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子:我有意见!
纪直:小斋子,你没意见吧?
尖子:你是拉……
纪直的视线扫了一圈。
忒邻:我是你娘。
托托:爷想把她嫁给谁?
夜里,托托卸下义肢在榻上躺着。纪直进屋,见她还睁着眼睛。
忒邻:铃儿谨从督主安排。
纪直:怎么,不睡了?
托托&忒邻&尖子:?!
托托:奴想要一样东西。
纪直:嗯?没事。只是在想,铃是不是也该嫁人了。
纪直:不准想。
托托:怎么了?爷在看什么?
托托:我真的想要!
晚间,尖子吞吞吐吐将长子和立子的话禀报给了纪直。用膳时,纪直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托托背后的忒邻。
纪直:……
长子&立子:夫人叫托托。托托(拖拖)拉拉。
纪直:真拿你没办法,提前说好,别折腾太久,一大清早我便要进宫……
尖子:什么?!
托托:不是那档子事!我想要的,是你给不了的东西。
长子&立子:夫人的名字。
纪直:什么?
尖子:混账?!这话可不能乱说!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托托:儿子。
长子&立子:奴才怀疑夫人和铃儿姑娘有磨镜之好。
隔天托托起床,床边人已经起了。她洗漱过后一出门,陈除安正鼻青脸肿、满脸委屈地候在外头。一见到她,陈除安拱手。
尖子:要讲便讲,哪来这么多废话?
陈除安:娘。
长子&立子:奴才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托托:?
尖子:咱们爷近日让你们盯着夫人,怎么样,有什么要报上来的没有?
托托:纪直你还是人吗?!这儿子比我大多少岁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