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忒邻道,“听闻纪直不仅厉害,而且生得还极其漂亮——”
“要比战力,汉人不过是群废渣。而他们所说的兵法,”托托擦掉唇边的烈酒,“我们不是有师父嘛。”
“有什么了不起。”托托昂起下巴,“让我在战场上碰着,一定把他抓过来给我做压寨夫君,让他尝尝我的厉害!”
忒邻望着托托饮酒,晶莹剔透的水从下颌滴落。她说:“大虚那个叫纪直的宦官领兵之后,咱们可就没从那里再掠来多少东西了。”
几年后。
“想必是特斯哈他们从汉人那里吃了败仗,又要叫我给他们一群大男人擦屁股。”托托冷笑一声。
“我听说你想抓我做压寨夫君。”
忒邻骑着一匹棕色的马飞奔而来,从怀里取出酒囊扔给她道:“小单于发怒,说是立刻要见你呢。”
“……”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我不是,我没有。”
那时候,托托还在北方萧瑟喧嚣的风里骑着漆黑的马肆意走动,合喜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盘旋。女真去侵占其他民族,吞并部落,而后获得更多的奴隶。
“来,纪托托。”纪直面色清冷,宛如月色透过小轩窗,“让我瞧瞧你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