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信封扔到茶几上。烟灰缸里的烟被气流挥起。
老涂慢悠悠的拿着一个大信封从卧室走了出来。
“你可以走了。明天七点。和尚那见。”
如果我是男人，一百万我也愿意出。
玄奘的雕塑就在不远处的雁塔广场。
这是最贵的处女。她看了眼低头不语的妹妹。
韩霜灵赔笑着，弯腰拿起信封揣入大衣中。
韩霜灵牵着妹妹的手，站在客厅等待三万现金。
“涂总，我说了我要陪妹妹最后一夜。明早，不见不散。”
她被侮辱后，跳楼自杀。
她拉着妹妹，快速转身走向大门。
如今，韩霜灵依旧貌美如花的站在眼前，而沙伊娜则消香玉损。
啪的一巴掌，打在韩霜灵的后脑上。
他碰都没碰就都送给了老板。老板留下了韩霜灵，将沙伊娜当成了社交礼物。
“你当我傻？”老涂一把拽住韩霜灵的长发，将她猛的拉了回来。
被老涂半买半骗而来少数民族少女沙伊娜和韩霜灵当年才十八岁。
又一个响亮的巴掌拍到韩霜灵的脸上。
自从当了龟公，能让他仅仅看一眼就勃起的女孩也就三人。一个五年前的韩霜灵和沙伊 娜，一个就是眼前的寒霜依。
“你，可以滚。你妹妹留下来。我告诉你，今晚我就要验货。”老涂凶狠的盯着韩霜灵 。
她肌肤娇嫩，气若幽兰，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如此清纯可人的姑娘可不多见。
霜依抽泣了起来。她克制着自己的，不发出一声惨叫或一声哭响。
但今晚，面对韩霜依，他内心的强烈的占有欲爆发了。
韩霜灵抬起头，她整理了下被打乱的头发，轻轻揉了揉微肿的脸。
是不是处女对老涂而言没那么重要。大部分时间他都是躺在床上，指导姑娘学习所谓的 东莞IOS服务项目。在他眼里，性欲这种欲望比食欲容易处理的多。
“行。涂老板。既然是您买的，那就放您这。”她勉强的笑着，将妹妹轻轻推上前。
韩霜依，就是他心目中的这个菜。这是他亲眼见到霜依以后下的决定。
“姐？”韩霜依不可思议的望着姐姐，带着哽咽哀求着。
十一个正餐，我给您双手递上。但怎么着我也要捞一个菜尝尝鲜吧？
“放心吧。涂总是个好人。”韩霜灵对着妹妹眨了一下眼。
老涂一边想，一边打开了保险柜。
老涂猛的将霜依拽入怀中。搂着她走向卧室。
就老板那年纪，招呼得过来？早晚我也能过一把皇帝瘾。
“滚吧！明天别迟到。”老涂搂着霜依的脖子，将手搭在她坚挺的胸口。
老板想要学铁道部部长来个红楼十二钗。那我就能给他叫来十二钗。
韩霜灵揣着信封，站在原地。她经历过老涂的培训，知道那份屈辱带来的伤害。
十二个。各种风格一共十二个。
卧室温柔的灯光亮起，墙上一副女人赤裸的画像足以羞得霜依面红耳赤。
没有老板，自己哪能在曲江新区住上这样的豪宅？
嘣。
老涂清楚，自己想要上船，首先要满足老板的要求。
门外传来关门声。
老板的命令如雷贯耳。
姐姐走了。
“不知道要他妈的呆多久，能带小的就别带老的！”
霜依陷入了绝望。
这回，他的任务便是带上顶级美女，前往青岛，于老板汇合。
她记得姐姐的安排。骗一笔钱，回到庆阳，在调令关陨石坠落前接到弟弟，一起逃亡。
他可是培训姑娘的专家。
说好的，是骗而不是交易啊。
老涂，获得了一张船票。他既无钱也无势，可他已经为有钱有势的人提供色情服务十余 年。
老涂喘着粗气，将韩霜依扔到巨大的床上。
要有先见之明。
“三万，娘的，”他一边脱着裤衩，一边絮叨着：“日摆子……花……三万。”
无论病毒是否被消灭，新的秩序将会到来。
他踢开裤衩，赤条条的站在韩霜依面前。
于是，大量的财主将钱砸向海洋，无数圈内美女也决定登船避难。
“娘的，还要老子自己动手。”他抓住韩霜依小脚，将脚上的白球鞋扯了下来。
短短一天时间，高干子弟们在演艺圈，商界散播流言。他们宣传政府一旦崩溃，自己的 亲人就能江山再起。同时，部分军队领袖的言论也令秦城信心大增。
五年来，他没有亲自脱下任何女人的衣衫。在这个时代，主动求职的姑娘应接不暇。她 们会第一时间解下衣裤，展露胴体。每个姑娘都学得很快，比韩霜灵快得多。
在海上漂泊的日子里，少了女人可不行。
那时，被拐骗来的韩霜灵被捆在郊外地下室。他在她面前一次次和不同的女人疯狂的做 爱。他一边盯着捆在椅子上的韩霜灵，一边享受着其它姑娘的服务。
若机会到来，还可以接管秦城。
可惜，他只能幻想。因为韩霜灵早就被老板预定。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在无尽的海洋上，他们可以安居乐业，声色犬马。
终于，在恐惧和饥饿中，韩霜灵妥协了。她在其它姑娘的指引下，为老涂完成了最标准 的莞式服务。
海洋，是躲避灾难的最佳场所。
除了那层膜，老涂享受了韩霜灵的一切。
于是这些子女亲人早早开始为自己的未来安排好了道路。
至今，老涂都想不通，当韩霜灵彻底获得老板的信任后，为什么没有逃跑。
他们通过故友和亲属，将资讯传达给高墙外的子女，亲人。
也许，她喜欢老板的暴力？还是惧怕那些录像公布天下？
即使在高大的围栏后，秦城监狱里的高官依旧能获得第一手资讯。尤其是1309。
当然，就算逃跑，上诉，老板依旧能安枕无忧。
老涂呼了口气，转身进入卧室。
卧室里韩霜依顺从的躺在床上，除了流泪，她没有任何反抗。
国色。
她远没有姐姐坚强。
精美的五官清楚的显现在灯光下。
她咬住自己的手指，逼着自己不发出哀求。这是她最极限的反抗。
霜灵赶忙用手撩起霜依的长发，并抬起了她的下巴。
接着，袜子被抽去。一双雪白的小脚被老涂把玩着。
老涂将脚插入拖鞋，转身向卧室走去。到了门口，他犹豫了下，回头望向寒霜依。
老涂动作越来越粗鲁，越来越迅速。他胸前的汗已经流淌到肚皮，滴落到下体。他扒下 了她的长裤，扯去了她的外衣。
韩霜灵转过身，微微歪着脑袋娇柔的说道：“先拿钱，再商量。”
很快，韩霜依下身只剩一条内裤。
“行！给你钱。但今天她要留下来。因为卖家就是我。”老涂也站了起来。
老涂抓住她的腿拖到床尾，他挺着肚子站在两腿之间的地下。
“妹妹，咱走。”说罢，她挽起了妹妹早已汗透的手。
他激动而又慌乱。毕竟这是老板要的女人。他从不敢彻底玩弄过老板的女人。
韩霜灵收起了长腿，站了起来。
“老子给他带了十一个，玩一个算个屁？”老涂喘着粗气爬上了床，他手抓住了内裤边 缘。
老涂淫笑着：“怎么，不是说要陪客人吗？”
人类的末日即将来临，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老涂，我介绍的姑娘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你没必要扣着我妹妹吧。最后一晚了，我也 想陪妹妹多呆会。“韩霜灵将老涂的放在大腿根部的手扒开。
咚。一个沉闷的响声后。老涂重重的压在韩霜依身上。
韩霜依抬起了脑袋，满脸通红的望向姐姐。她恐惧的表情令老涂情欲大增。
韩霜灵手中抓着烟灰缸，站在老涂身后。
韩霜灵皱了皱鼻子。
“快！”霜灵将烟灰缸扔到一旁，掀开了老涂沉重的身体。
“船上还有别的客人。总有愿意搭理你的。明早集合，你妹妹今晚留下。”
早已吓的魂飞魄散的霜依还是一动不动。
“老板已经对我腻了。”韩霜灵用腿紧紧夹住老涂的手。
“快啊！”霜灵好不容易将老涂推到一边，拉起了妹妹。
老涂顺势将手伸入韩霜灵的大腿根部，他眼神却再次盯到了妹妹的脸上：“不行。我答 应老板十二个人。”
“…你……。”老涂很快缓了过来，他睁开了眼睛。
韩霜灵将嫩手搭在老涂的胳膊上：“我哪都不去。”
“快啊！”韩霜灵死命的抓起浑身无力的妹妹，搀扶着她走向卧室门。
“秦城传来的消息你都不信？”
老涂扶着床，挣扎着站起。
“我就不去了。我可是相信政府的。”
韩霜灵没时间回头。她扶着妹妹，一步一步挪向大门。眼泪在眼圈打着转。
“怎么？你不和我一起去？”老涂望着霜灵高跟凉鞋前粉红的脚趾甲，把烟头扔进茶几 上的烟缸。
不能去青岛，不能登上那条船，不能被那群人困在海洋。
就是这双腿美腿，让全家衣食无忧。
那里将会是人间地狱。
“人家早上可起不来，一会还有客人要接呢。”韩霜灵优雅的坐在老涂身边，把两条修 长的腿架在茶几上。
无数的富二代，官二代，黑社会齐聚东海。
“这全城宵禁，我也跑不了啊。明早给你，着什么急。”老涂坐回沙发上，盘起两条粗 腿挡住自己的裤裆。
他们是什么东西韩霜灵知晓的清清楚楚。
“钱呢？”韩霜灵问道。
囚禁……性虐……群交……侮辱……奴隶……
“你妹妹今晚留这儿，你明天来吧。”老涂挪开了眼神，掩饰着心中的计划。
他们会把我们当玩具，当宠物，当奴隶……
明天一大早，他将开着大巴前往青岛。那里正有无数的船只等待出海。
和平的世界他们无法无天，无法无天的世界他们又会如何？
今晚，老涂已经订下十个姑娘。加上韩家姐妹，一共十二人。
韩霜灵听过那些传闻。
“嗯。好，好。”老涂目不转睛的看着韩霜依微挺的胸部。
成都的姐妹……大连的姐妹……还有东莞的姐妹……她们夜深人静时的哭诉。
“韩霜灵轻轻拍了拍妹妹的屁股。
他们会把我们当玩具，当宠物……
“您看，这会还像个孩子，不出两年就成为大姑娘了，再不抓紧时间，可就不好卖了。
甚至……当食物。
十五岁的妹妹，恰到好处。
她想起了自己最亲密的好友沙伊娜。她想起了她摔得粉碎的脸，
可惜有些男人不太正常。微微隆起的胸部似乎更能让他们兴奋。
她身上的烟疤，鞭痕，和纹身。
她见过自己妹妹赤身裸体的样子。她知道，不出三年，发育完毕的妹妹能让所有正常的 男人为之倾倒。
那个虐待她的魔鬼依旧仗着父亲的高位逍遥法外。
除非她的妹妹站在身边。
他也会在船上？
韩霜灵保持着完美笑容。这是经过长期训练的微笑。只要她愿意露出一丝微笑，无论身 边站着多少小姐，客人的目光都不会离开自己。
我们要回家。韩霜灵对着妹妹耳语着。
“行，行。”老涂吐着粗气。他都感觉自己心跳正在加速：“漂亮，真漂亮。”
老涂说陨石过后，老家必定尸横遍野。
“我妹妹可比我漂亮多了，而且老板更喜欢清纯的，不是吗？”韩霜灵眨着明亮的眼睛 ，调皮的笑着。
在陨石坠落前，赶回老家带着弟弟，妹妹，远走高飞。
“嗯，嗯，果然是亲妹妹。和你不相上下。”涂胖子笑的脸都起了皱。
也许还有时间杀了自己的双亲。
“怎么样？本人比照片水灵的多了吧。”韩霜灵含情脉脉的凝视着老涂。
韩霜灵终于来到了大门前，她将手搭在门把上。身后沉重的脚步跟了上来，她拉开了门 。
她知道自己多么漂亮。可此时她真心希望自己能成为丑八怪。
世界从来不是美好的。陨石，带来了美好的希望。
韩霜依双手攥在身前，深深低着头。
我不能错过。
老涂脑中闪出这个词。
血从老涂头顶一直染到肥胖的脸上。他不断挤着眼睛，忍着被血液侵入眼角的酸痛。他 挪着脚，追了上来。
国色。
韩霜灵搂着妹妹一只脚迈出了大门。
老涂抽着烟，有节奏拍着油鼓鼓的大肚子，满意的看着眼前的猎物。
她不敢回头。
这个从乡下来到西安不久的姑娘，从没进过这么豪华的房间，也没看过只穿着裤衩的男 人。
她记得当年老涂凶神恶煞的脸，记得皮鞭抽打身体的滋味。
此时韩霜依站在姐姐身边不住的颤抖。
和他比起来。丧尸算的了什么？
这是一栋豪宅。走到窗前，就能看到崭新的曲江公园。
老涂举起了手中沾满鲜血的烟灰缸，用力砸了下去。
韩霜灵就这样拉着裹着严严实实的妹妹来到了老涂家。
啪的一声。
还好路灯灰暗，否则你看到我妹妹岂不是三天三夜睡不着觉？
韩霜灵瘫倒在门口。
看着巡警冒火的眼神，韩霜灵不由的暗笑。
她用最后的一丝气力喊道：“妹……跑……”
“啊，那你们明天一定要尽早离开西安。”巡警一边交还身份证，一边上下打量着韩霜 灵。
在意识还没模糊前，她听到了关门声，听到了妹妹的哀嚎。
好在大衣内，只裹住半个屁股的热裤和露脐短装让她再次顺利逃脱。
一只手，狠狠的抽打了自己几个巴掌，然后探入到大衣内。
韩霜灵躲过路上的军队，路边的警车，好不容易来到小区门口，还是被巡警抓住盘问了 半天。
信封被取走了。
今晚，西安宵禁。
天亮前。妹妹还能活着吗？
韩霜灵将妹妹拉到老涂身前。
韩霜灵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