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又过去了!想在书里找回时间无疑是白费力气!
20位文学家在这里交流了他们的感悟、想法、见解和灵感。每一种艺术形式都有自己的表达方式。该用什么顺序来发奖呢,按照姓氏?那就会把叫路德维希·施耐德和路德维希·立博的两个人放在一起,当然,他们两个也刚好是自愿的,因为他们最近才被授予了同样的两块功绩勋章。路德维希·施耐德(auch Both genannt),著有《保家卫国的信条》一书,我想说的是,路德维希·立博,从“我的自白”出发。确实,像大家说的一样,所有的一切都很是详尽,我满足于展示,这两位所写的都是些老生常谈、毫无新意的,都是从海因里希·施密特、费舍尔和施耐德处借鉴过来的。1832年,费舍尔在新年歌里面是这样说的:
时间有多廉价,人们问作者,如果书中没有时间,那么还有些什么?有很多这样的可笑问题。威廉姆·乔治的“讽刺故事”之所以能引大家发笑,是因为它们的内容出奇的无聊。读者们会听到:“根据以往的经验,狂热爱好者往往蠢到家,但是蠢到家的人却从不痴迷。因此,我们可以说,热情是狂热爱好者的专属特点,就连蠢货也理解不了。”。这简直太在糟糕了!“这些粗暴的污蔑大多是针对那些高尚理想的。”我很有兴趣,如果John Bull能够实现第二句歌词,我愿意去让第一句歌词成为现实。“暴民的幽默与未加工过的铁很相似,需要在上面涂上抛光剂,才能让表面闪光。”。“乔治先生,您总不会自己嘲笑自己吧?”想要让自己变滑稽,这种尝试本身就很滑稽,会让您变成傻瓜的。哈!这就够了。
那些在马路上叫卖的丝绸贩子,不去仔细称量自己的货物,而是用心的在推敲萨菲尔所著的书中的诗歌韵脚、哑谜、字谜和谜语。法院的陪审员把离婚法令、诱奸法和打架斗殴法工整地抄写下来,在贝伦街的文学研讨会上与其他人激烈讨论,即便是这样,他们也是十分受欢迎的。在萨维尼学潘德克登法学的大学生们会进行幽默的旅行,用他们的作品装满“邮政快递”和“信使”的邮袋,从而形成了举世闻名的邮政署文学社。彼时的犹太人也已经成功举办了诗歌节,只有这样,才能不辜负他们那些天生优质的文学细胞,除此之外,他们还在犹太教救世主的庇佑下,竭尽全力学习一些文学技巧。那个时候是文学社的黄金期,获得了很多成果,也吸引了很多的捐赠。之后,我的朋友哥廷恩也曾经担当过文学社的负责人。还有一个文学社,也想成为流行的风向标。这个文学社是从萨菲尔文学社中分离出来的,因此他们并不喜欢别人说他们与星期天文学社源自同门,属于同一流派。本段一开始提到的这两个组织 [“蔷薇与藤蔓。小说,诗歌的配图和谢拉皮翁兄弟的讽刺小品。”] 有一个共同的副标题注解“星期天文学社档案馆捐赠”,除此之外,它们还给出了文学社过去是什么样的、现在是什么样的以及将来可以向何处发展的标准。
斯密特先生有着丰富的想象力,这些想象力成就了他的荣誉。现在的短篇小说连当时的平均水平都赶不上。
恐怕没有人不知道柏林星期天文学社,还有它的竞争对手星期三文学社吧?你至少应该还没有忘记,星期天文学社于四五年前在柏林成立,组织者名叫萨菲尔。该社的名字之所以如此特别,是为了之所以起这个名字是为了和星期天撇开关系,让后世因为这个社团的神秘感去猜测,从而引起对其的关注,正如威廉姆·阿历克斯是这个组织狂热的爱好者,他曾经为这个社团捐赠了很多钱财。萨菲尔成立的这个组织很快壮大了起来。不过他的学生和仰慕者的数量几乎和敌人一样多。萨菲尔认为,幽默是不需要习得的技能,天马行空的想象可以填补所有的空白,一个人是否有天赋,你在学历证书上是看不出来的。这些就是你能成为一名作家的信号,这个萌芽先从被对手打掉牙齿的牙床上萌发出来,最后再归入他的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