领班神父彼得·德莱尼允许我参观了由雷恩设计的圣史蒂芬沃尔布鲁克教堂,并且登上了有些摇摇晃晃的塔楼。圣史蒂芬教堂是一个安静的地方,而且它的美丽令人叹为观止。如果你不知道这个地方,我建议你去看一看。我在基督教会学院的老朋友阿拉斯泰尔·雷德芬划船带我四处参观了一些教会的岩石——不过,在描述兰德尔主教这个人物时,恐怕我太过经常地提到了那些岩石。阿拉斯泰尔和我过去常常在基督教会学院一起划船,他在船上坐得比我高。他仍然如此。如今他更被人熟知的身份是德比主教,是上议会的议员。
当我想研究泰晤士河切尔西段的船屋时,斯蒂芬尼·哈伍德夫人作为主人非常热情。贝里奥学院的伊恩·普卢默博士以自己在牛津无与伦比的槌球运动经验也对我帮助很大。我真希望他提供给我的宝贵信息在我书中能够用到的不只是极小的一部分。同样是在牛津,我必须感谢母校基督教会学院的工作人员,尤其是管理办公室的海伦·卡穆尼亚斯-勒佩,她不厌其烦地接受了我琐碎的咨询。
玛丽·汉密尔顿帮助我在一个愉快的晚上出席了亨里节,我观看了它的一次开幕式。凯文·休斯总是热情地回答我提出的有关伦敦的金融城的问题。我希望,这么多年的同事约翰·拉尼拉原谅我盗用了他的姓氏。
约翰·多兹教授是另外一位再次出现在感谢名单上的朋友。他在我描写的里雅斯特(意大利东北部港口城市)的背景方面提供了许多帮助,那个城市在《老牌政敌》中是一个重要的地方。显然,他并不认为这个过程十分痛苦,因为他在领事馆的办事程序方面继续为我提供了指导。
还有一位亲爱的朋友是舒克里·加尼姆。四十多年前,我们在费切尔法律外交学院认识。我帮忙将他的有关石油定价的论文输入了电脑。我们各奔东西后,他最后成为利比亚一位具有争议性的部长,最近在一个非常神秘的情况下死亡。我借用他鼓舞人心的往事塑造了阿里·阿布·阿尔-马斯里这个人物。
在这本书的研究与写作中,另一个主要目的地是柯奈吉的艾奥尼亚岛。这座岛面积不大,但当地人热情好客。为了表示谢意,我在写这本书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物就是以伊罗·高迪卡斯命名的,他耐心地为我提供了有关希腊人的许多细节。
我借用自己接到的建议和信息,擅自创造了一些人物和情节,希望给我提供建议和信息的人能够原谅我。
一位多年的朋友——不过她始终非常年轻——莎拉·摩尔特比,是我在萨奇广告公司工作时的同事,之后大家各奔东西。莎拉最后到了百慕大,帮助我想起许多有关那座美丽岛屿的记忆。
《不存在的父亲》是关于一对父子的故事,他们不可避免地相互影响。因此,我不可避免地参考了我与自己父亲之间的关系,由此发现这个过程让我意识到我与父亲之间存在的一些问题。他在马恩岛快乐地度过了他人生中最后的几年。我希望约翰尼也会说出同样的话。
《不存在的父亲》是哈里的第六次冒险,对于任何一个熟悉他那些越轨行为的人来说,我还是要列出以往常常提到的嫌疑人名单表示感谢。伊恩·帕特森和安德烈·曼多罗斯给这个系列诞生带来了灵感,他们一直是我在力量、幽默与知识方面的巨大源泉。就像在写作《叛国者》时一样,当我不住地纠缠着向肖恩·坎宁安询问警方程序的时候,他极其耐心,给了我很大支持。
这是一本关于家庭的书,因此我自己的家人——雷切尔和儿子们——像往常一样赢得了最大一轮的掌声。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也正如他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就这样,约翰尼仍然活着,甚至还当上了爷爷。琼斯一家充满了惊喜。我希望读者原谅我,让琼斯一家经历了乱糟糟的局面,但它却为他们开启了各种各样的历险。如果你想阅读罗瑞——也就是哈里那个令人着迷的儿子的事情,就请阅读《老牌政敌》系列。
迈克尔·道布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