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不想和你一起。你觉得我变了主意。”他看着她。“不是那样的。”
“我想的什么？”
“那发生了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杰克说。
“就算我们想进，我们也进不了那间房。”
她的问题悬在空气中。尽管她不喜欢和他这么直接，但她需要一个答案。她想要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坚持，尤其是想到是他要她跟他一起去的。
“为什么？”
“今晚在游艇上，你让我跟着你往船舱里走。我跟你去了，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但是我们到了特等房的时候，你却阻止我进去。为什么？”
“因为有另外两人也和我们想法类似。”
“问。”
她没料到这个答案，眼睛里满是惊讶。“谁在里面？”
“我可以问你些事吗？”
他的脸上略过一片犹豫不决的阴影。他不确定他应该告诉她多少。如果他把关上舱门那个瞬间看到的那些告诉她，那不仅会毁掉哈罗德·贝恩斯的事业，也会毁掉他的人生。他想好了。“我不确定他们是谁，”他说。
“你的手在发抖。”
“可是你说你看到了两个人。”
“有点，”她说。“我不是每天都在脚踝上绑一根带子然后从桥上跳下去的，”她挑了挑眉。“为什么这么问？”
“我是看到了，但是屋里很黑。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知道两个都是男人，而且他们不愿意被看到。”
赛琳娜转过来，看到他已经脱了外套，搭在他们旁边的椅子上。他等着她的回答，眼睛直直地望着她。
她的脸颊红了起来。“他们纠缠在一起？”
“明早的蹦极让你紧张了？”
他耸肩，赛琳娜笑了。
赛琳娜转身回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早些时候在游艇上发生的事令她困惑，也让她对杰克气得不轻，但她不想要显露出情绪。她想要和这个男人缠绵，可是她不确定他想要的是否一样。为什么在派对上他突然停下了呢？他让我跟着他往船里走，可他又没有继续。到底为什么？
“什么这么好笑？”
他走了过去，从她手里拿过了酒瓶。他看了她一会，准备开口，却又小口地喝起了啤酒。
“我不知道，”她说。“可能我嫉妒吧，他们抢在我们前面了。”
杰克笑了，尽管如此，他看上去还是有些心不在焉，他松开黑色领结，取了下来。“这次用瓶子喝就好。”
他把他的啤酒放在身边的桌子上，往她面前走了一步。他脑海中关于哈罗德·贝恩斯的最后画面消散了。“你准备做些什么，来解决掉那点嫉妒吗？”
“我还真有，”她弯下腰看向在脚边的小冰箱，伸手拿出她知道他会喜欢的轻啤。她看着杰克，眼里闪着戏谑的光。“你想要我把啤酒倒到香槟杯里吗？”
“那取决于你心里在想什么。”
“你有啤酒吗？”
杰克一言不发地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他们接吻了。亲吻的激情让赛琳娜明白，现在已经来不及叫停了。
杰克本在欣赏挂在赛琳娜公寓门厅的鸢尾花画作，他转过身，走进客厅。赛琳娜在客厅里，站在吧台旁边。他们刚从阿纳斯塔西奥斯·方达拉斯的宴会回来，夜很深了。
……
“不如睡前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