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地长叹，燕南天伸手抚她的脸：“槿。”
这时候的燕南天哪里受得这般冷落，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硬拉过来，强硬地进入她温暖的檀口时，看到她眼中满满的抗拒。
“爷。”槿自然听得那声音是什么意味，却也不以为意。
手指往下，探向秘密的桃源，燕南天感到她也情动，他温柔地安抚着她，满足彼此。正感把持不住的时候，她突然推开他。
“去，把人带回来。”感觉身下的人眼中的欢愉，燕南天在心中叹息，衣衣，燕南天并不是色欲熏心的人，只希望你我之间不要隔着别的东西，你可明白？
他扑过去，抱住她欲直奔主题，她却缓缓跪伏下去，檀口微张，含住了他怒发冲冠的物什。燕南天深抽了一口气，一手紧紧握住她圆润的肩头，发出低低地呻吟。
“可是爷……”外面的槿有些犹豫，衣衣技巧性地动着舌头，燕南天再也忍不住，只含糊地说了一个字：“去！”
有的时候，人要控制自己，真的很难。
衣衣一大早便去了柳如丝那里，燕南天吩咐不准任何人靠近她。
屏风前的人只是微笑，半晌倾身轻抚玉一般的小腿。燕南天一直为自己的自制力自豪，可是这一刻他才觉得可笑。
准备了一大桶热水，正准备帮她净身，燕南天已经进来，强硬地拖开她。她挣扎着，燕南天也无奈了：“我来，我来好不好？”
燕南天觉得自己嗓子里有火在燃烧，让他开口艰难：“过来。”他嘶哑地道。
衣衣睁大眼睛看他，他便笑了：“我的抵抗力总比你强多。”
眼见得只剩最后一件半透明的内裙，她妖娆地半倚着山水屏风，停下了手，美眸若珠，宝光流转地望着浴桶里的燕南天。
他安安分分地帮柳如丝洗头洗澡，对着那白玉般的身体仿佛在清洗一件瓷器一样，完全没有看见身后衣衣复杂的目光。
燕南天强迫自己不扑过去，感觉自己的理智像她的衣裳一样，一件一件的减少。她优美地旋转，衣物带着淡淡的药香滑落在地，香艳如厮。
衣衣在燕南天允许的距离内查看那几个患处，发现原始的伤口都成条状，后面成片是扩散开来的，她紧紧敛着眉，这殁情确实前所未见。
一场舞，带了魔魅般的诱惑，天仙般的飘逸，撩动人心深处的欲望。
下午又带了槿出去四处查看，晚上皱着眉头回来。
那以后，燕南天一直都不敢确定那夜，是不是只是自己的一场春梦。
燕南天走进房间，便见得她摊开了丝绢，用银针拨弄着里面焦黑的东西。
她没有走近，燕南天抬起头，面前的人一身白色的菱花丝质长裙，荷叶的袖口，黑发用珍珠绳轻轻挽着，发丝垂下来，在屋内明暗不定的烛火中，恍然若梦。
“这是什么？”燕南天疑惑地看着里面的物什，衣衣只是写了一个字：虫。
轻轻叹了口气，他怎会不知道她的来意。
衣衣挑了燕南天不在的时候去看柳如丝，柳如丝穿着她的衣服，乍一看仿佛看见自己坐在床边一样。
燕南天靠在大大的浴桶里，没有回头已经知道是谁。
她神智不清，衣衣知道那是失心疯，受了强烈刺激所致的。又仔细查看她的病处，银针沾了淡黄色的液体，变成黑色。
可是现在有人进来了。
衣衣怜惜地握着她的手，仿佛看见另一个自己……如丝，尹秋水不会让你死的。我会治好你，请……好好地活着。
燕南天在洗澡，他洗澡的时候槿都默默守在房外，当然没有谁进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