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有可能受到民众很强烈的抗议。
2. 州议会的功能并不健全。
这难道就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和平和有序能通过这样的方式实现吗?
1.州议会是不完整的。
此外:德意志国会议员需要从州议会议员中选出来。德国的民众到处都在激烈反对。法兰克福议会宣布,议会绝不会吸收那些想要代表普鲁士民众的贵族做议员。这一步重要举措之后,又产生了新问题,这个问题则是整个国家和民族的!为了解决乱象,民众要求取缔州议会。这时候的普鲁士急切地需要整个德意志民众的同情和支持。
政治应该以此为前提,他们做好如下思想准备:
首先,我们要组织召开立宪大会,这样才能够讨论立宪问题,才能够吸引那些新阶层的人士(由国会决定的)参与其中,或许这些新的阶层比我们更加的重要。如果德意志国会想要开会讨论4个以上的、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的话,那么德意志所有国家的等级代表会议都会在一定程度上降格为州等级。为什么我们要讨论制定选举法?此刻它涉及到的只是普鲁士的立宪大会,这必须要建立在充分的书面材料上,不是单纯的 - 数量上多,而是满足需求即可。(代曼)的知识,足够为立宪大会草拟选举法。他也足够公正,能够从历史的角度来考量,而不是一味地听从君主的命令。
有人说,我们不能够抹杀议会。难道你期待着它自己自动消亡吗?我承认,我不愿意肉体坐在议会会议的椅子上,脑子却想着如何才能挨过这么长的时间,想着会开完我要去干点儿什么。事实上,许多州议会的议员都是这样的。他们低着头,脑子里想着:我怎么会干这个事情来的?我是贵族阶层又如何,没有宪法、没有立法权、没有管理权,只有前来定期开会观礼的权利。我们早已经觉得,自己已经不在像1815年时期的贵族一样拥有无上的荣光了,现在的我们除了在议会里面以州议员的身份出席、去杜塞尔多夫、明斯特、柯尼斯堡和布雷斯劳代表民众的利益出席一下会议,还有那一点可怜的在2月3日为君王授权的自由之外,什么权力都没有。
重新再谈一下之前所说过的那个有待讨论的话题,即没有州议会的君主立宪。我觉得这简直太不择手段了。我们的立宪制君主还太年轻,是按照刚刚制定的宪法选举出来的。普鲁士法律很快出台。公民必须用平和的方式来履行言论自由的权利。通过呼吁民众,君主宣布成立立宪大会!只要我们遵循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的原则,那么无论我们以什么形式组织选举,都会使那些能够掌控现在和未来的人当选。因此,那些诽谤选举是“暴力胁迫”的言论,无疑是站不住脚的。国王是时代的代言人,他的所想即是我们所望,他所颁布的法律就是自己口述的合集。他甚至可以干脆这样说:我近日以来向大家许诺了很多,取消了阶层,内部的,外部的,德国的,普鲁士的,柏林的,没有人能说:没有贵族阶级的支持,国王就不应该成立部队,不应该戴德国的帽徽等等,只有在选举问题上,你们才想谈论社会等级的问题?最危险的问题是,最应该恐惧的自私在哪里?
州议会像一个周岁的婴儿;它为我们的政治环境注入了新的血液,也使我们原有的观念发生了一定程度上的改变。而地方利益相关者则对大家给予州议会的这种好感持怀疑态度。书店的架子上还摆放着许多过去议会会议的照片:大家觉得现在的形势一切大好;期待着过安宁的日子,与周围人建立亲密友好的关系,股市的行情也是一路飙升。过去备受压迫的人会感觉到,他们的时代来临了。他们想像罗马人投降的方式那样,让外套飘在风中,用足够让我们坚信不疑的谎言帮助更多的人。所有的这一切都非常糟糕,会使得国家机机构的决策依赖于君主的恩赐。
统一的州议会包括对我们很友好的和很重要的东西。我们将会在新的选举中得到一切!过去有优先权成为州议会议员的那些市议会议员、乡镇议会议员等人,新的选举法施行以后,也失去了优先的特权。我也没有发现大家对州议会有任何的诽谤。比如这样的话:有那么多人,为什么不是他?温和一点儿可以这样表达:州议会就是君主仁慈的礼物。尽管这样,我们也不能够马上取缔固有的社会阶层。他们想要参与州事务,当然也包括参与立宪大会,制定选举法,参与到公共事务中去,默默地为改变家乡做出贡献。情况也有可能是这样的,德意志国会只希望各个州的贵族阶层参加,而不希望成立一个新的组织。在柏林,实现各个阶层的统一完全是武断和偶然的,没有任何一个阶层的人能够伤害那些反对统一的人。
在此期间,问题变成了制定议会的标语和党派的标志。那些看过3月18日和19日革命的人,根本不想成立一个统一的州议会,而那些看过暴动的人,则认为我们需要州议会。人们之所以观点不同、互相争论的原因不总是出于责任感。我的观点是,我认为问大众这样的问题是没有意义的:你们想要一位君主立宪制的国王吗?你们觉得内阁制好还是维持原有的社会等级制度好?等等。这样的问法看似是给了民众自由选择的权利,实际上却是变相地胁迫了民意。因为总有些不明就里的群众盲目地回答道:我们要君主立宪,我们要取缔社会等级等等。可是大家不会去想,只有我们的国家先有了宪法,才会有下一步的君主立宪,可是我们的宪法现在还是一片空白。州议会通过集体决议,承认了国王的统治地位,这就表明了,州议会是受控于君主的,而宪法则不同。因此,成立州议会是否是实现君主立宪的有效途径,还是一个有待讨论的话题。
不要受那些破坏法律、暴力取缔、单方面专断的影响。这些都会把你们那些好的、诚实的、自由的想法埋葬。如果我们有了宪法,有了坚实的群众基础,才能自上而下地终止这种单方向的统治。可是现在,当这些禁令撼动了君主统治根基,推翻了那些在不久之前还被大家所承认的法律条款的时候,我们就会感到很高兴。选举法不是国王制定的,而是民众制定的,是一种短暂的胜利。
那些深刻影响了人类的大问题,往往都是从小问题发展而来的。在葬礼之后,新君主走到柏林国民议会颁布决议的地方,想要知道议会的看法是什么。他发现,现场成千上万的人都在热烈地讨论着选举法和州议会。其中有一位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因此,大家就把他选为议会的主席,尽管这个职务并不是那么令人高兴,但是他也不能够拒绝,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每个人都认为参与国家公共事务决策是公民义务的时代。经过拉锯式地长时间争辩,陪审推事Jung,Oppenheim博士和工厂主Lipke与24日向部长Arnim提交了共同签署的反对创立议会的决议。
卡尔·古茨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