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今天屋子阳光特明媚,空气也新鲜很多。”他在她按摩的舒服中,敞开心扉吐露。“在校学什么?”
她微笑着,倾听,不作答。
“护理。”她见到一双灼灼发光的眼睛,令她怦然心动。
“小町,很好听的名字。”古纪峰坐在椅子上,阖着双眼,享受新来的私人保健护士的第一次按摩。
他的头向上挺了挺,抵住柔软的东西,立刻便有了轻微脉动的感觉。
就其上床而言,小町心甘情愿。几个月前,万达将一美丽女孩带到他的面前,一根说不清是绳是索的东西将他们捆绑在一起了。
她没有动,凝望着他。
“和她没问题吧?”
“我听见它对我说。”他大胆地表白,开始发起进攻。
“嗯。”
“它说什么?”她浅声问。
“不能带别的女人到别墅去。”万达说,“小町在那儿?”
“你喜欢我吗?”
性,性,它唤醒逝去岁月里的,一些美好的东西:沉醉在纷落桃花之中……第一次之后她与桃花瓣一样的脸色,漾着幸福。
“那你怎样回答它?”
“最能打动女人心的是性。你在她面前做……观察她的反应。”
“我喜欢!”
让我与另个女人在妻子面前做爱?古纪峰脸上出现吃惊的表情。他想,这与光着身子在大街上走有什么区别呀?
“你很懂它们的语言古总。”
“你没领会我的意思。”万达说,“你和另个女人,而不是同冰冰。”
“世上不用学无师自通的就是爱的呢喃,但要用心去听才可听到。不是吗,小町?”
古纪峰认为万达还是因试验张冰冰的事,一定自己没做好。他诚恳地说:“我给她搅的,心很乱……万叔多指点。”
几天后,在古纪峰办公室内间的床上,他欣赏那对精妙绝伦的东西。他托在手上,说:“真特别呀,向上翘。”
“喔,不说了,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呵。”万达的声音沙哑地响着,重重心事的话暗河般地幽幽淌过。
她呻吟道:“它一定很羞怯,第一次见生人……”
“可您?”
漂亮女孩书似地打开自己,读它的人会孜孜不倦。
“那倒不是。”
古纪峰想:单就做爱这方面讲,没什么问题。在总经理办公室和在别墅有什么区别呢?没有。
“万叔,我又使你失望……”
“小町没问题。”古纪峰说。
“我不会跟你太久了……”万达有些伤感,揩了下眼角,语重心长地道:“纪峰呵,你得快点儿成熟起来。”
在遵照万达指令去操作时,他们做了篡改,增加了一项内容主动与妻子亲热。
“万叔?”
“你先和她,精神疯了,性不一定疯。她毕竟才三十几岁……”小町站在雌性动物角度,同情同类。
“不,四岁半,你生日小,腊月二十七的。”
“你到场吗?”
“六岁。”
小町摇摇头。
“那你到我身边几岁?”
“那我先去她的房间。”
“六十二岁。”
小町点点头,在他拉住张冰冰的门把手时,小町疾步跑过来,将一精制小瓶药水塞进他的手里,嘱咐道:“擦上它,安全。”
“纪峰呵,你知道我今年多大岁数?”万达突然问了个很突然的问题,声音充满沧桑感。
此刻,他望眼这瓶药水,又望眼妻子。她呆坐在床上,梳她的头发,一直在梳头发。
“万叔,与一个疯子干那事,要么她是只乖猫,要么她是只怒蝎……有什么好说的。”
生病住院半年多,人明显地消瘦,也憔悴。胸前线条仍起伏,裸在睡衣外的大腿,还是恁么白。
“不好说?”万达逼问。
这时,她换个女人大忌的坐姿。两腿分开地冲着他。
古纪峰万万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问题,纵然是夫妻,床上的事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啊。他抬眼望着万达,苦笑。他感觉自己表情一定很古怪。
熟悉地方的实在景物闪着动人的光芒吸引他……熬不下去,他到走廊去叫小町。
“你打算怎么试?”
“行了吗你们?”小町刚洗了澡,浓烈的香水味扑鼻而来,她问她关注的事情。
大概用这样的方法去试同床共枕的妻子不用谁来教。他需仔细想想,倘顺从了倒可以,哭闹怎么办。
他没正面回答,却说:“我们得按计划的做了。小町,你准备好了吗?”
“用此方法不妨一试。”万达说。
两人进屋来,她问:“我们在那儿?”
万达瞥眼板台上的一尊西方裸女铜像,古纪峰心便像扔在火炭上的一粒盐,脆炸一下。
“地毯上。”
“最打动她的口琴她丝毫未被打动,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打动她呢?”古纪峰摊开双手,做出无可奈何的样子。
为观察方便,他说:“我当马,你作骑手。”
“口琴她无动于衷,再试!”万达说。
“我能叫吗?”她一翻身上马,问。
古纪峰退到椅子上,方才他并非欲望使然。虽说半年没沾妻子的边儿,但他不缺少女人。
“叫,最好是大叫!”……
“冰冰,我是纪峰啊!”他慢动作去掰她抓紧大腿内侧的手。她再次喊叫:“我不!你干什么?”
现在,张冰冰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而麻木不仁,这需要极大的毅力。
古纪峰手伸向妻子张冰冰的三角裤头,她发出一声喊叫,双手护住某个部位。
地毯上扬鞭策马的折腾,对她说来是一种折磨,十分残酷的折磨,可她必须面对,必须经受住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