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是梦不是梦的,我把谁家姑娘给那个了,这跟打开这本铜书有啥关系?”看着彭一手坏笑,我是赶紧穿好衣裳,从那口棺材里蹦了出来。
“不算是梦吧,你确实把人家姑娘给那个了,不过这都是为了打开铜书,牺牲一点色相也是应该的。”听着我说,彭一手满脸坏笑的说道。
也是这一蹦出来,我才发现这口棺材的特别之处。
“彭一手,难道我真是做了一场梦?”一边套衣裳,一边回想刚才我做过的事情。
那是乌黑乌黑的,特别的厚重,外形看跟普通的棺材差不多,但里外共三层,这应该是一口椁。
听着彭一手喊穿衣裳,我疑惑的往自己身上看了看,赶紧抓起衣裳往身上套。
所说的椁,就是高级一点的棺材。
“穿好衣裳走吧,咱们回家。”听着我兴奋的喊,彭一手喊着我穿衣裳走。
分几层,啥内棺外棺的,里外几层紧密结合,特别的厚重耐烂,几乎过千年而不腐。
这本书外表看着跟上一本书是一样的,封面上也写着逍遥阁三个蝇楷小字,下面弯曲红色印章。
况且眼前这口棺材还是口石棺,那就更显得珍贵了!
“打开了,真打开了?”看着那本泛黄的书籍,我兴奋的拿起来喊道。
“这就是阴棺?”看着眼前的椁,我惊问道。
“铜书打开了?”听着彭一手说,我费力的起身,发现自己全身都光着,衣裳凌乱的扔撇在一旁,旁边摆放着一本泛黄的书籍。
“走吧,等回家了再说。”看着我盯着那棺椁看,彭一手喊着我回家。
“嗨,是梦也不是梦,快看看那打开的铜书吧!”看着我诧异的抬头,彭一手喊着我看铜书。
“回家,回我家?”我一听问道。
“春梦……彭一手?”看着眼前通亮,出现了穿着一身褶皱黄道袍的彭一手,我诧异的抬起头。
“回我那狗窝,张东山,这铜书又打开了一本,得给你时间消化喽!”听着我问,彭一手几把扯拽掉身上褶皱的道袍,拉着我往出走。
“张东山,一场春梦做的咋样啊,走吧,该醒醒了!”这时候,伴随着一声坏笑,头顶上哐啷一声响,紧接着眼前通亮了。
“你那狗窝……在哪里?”我一听问道。
脑袋晕沉,四肢百骸酸痛,我忍不住的发出几声呻吟。
“不远了,山脚下就是,东山,以后要是那个雯儿带孩子来找你认爹,你可千万别答应。”随着拉我往出走,彭一手整出来这么一句。
但真不受我控制,一直在女孩身上辛勤耕耘到天大亮,我才闷哼一声,瘫软的从女孩身上滚落了下来……
“雯儿……认爹,彭一手,你给我说明白喽,这一切是不是又是你设计的,我给那个了的女孩是啥人,是活是死的?”我一听,心里一惊的同时,拉扯住彭一手,大声的喊道。
干了啥,自己知道。
“哎呀,你吵吵啥啊,这便宜都让你占了,你还喊。”听着我喊,彭一手似乎有点理亏的甩开了我的手。
也随着老太婆出去,也不知道是老太婆给我下了迷药了还是咋地,反正我是浑身燥热,再也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打开铜书得需要天地之力,那头一本铜书需要的是天雷,我安排你去了北岭村,替那些个冤魂挡住霹雷,这不是打开了吗,那就是天力。”
“嗯,这还差不多!”看着我直喘粗气的样子,老太婆收起狰狞的脸色出去了。
“可这地力,就得借助这口阴棺了,可要打开这口阴棺,那就要借助地仙之力,地仙你懂不懂,就是那些成精了的黄狸之物,这不,我求了一个五百年道行的黄婆子打开阴棺,可她偏要你给她孙女留个种,我无奈之下,也就答应了。”
那是浑身血气上涌,口舌干燥,忍不住的直喘粗气。
“留个种……黄皮子?”我一听,这才明白,自己上了的女孩,不是一具女尸,而是一个黄皮子精。
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此时我已经被身底下那一片温软给撩拨的不行了。
“为啥,黄皮子精为啥要留我的种,彭一手,你痛快给我说明白喽,要不然我不饶你!”我一听,就急了。
“好好,那你出去,你看着,我下不去手。”听着婆子厉喊,我又看了一眼那掉落地上的铜书,喊着婆子出去。
这算咋回事,自己竟然上了一个黄皮子。
“痛快的,你要误了时辰了知不知道,时辰误了,一切就都误了,铜书铁卷再也别想着打开!”听着我说,婆子的脸色变了,变得有些狰狞。
那黄皮子再好看,可是一想到是异类,我这心里也是有说不出来的膈应。
温乎乎的,这不应该是一具死尸啊!
“瞎吵吵啥啊,那叫黄大仙,有啥啊,留就留呗,反正你也没吃亏,是占便宜了,张东山,只要你记住以后不认这个种就好了!”听着我急了,彭一手是拉着我就跑。
“这……这事你也瞅着?”我一听,本想从那一片温软当中滚落下来,确不知道为啥,心里竟产生了些许的贪恋。
“你那意思是说,只有这千里阴棺打开了,铜书才会变成一本真正的书籍?”听着彭一手说,我迟疑的说道。
“干你该干的事吧,我老婆子就在这瞅着,快点!”这时候,老太婆竟然喊着她在一旁瞅着。
“嗯嗯,是这么个理,走吧,为了你,我可是操碎心了!”听着我迟疑的说,彭一手是拉起来我就跑。
很柔软,柔软中还带着丝丝的温热,异常的舒服。
就这样一路被彭一手给拉着下山,在路上我又问了关于那棵老槐树的事,彭一手说那老槐树是阴棺的阴气所生,随着阴棺的面世,老槐树也枯萎死了。
随着被扔撇到女孩身上,我感受到了一片柔软。
“那两个人跟狗呢,他们咋都被剥了皮?”我一听问道。
“哼,真是成事在天,我老太婆老了,还要做这种事!”随着把我给剥扒干净,老太婆提拎着我,掀开女孩身上的被子,直接就那我给扔撇到那女孩身上去了。
“那不是被剥了皮,那是被阴棺的阴气给冲的,平常小白人,哪里受得了那个。”听着我问,彭一手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进来以后直接抓住我的脖领子,就像扒葱一样的,瞬间就把我身上衣裳给扒了个精光,那本铜书掉落在了地上。
“小白人受不了,可我就没事……”听着彭一手不耐烦了,虽然心中还有好多的疑惑,我也就闭嘴不问了。
“诈你个头,不懂风情的玩意,看来得我老太婆亲自出马了!”听着我喊,房门突然打开,老太婆风一样的就进来了。
反正是回他家,以后有得是机会问。
“诈尸了……快,让我喷诈尸了,老太婆,快放我出去啊!”想到这里,我是转身擂门大喊。
自己也惦记着这本刚打开的铜书里边会有啥,所以也急着回彭一手家里打开看看。
我靠,完了,把死人整诈尸了,这还要咋整?
就这样一路随彭一手下山,最后在一个不大的山窝窝里,见到了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屯。
“邪祟……坏了,邪祟应该是指那些死后变成鬼的人,不是尸体!”一想到这,我有点蒙门了。
村屯很小,分布得也很零落,并且清一色的都是茅草房,看村民的穿戴,也是十分的清贫。
可我喷的这是原初血,是对付邪祟的。
看着彭一手带着我进屯子了,村民们都热情的上前跟彭一手打招呼。
说死人见血了,就会诈尸。
“哼,人不咋地,人缘还怪好的呢!”看着村民都热情跟彭一手打招呼,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平常是听说这死人不能见红,更不能见血。
“嘀咕啥呢,这些个人那是对我敬畏,实话跟你说吧,这些个人死了以后,那可都指着我呢!”听着我小声嘀咕,彭一手一脸得意的歪头给了我一句。
“我靠,这是要诈尸的节奏吗?”看着女孩的脸开始变红润了,我无语的退到了门边上。
“死了还指你啥啊,奥,指着你给找块好坟茔地。”看着彭一手那得意样,我不无调侃的说道。
也是我这身形往后一退之间,我发现女孩那被我给喷溅鲜血的脸,在慢慢变得红润。
“嘿嘿……比坟茔地还重要,张东山,你知道我是干啥的不,我是立碑人!”听着我调侃的说,彭一手喊着自己是立碑人。
也随着我这口原初血喷溅在女孩脸上,我是身子往后退,想看看女孩会咋样。
“立碑人……刻墓碑的啊,怪不得喜欢钻死人坟茔地吸食死人阴气!”我一听,忍不住的又调侃了一句。
“我不想对你咋样,是外面那个婆子逼我的!”随着走过去,我是张嘴把含着的原初血,奔着女孩脸上狂喷了出去。
我以为是啥大不了的呢,原来就是一个给死人刻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