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上位,被轻而易举地反压。
——另外那只手上,他正牢牢地把控着,她项圈连接的蓝绳子。
躺在叶冶身下,骆缘眼看着他,拿起工具箱里应该最先使用的那袋医用酒精棉。
世界一刹之间天翻地覆,余光瞥见他真正想要掩藏的。
用牙齿,他咬开了它的包装。
当她过于容易地抢到它们……
之前听不懂的狗语,在见到叶冶动作的这一刻,奇妙地能够理解了。
她吞了吞口水,赶紧去夺叶冶握在手中的穿刺针和定位夹。
——“换你先。”先前,他语调平静地对她说。
本能地,骆缘察觉到危险。
他衣服被她弄乱,睡衣的扣子开了三颗。
这三声犬吠很平,配上他似笑非笑的眉眼,显得有些鬼气森森。
纸质的酒精棉包装,发出“撕拉”的一声哀嚎。
“汪汪汪。”
洁白的牙齿,若隐若现的身体线条,叶冶不吝啬地朝她释放自己的男性荷尔蒙。
他眼底不见一丝的光亮,那双眸子黑漆漆的,若一汪深邃的潭,叫人看着看着不住陷进去。
骚气满满,简直像一只进入发情期的大公狗。
叶冶朝她笑了笑。
回归主导地位,她力量微弱的挣扎在他眼里,无异于一只闹腾小蚂蚁。
骆缘的神情既惊喜又惊讶,她瞪着眼睛看向手的主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仿佛在问他:咦,你想开了?
一把撩起骆缘的长发,他把她从面朝自己,调整为背对着他。
一只手伸到她眼前,精准地帮她找出了那两样东西。
叶冶,骑在她身上。
——穿刺针、定位夹,在哪里啊?
最过分的,他甚至开始轻轻地摆动,他有劲的腰肢。
确认着工具箱里的东西,戴着蓝色项圈的骆缘专心地翻找最主要的两件东西。
一下,两下……
——额……医用酒精棉,医用手套……
隔着布料的蹭。
手腕抬起,腕上的蓝色绳结悄悄落入掌中。
骆缘愣愣地,脸上的红烧到脖子,扩散到后耳根。
紧握成拳的手默默地放松,他黑沉沉地眼睛望着她。
因为这几下的动作,她清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它!变成了8二二二二二二二D!!
叶冶抓住她的衣服一角,将下摆缓慢地从她的裤子里抽出来。
它,不再是原来的8二二二D。
嘴角那抹邪恶的笑意,仿佛是在挑衅她。
而骆缘垫着的那块地方。
——就你也敢装狗啊,你想不想知道狗是怎么交配的?
拿工具箱,她自然是维持着压制叶冶的姿势,侧身取物。其间臀部与他大腿不经意地蹭动,大概有两三下。
只剩一只手可以活动,骆缘明显已经没有胜算了。
骆缘心里想:呼——进展得很顺利!可以上工具箱了!!
后背凉凉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对叶冶身体里的滔天巨变并无察觉。
……她的那只手动了起来。
——是因为,它是能迅速刺激某些反应的开关。
叶冶垂眸,观察她要如何抵抗。
——有些部位,之所以称它们为敏感部位。
然而,骆缘要做的,并不是他认为的反抗。
——太敏感了。
她帮助他,“唰唰”抽出了自个儿衣服的下摆。
身体积攒的痒意瞬间爆炸开,喉咙里有吞咽不及的话,化作为一声低低的、沙哑的,饱含意义的闷哼。
方便后背暴露得更加彻底,方便他得逞得更加快速。
终于,无法忍耐了。
主动得,宛如邀请一般。
那个小点儿怕得要命,被那样地捏一下,好像坏掉。
——不就是做吗?好呀好呀!有什么怕的?很期待呢!
仿佛某个闸门,被她按开了。
肉肉的耳垂红红的,连着她的耳廓也羞红一片。
温软的指尖好奇地按下凸起的刺点儿。
骆缘一言未发,安静而温顺。
雪上加霜,她一路通畅向前,不巧地,已经摸到了他胸前已经立起的尖尖。
叶冶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知道她乖乖地趴着,等待他。
用平生最大的自制力,叶冶控制着不要发出声音。
——言行一致呢。
双拳紧了紧,如果现在两手碰到她的身体,他自己都不确定会发生什么。
——既然已将项圈的绳子,平等地交付于他,她心甘情愿,被怎么样都心甘情愿……因为是他。
黑眸中似有水光,红唇间呼出灼热的喘息。
——这个傻姑娘,真的很喜欢叶冶呢。
判断叶冶已经没有精力作怪,骆缘才松了捏他嘴唇的手。
他闭上眼。
稍一放松,又是新的一轮。
太阳穴突突地跳动,他无计可施……
纠缠不休,她挠他痒痒,挠得他的后背弓起。
无计可施,只好伸手……
他腰间一痒,不可抑制地软了半边身子。
他拉好她的衣服,再揉了揉她的脑袋。
空出的另一只手灵巧如蛇,睡衣下摆被悄无声息地钻入。
下一秒,骆缘被叶冶打横抱起。
……想也知道,面对嘴唇被夹得扁扁的他,她亲吻时能生出旖旎心思才怪呢!那一亲,她心里的感觉,是类似在给暴躁的他打镇定针。
那是一个公主抱。
表情慈祥、毫无邪念,像是在安慰自家的一只倔强小鸭子。
她没料到会被抱起来,胆子小小地缩着脖子。
骆缘俯下身,对准自己食指和中指里夹着的、叶冶的嘴,重重地啵了一下。
与他对上视线,她眼里分明地写着疑惑与失落:啊?为什么停下啊!!我们不做了吗!!
念头刚起,她也意识到了他想干嘛。两只攻势迅猛的手指,如同夹子一样,捏住了他的两片嘴唇。
叶冶又好气又好笑,拿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把她亲得晕乎乎,好让她忘记要做的事。
骆缘捂着脑门儿上的红印子,挨弹后,奔放的眼神顿时老实了不少。
故技重施,他匆匆忙忙支起上半身,想要亲她。
他的力气真大。
骆缘会用自己的实力向他证明:让他很疼,她能做到的!!
被他抱在怀里的骆缘觉得奇怪,叶冶这么大的力气,最初自己怎么制服的他?
叶冶或许是不愿意她做他的新主人,所以不想被她留下印记。
他无措的脚步迈向她的卧室,转来转去,最终拾起一床最厚最大的被子,丢进她的怀里。
——“我会,重重扎的。”
抱着骆缘,与骆缘怀里的棉被,叶冶这里走走、那里走走;最后拉开落地窗,带着她与被子走向了庭院。
“汪汪,汪汪汪汪。”
院子里光秃秃的,什么植物也没种。但由于是露天的,还是有一种人在外面的感觉。
手指向自己,她换上狰狞的表情,摆出一个狠狠向下施力的姿势。
全程下来近十分钟,他大气不喘一个,眉头却始终紧紧锁着。
——“你,不要怕。”
屁股先着的地,骆缘被放置在庭院最偏僻的角落。
骆缘满头大汗地压住挣动不停的叶冶,指着他,说出一句狗语,然后做出安抚的动作。
由于叶冶的一系列表现太过神奇,好像有什么目的性,她心里又惦记起他们刚才没了结的事,差点就要开口问他——“到庭院,我们是不是要野战呀?!”
“汪,汪汪汪。”
没问出来,是因为她刚被放下,就被厚被子劈头盖脸地捂住了。
——毕竟,是要在那里……扎针打洞啊。
未等骆缘产生新的疑惑,叶冶便掀开被子,也随她进了被窝里面。
而正是因为知道骆缘要来真的,叶冶没法顺她心意。
——哇!厉害惹!看来是要野战啦!刺激刺激!
完全不顾及套着的部位是他的脖子,她咬牙扯啊扯,拼命得宛如在参加一场拔河。
骆缘的头上冒出一溜的小天使,邦邦邦地敲锣打鼓,热烈庆祝。
光看她使出的劲,他就知道她是来真的。
她哼哧哼哧地凑近叶冶,犹豫衣服是她自己脱来得迅速,还是被他徒手撕碎比较带感。
他踉跄了一步,骆缘趁机收绳。
一片严严实实的黑暗中,他的手臂从她的背后环上她。
项圈限制住叶冶的动作。
温暖的体温,保护似的覆上来。
——喜欢到可以为了它,离开她,向另一个可以给他疼痛的人,摇尾乞怜。
不轻不重地,他咬住了她的耳朵。
——他不是很喜欢痛吗?
用超级超级小的气音,叶冶在骆缘的耳边,念出一个名字。
骆缘其实不太明白,叶冶为什么要躲。
“骆、倾,城。”他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