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爹说,蛮好。
陈怀宇那株275粒。我这株178粒。
细看,稻壳上方,一道尖芒,左右两瓣,还没长拢,里面,空的。
陈怀宇数一株。我数一株。
飙完线,就灌浆,
临走前,陈爹采了两株稻穗。
灌完浆,就结子,
放肆飙。
结完子,水稻弯腰。
放肆,飙。
我在深圳。
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禾在飙线灌浆。
飙,破茎而出,争先恐后。
待我回到枫树坪,剖开一粒稻,会有白色的米浆,流出来,流到我的手指上。
抽穗,陈爹不喊抽穗,喊飙线。
大自然魔术师,即将抖开那块黑色绒布,
错过好戏,错过稻穗疯长。
一只白鸽,
回深两个礼拜了,陈怀宇不时发来照片。
就要,就要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