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发出这个字就再说不出别的,嗓子眼里似有一团小火在煨烧,整个人冷得发抖,又烫得难受。
脏成这样是我乐意的吗?我真是服了这人的蛮不讲理。体液半干不干,两腿间又黏又湿,我努力动了动试图起来,但腰部以下膝盖以上,除了疼痛就再没别的感觉。
“别懒了,快起来。带你去个地方。”黎翘皱着眉头看我一晌,见我半死不活地半天不动身,于是两只手伸进我的身子底下,一把将我横抱起来,往浴室走。
“起来,去洗洗,脏成这样。”黎翘居高临下对我下令。
花洒下的水是热的,身子沾上水气后暖了一些,我跟蛰虫似的渐渐苏醒过来,却仍黏抱着我的爷不肯撒手。他早晨洗过一遍,这会儿被我沾得湿了半身,于是脱光了又洗一遍。那身刚劲健美的肌肉线条完全呈现在我眼前,我迷迷糊糊地抚摸着这具身体,沾着沐浴露的手指沿着他的脊柱沟缓缓下滑。
窗敞着,这会儿的风突然变得又狠又冷,我溜光溜光躺在床上,气息奄奄,如同一条被海浪抛上岸的鱼,一点点风干着,一点点透支着。总算捱到林姐送走了摄制组,黎翘开门进屋,看我片刻,上前来把我身上的绳索全给解开,还拿掉了我嘴里的内裤。
黎翘以一只手掌托起我的屁股,我以为他这又是要办我,吓得两腿发软抖似筛糠,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想往后逃跑——跑是跑不了的,只能勉强站着,但稍稍这么一动,下体便火辣辣地疼。
“好好待着,等爷回来疼你。”这人时阴时晴,比四月天还捉摸不定。他看着心情很好地走出去,顺手将卧室门关上,不一会儿门外传来热闹闹的人声,应该是摄制组上门来了。黎翘难得有问必答谈性十足,具体说了些什么听不真切,隐隐能听见他谈了他的第一个影帝头衔与接下来的一些工作计划……我心道你这厮就知道装!影帝这荣誉在人前表现得毫不上心,其实别提心里多美,有机会显摆就绝不放过。
“不弄你,是替你弄干净。”黎翘瞪我一眼,似在怪我大惊小怪,接着他的手掌从我后腰滑向我的臀丘,手指从我股缝间探进去,他将他留在我身体里的东西一点点勾了出来。我一条腿箍在黎翘腰上,哼哼唧唧地享受他的服务,白花花的水汽把浴室灌满,朦胧间可见那张英俊的脸,他眉头轻蹙,表情难得如此温柔又严肃。我头晕沉沉的,但心里特美。
我两手被绑,疼得半死不活,只得朦胧着一双泪眼,使劲点头。
本来想洗干净了跟我的爷出去溜达,哪想到被如此惨无人道地蹂躏一夜,还没踏出浴室我就不行了。见我模样不对,黎翘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忽然就变了脸色。
黎翘起身去浴室,再出现在我眼前时已是洗沐一新山青水绿。我有气无力,看着这位英俊不似凡俗的爷俯身向我靠近,在我额头亲了一下,以一种特孩子气的神态与口吻对我说,滚回来,说好三年就是三年,多一天也不行。
“怎么那么没用?才碰你一下就烧成这样?”
他的内裤。
我哪儿有精神跟他辩,这是碰一下吗?我就是钵,都被他捣穿了,他就是个杵,也该磨成绣花针了吧。
“你瞎嚷什么?!”黎翘迅速反应,压倒在我身上,我刚刚挣扎着张了张嘴,他就把一团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
床上留下了斑斑点点的一滩血迹,瞅着有点惨烈。于是黎翘换了一间卧房,将我放回床上,裹进被子里。
“到了也不会给他们开门的,他们愿意等就等,不愿意等就滚。”黎翘跪在我的身前,抽了张纸巾擦拭他性器上的血迹,动作间始终阴沉沉地注视我。我全身的骨架都快被拆散了,眼见那性器又有昂头苏醒的架势,忽然意识到再这么下去非被他弄死不可,于是冲电话大喊:“林姐救我,救——”
我发烧了,还烧得挺厉害,比较靠谱的一个说法是我被他干坏了。黎翘本来让林姐来照顾我,原因是我身份特殊,不是他的亲信不放心交给别人。但没几天他就纡尊降贵自己来了,原因是他见不惯我在林姐面前光着屁股。
“不行,Lee,我快到了,节目组也早就出发了,马上就到你家门口了。”林姐比吉良凶悍多了,从不任由黎翘的脾气胡闹。
我一连在床上病了几天,很多时候黎翘在厨房里为我熬粥,我就在卧室里闻着那大米的香味儿垂涎三尺。我幻想着黎翘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心里一阵暖洋洋的感动——莫说君子远庖厨,单说我的爷是多少人心里凌驾于性别的尤物,不食烟火的男神,他现在能放弃那些捞金的活动,裹着围裙在厨房里为我做饭,就够我矫情地哭一场了。
“不管什么节目,都推了,不去。”电话免提,林姐的话没说完,压在我身上的黎翘爬起来。我的大腿内侧已满是粘腻液体,我看见黎翘的性器上沾着浊白混着鲜血,他低头看见自己那根骇人的东西似也愣了一下。
黎翘用餐盘端来一碗白粥和几碟小菜,对我说:“你烧没退,吃点清淡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半晕半醒间听见林姐的声音,似乎从电话中传来:“Lee,你今天还有……”
我一口白粥一口酱菜,高兴起来还一脑袋扎进黎翘怀里,打心底里觉得这是鲍参翅肚都比不上的人间美味。
就算九命的猫我也离咽气不远了,但许是疼得我犯傻,我一直忘记告诉他多留半年的事情是信口胡诌的,其实我已经回来了。
黎翘皱了眉:“好吃?”
黎翘将我翻来覆去拼命折腾,中途我厥过去多次,每再睁一回眼便是眼泪刷刷直流,凄凄惨惨地讨饶。想我长得不丑,哭成这样称不上梨花带雨也该挺招人怜惜,可黎翘无动于衷,他面孔沉静两眼通红,活像只发情中的狮子。
“好吃啊,当然好吃。爷,你是不是往这粥里掺了糖浆了,齁甜齁甜的。”
亏得小爷舞蹈功底深厚,否则非被他弄死过去不可。
黎翘从我手里把汤匙夺过去,也舀了一匙白粥送进嘴里,他皱着眉头慢慢地抿,慢慢地咽,半晌无话却忽然伸手兜了我一记脑瓢,他说,神经,不就是普通的白粥吗?!
这位爷看着再像二十岁,到底年近四旬,他自己战不了一整夜,反倒越战越有想象力——那时从日本带回来的战利品都派上了用场,他用那些情趣绳索将我五花大绑,然后又不断命令我摆出那些非人类的姿势。
这人不懂。真正要吃得快活,一不在川鲁粤,二不在色香味,古人“乾糇以愆”,而现代人反而行之,吃什么、怎么吃都跟人的心情关系大了。但鉴于这人是高岭上的花朵朵,从来不懂这人间烟火饮食男女,我也不与他计较,把汤匙夺回来,把粥给喝完了。
“闭嘴,不准喊。”黎翘伸手捂住我的嘴,捂了一会儿估计又嫌没劲,忽地把我拨转过来。身体里头稍稍一松,还没待我庆幸自己命大,两条腿就被完全折了过去,膝盖收在了脸旁边。那粗长的玩意儿又大喇喇闯进来,疼得我两条腿使劲发抖。
黎翘把餐盘推向一边,跟我说,你趴好,我看看伤好没好。
“爷……我疼……”我疼得厉害,不得不向黎翘讨饶,“爷……我疼死了……”
我脸朝下地乖乖趴着,自己把裤子扯下去。
黎翘将我的脸朝下摁在枕头上,像揿灭一只烟头那样使我闭嘴。接着他便喘着粗气,泄愤似的挺进抽出,反反复复。
穴口确实还肿着,黎翘亲自取了点药膏给我抹伤处,他的手指刚刚捅进去,我便情不自禁地两臀用力,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它夹紧。
刚才我给自己扩张根本就是做样式,一根烙铁似的硬物一下闯进来,疼得我立马喊了起来。
“再浪我就进来了。”黎翘在我屁股上抽了两下,我才稍稍放松一点,任由他的手指不怀好意地在我里头送动,挑逗着我的敏感点。
可惜我身后的男人看不见。黎翘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几分钟后以他的方式告诉我,他生气了。
“你别招我呀,还疼着呢……”
其实如果黎翘能看见我说这话时的表情就知道我在鬼扯,我一直在笑,笑得倍儿傻,倍儿甜,眼角、眉梢乃至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藏不住的喜气:我终于回来了,回到有爷有家的北京了。
“你咬那么紧,倒成了‘我招你’了?”黎翘趁我不备又送进一根手指头,两根手指头在里头挑动,简直司马昭之心。清凉的薄荷极大程度缓解了痛感,但身体里忽然痒了起来,像有成群的蚂蚁从心坎上爬过。
黎翘的一部分进入我的身体深处,那一刻我的心脏被一种极踏实的幸福感盈满,突然又起了个恶劣的念头。我骗他说因为校方要求,我还得在西班牙多待上两个月。
“爷……”我哑着嗓子喊他一声,不自觉地想让身体与他的手指接触更紧密些。
“咬太紧了,放松一点……”推进时我能感到他在哆嗦,按理说久经情场的人不会这么哆嗦,他推进得很慢很耐心,甚至显得小心翼翼,简直都不像是我的爷了。
“想要了?”
我使劲扭过脖子,在黎翘脸上啄了一口,还不等我开口邀请,他的性器已经抵在了我的门口。
“嗯。”我点头,仰起脖子,咽口唾沫润润干燥的嗓子,眼巴巴地望着他。
听见身后的喘息声愈粗愈急,我心里得意,故意哼哼唧唧地往娇媚里喘,没想到黎翘反倒笑出声了,他压下身子,以微微带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着,你演技太浮夸了,我还没进来呢,哪有那么舒服?
“忍着。”黎翘冷声冷气,但我觉得他是故意撩我心急。
我开开心心地转过身去,自觉背对黎翘分腿跪伏。几根手指都沾上了润滑液,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一根一根送进自己的身体。我一边在穴口打圈摩挲一边轻摆腰肢与臀部,模样活像翘尾巴的小狗。
“你放了火,我当然忍不住了嘛……”
那根热腾腾的棒子抵着我的喉咙口杵了几下,忽然又抽了出去。黎翘眼睛发红,喘息急促,他把一支润滑液扔我手里,说你跪好了,自己弄。
“病刚好就浪,想死吗?”
显然兴致来了,黎翘摁住我的脑袋,不管不顾地就往我喉咙深处挺进。我被他摁得动弹不得,便闭紧了眼睛,随他抽送。
“不浪后面,浪前面。爷,你给我咬咬呗。”
它分泌出了世上最香甜的信息素,以至于我像没头没脑的蜂般围着它打转,舔着嫌不够亲近,深喉又怕照顾不周。我将那根大玩意儿拢在手里,以舌头照顾它的边边角角,照顾它上头每一根暴胀的筋络。黎翘估计也爽得不行,哼了一声——那根肉茎半支被我含着,半支被我攥着,忽地跳了跳,一只手已然握不住了。
“你求我。”黎翘居然也没反对,声音带着点模棱两可的笑意,“求我给你。”
我说干就干毫不扭捏,一手紧抓住黎翘肌肉紧实的臀部,一手攥紧了那根久没与我亲近的东西,一开始它是软的,后来就硬了,一开始它只有沐浴乳的香气,待那小孔内欲液泌出,便全是爷的味道。
“爷,求求你,疼疼我……”
这人永远话不遂其本心,词不达其本意,好在我机灵,秒懂了他的弦外之音——这是要我帮它抖擞抖擞呗。
“说喜欢。”
黎翘被我蹭得已经有了点反应,但他还是面无表情地垂着眼皮,往自己的大玩意儿上指了指:“晚了,这火已经自己熄了。”
“喜欢,喜欢爷,喜欢爷的东西,比马的还大……”
“不用像啊,本来就是,你看我这儿的火烧得……难道还不爷们?”我朝自己胯下那根贼头贼脑的东西指了指,又凑上去,贴脸于黎翘那片黑茸茸的三角区,轻轻地蹭,巴巴地求,“爷,三个多月没见了,快饿死啦……”
“不够,再脏一点。”
“你这什么样子,还像不像爷们?”他低声斥我。其实我知道这人是佯作生气,他巴不得我浪出海啸来。
“爷,我这人皮粗肉糙又不要脸,肏百下不坏,万下捣不烂,你只管扛起我的腿来干就是了……”我停顿一下,见黎翘没什么大反应,悻悻一噘嘴,“西班牙这三年我早就不骂人了,我这技艺生疏了,我说不好了……”
“哪儿是睡着了,是闭着眼睛想你呢。”我抓握住黎翘的阳具,装模作样地拿它甩了自己一嘴巴。
“行了,你坐上来。”黎翘躺下去,示意我靠过去,“这次你在上头,免得我没分寸,又弄疼了你。”
我骨碌爬起来,把脸凑近我的爷,望着他那根家伙直吞唾沫。可我的爷却无动于衷,板着脸问:“不是让你撅屁股等着么,怎么睡着了?”
这位爷总算知道心疼人了,知道我刚刚病愈,再被他没轻没重弄一回就真得死了。于是我特领情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将他的内裤扯下来,将他胯间那根东西捋得又直又硬,一只手都握不住。
黎翘正一丝不挂地跪在我的两腿之间,他的身上挂着淋浴后未干的水珠,扑鼻而来一阵好闻的沐浴乳气息。我的目光沿着那身肌肉的劲美线条勾勒,下滑,最后停在那片耻毛蓬勃的三角区域。那大玩意儿早年志于八方夷戮,久经红颜沙场,所以色呈微褐,即使悬垂着,尺寸也极可观。
扶着茎柱坐上去,我面对面地坐在他的怀里,吞吐着他的性器时起时落,爽极了的时候就喊两声。
不知昏昏沉沉睡过去多久,我被人弄醒了,睁眼便看见一张无论见多少次都令人惊艳的脸。
黎翘扶着我的胯部,循着我的节奏向上撞击,他偶尔轻哼一哼,偶尔还要似笑非笑地打趣我:“袁爷,骑得还舒服吗?”
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才发现黎翘和林姐都不在了。骚动的是一颗心,痒着的是骨肉皮,我四仰八叉地躺倒在黎翘的大床上,想等我朝思暮想的爷快回来。哪知道脑袋刚在枕头上着陆,我就乏得不行了,老袁走后再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仿佛这一段旅程是一场苦修,一场跋涉,我走得太远,太久,太难,太累,终于回家了。
“舒服啊,舒服死了!明天我们去动物园吧,我真想拿你的东西跟马比一比……”
我听话地走向浴室,听着黎翘与林姐谈论工作上的事情,满心都是一种不真切的幸福感。
骑了二十来分钟我便软得再没力气,黎翘将我摁回身下,提起我的两只脚踝,一直干到一泄如注。我俩都已筋疲力尽,四腿湿湿黏黏地缠在一起,黎翘摸着我被汗水洇湿的额发,大概是泄过以后有些疲倦,他笑得眉眼温存煞是好看,柔声对我说,我还记得你光头的样子。
黎翘放我下来,眯着眼睛看我片刻,又压低了脸,在我的额头、鼻尖上都亲了亲。他命令我,我还有事跟Lynn说,你先去洗澡,洗干净以后自己去床上趴好。
我问他,你喜欢我光头时候的样子?
我的两瓣唇被他咬得又红又肿,黎翘扯开我的衣领,又埋脸进我的脖子里,连啃带吻地继续蹂躏。他那熟悉的香水味飘进我的鼻子里,我的裤头一下子就撑开了一把小伞,意识到自己快熬不住了,赶紧贴着黎翘的耳朵说,爷,你抱我去床上吧。
“嗯。”黎翘潦草地答应我一声,拧了一把我的脸颊子,“光溜溜的摸在手里,像个小和尚。”
爷的舌头如此柔软,他灵巧又强势地侵入,带着压抑良久的欲火。这个吻漫长且缠绵,满屋子舌与舌纠缠的声音。林姐始终背对着我们,不用猜也知道两个饥渴的基佬该让她多难受,我一边对她心怀歉疚,一边犹嫌响声不够,啧啧地嘬着黎翘的舌头,吮着他的唇瓣,放肆地回应着他。
“和尚就可爱了?”
在黎翘朝我张开双臂的瞬间,我就默契地扑进他的怀里,双脚腾空,两条长腿紧紧匝住他的腰。黎翘抱着我原地打转,然后又猛一把将我推在墙上,这一下几乎撞断我的腰椎,我疼得大喊,但没喊出什么够味儿的话就被黎翘的嘴唇堵住了。
烟灰色的眼睛半眯着,黎翘眼波朦胧,瞧着既迷人又色情。他摸了摸我的脸,又捏住我的下巴亲了亲我的鼻尖,他以一种难得温柔的语调说,别的和尚不可爱,但你这个六根不清净的小和尚就特别可爱……那天你说你想跟我睡,光着个脑袋,巴巴地看着我。那一脸的表情是又淫又贱又欠揍,却莫名地让人舍不得……
因为早知道我今天回来,黎翘已经提前收工,我到家的时候他正在客厅里等我。黎翘从我手里把包接过去,又随手扔向厅里。他面无表情地看了林姐一眼,说这星期所有的工作都给我推了。林姐还要说什么,黎翘已不耐烦地朝她挥了挥手,示意她背过身去但却不准走。
后来趁黎翘睡着的时候,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跑进浴室就把头给剃了。碎碎的黑发落了一地,脑袋一下光了,凉嗖嗖的。我一路轻手轻脚,摸着黑离开浴室,怕开灯扰着床上的爷,于是又继续摸着黑爬上床,钻进爷的怀里。
十一月的北京,几许太阳几许风沙,车行数公里,还是回到了那处熟悉的地方。黎翘在北京有多处房产,但林姐告诉我,Lee一年到头不在家,但回北京必住这里。
“大半夜的,闹什么?”黎翘正半梦半醒,似乎嫌我扰他不得熟睡,不爽地伸手推了推我。他在我身上脸上一阵乱摸,突然就停住了——他的手掌无意间落在我的脑袋瓜上,就停住了。
“以前在电视上看见觉得怪不好亲近的,真人却是真不错,看着冷,但待人挺客气,上回我在买菜的路上撞骨折了,给林姐打电话请假,没想到黎翘还让人给我送了一笔钱……”
手指停在我光溜溜的头皮上,确认似的摸了几遍。时间足足静止了几分钟,接着我便听见“嗤”一声极轻极轻的笑,黎翘展开一条手臂迎我入他怀里,他将我搂得死紧死紧,他在一片漆黑中反反复复吻我的额头,吻我的眼睛,吻我的唇……
林姐安排了司机来接我回家,对其宣称我是黎翘的远房表弟。看着有点年纪,分不清是大爷还是叔,他跟我天南海北一通唠,但说得最多的还是黎翘。
我的脸被摁在黎翘的胸肌上,被他那双有力的手臂勒得喘不过气儿,但心里特扎实,特满足。我用同样的力道抱紧他,说,爷,你的小和尚回来了。
跳完在西班牙的最后一支舞,我与塞尔吉奥相拥告别,坐飞机回到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