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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沃顿商学院的各位同事——尤其是希格·巴萨德(Sigal Barsade)、德鲁·卡顿(Drew Carton)、萨米尔·奈莫哈姆德(Samir Nurmohamed)和南希·罗斯巴德(Nancy Rothbard)——给我提供了非常宝贵的帮助。特别感谢影响力实验室(Impact Lab)和林赛·米勒(Lindsay Miller)坚定的热情。这个项目也从杰夫·加勒特(Geoff Garrett)、迈克·吉本斯(Mike Gibbons)、艾米·古特曼(Amy Gutmann)、丹·列文托(Dan Levinthal)和尼古拉·锡格尔科(Nicolaj Siggelkow)的支持中获得了极大的帮助。对于本书中提及或引用的人物观点和介绍,我要感谢珍妮弗·阿克(Jennifer Aaker)、特雷莎·阿玛比尔、尼科·坎纳(Niko Canner)、吕珊·卡什(Rosanne Cash)、克里斯汀·蔡(Christine Choi)、凯特·德雷恩(Kate Drane)、丽莎·嘉佛波尔(Lisa Gevelber)、戴维·霍尼克(David Hornik)、汤姆·赫尔姆(Tom Hulme)、吉米·卡尔柴德(Jimmy Kaltreider)、达芙妮·科勒(Daphne Koller)、约翰·米歇尔(John Michel)、安德鲁·吴(Andrew Ng)、鲍比·特纳(Bobby Turner)和劳伦·萨拉尼克(Lauren Zalaznick)。

我很荣幸能与亚历克西斯·赫尔利(Alexis Hurley)、伊丽莎·罗斯坦(Eliza Rothstein)以及InkWell团队的其他人共同合作;能与Viking的专业团队——特别是卡罗琳·克勒本(Carolyn Coleburn)、克里斯汀·玛森(Kristin Matzen)和林赛·普利维特(Lindsay Prevette)合作进行宣传;能与简·卡佛琳娜(Jane Cavolina)、迭戈·努涅斯(Diego Nunez)和珍妮特·威廉姆斯(Jeannette Williams)共同编辑;能与皮特·伽克尔(Pete Garceau)、雅克布·格达(Jakub Gojda)、罗珊娜·塞拉(Roseanne Serra)、阿利萨·西奥多(Alissa Theodor)共同进行封面和内文的设计。Survey Monkey的乔恩·科恩(Jon Cohen)和萨拉·卓(Sarah Cho)在设计和部署调查方面是如此快捷、高效和大方,使得我们可以测试不同的副标题的效果,并收集了对封面设计和理念的反馈意见。

感谢约什·伯曼(Josh Berman)、杰西·贝鲁提(Jesse Beyroutey)、温迪·德拉罗萨(Wendy De La Rosa)、普利提·乔希(Priti Joshi)、斯泰西·卡利什(Stacey Kalish)、维多利亚·萨卡尔(Victoria Sakal)和珍妮·王(Jenny Wang)帮我寻找故事和案例,感谢詹姆斯·安(James An)、莎拉·贝克夫(Sarah Beckoff)、凯尔西·格里瓦(Kelsey Gliva)、妮可·格拉内(Nicole Granet)、什洛莫·克拉伯(Shlomo Klapper)、尼克·罗布格里奥(Nick LoBuglio)、凯西·摩尔(Casey Moore)、妮可·波拉克(Nicole Pollack)、朱莉安娜·皮勒莫尔(Julianna Pillemer)、思瑞拉斯·拉加(Sreyas Raghavan)、安娜·雷哈特(Anna Reighart)、埃里克·夏皮罗(Eric Shapiro)、雅各·特普勒(Jacob Tupler)、丹妮尔·特辛(Danielle Tussing)和金佰利·姚(Kimberly Yao)始终为每一章提供建设性意见。在刺激关于创新的讨论方面,我要感谢苏·阿什福德(Sue Ashford)、卡罗琳·巴勒伦(Caroline Barlerin)、基普·布拉德福德(Kipp Bradford)、丹妮尔·赛勒梅捷(Danielle Celermajer)、安妮肯·德(Annicken Day)、凯瑟琳·德卡斯(Kathryn Dekas)、丽莎·顿查克(Lisa Donchak)、安吉拉·达克沃斯(Angela Duckworth)、简·达顿(Jane Dutton)、迈克·范伯格(Mike Feinberg)、安娜·弗雷泽(Anna Fraser)、马尔科姆·格拉德威尔、马克·格罗斯曼(Marc Grossman)、萨尔·古尔(Saar Gur)、朱莉·汉娜(Julie Hanna)、艾米丽·亨特(Emily Hunt)、卡琳·克莱恩(Karin Klein)、约什·科佩尔曼(Josh Kopelman)、斯蒂芬妮·兰德里(Stephanie Landry)、艾伦·兰格(Ellen Langer)、瑞安·莱尔维克(Ryan Leirvik)、戴夫·莱文(Dave Levin)、塔玛·里斯本那(Tamar Lisbona)、布莱恩·利特尔、南希·卢布林、约书亚·马尔库塞(Joshua Marcuse)、凯德·梅西(Cade Massey)、德布·米尔斯—斯科菲尔德(Deb Mills-Scofield)、肖恩·帕克(Sean Parker)、梅雷迪思·佩特林(Meredith Petrin)、费布·波特(Phebe Port)、瑞克·普莱斯(Rick Price)、本·拉特雷(Ben Rattray)、弗雷德·罗森(Fred Rosen)、斯宾塞·沙尔夫(Spencer Scharff)、内尔·斯寇维尔(Nell Scovell)、斯科特·谢尔曼(Scott Sherman)、菲尔·泰罗克(Phil Tetlock)、科琳·塔克(Colleen Tucker)、珍妮·怀特(Jeanine Wright)和艾米·瑞兹尼沃斯基。(哦,还要感谢斯泰西和凯文提醒我要写致谢。)

谢丽尔·桑德伯格以极大的耐心阅读了本书的每一个字,通过锐化本书的逻辑、风格和实操性建议,她使这本书的品位获得了显著提高。她所做的贡献比我想象的大得多。贾斯汀·伯格忍受了无数的章节草稿和探讨,对本书的内容和叙事性提供了非常多的创造性的灵感。雷布·瑞贝尔阅读了第一次草稿的全文,对于本书理念和写作提出了一批非常有深度的问题和专家建议。丹·平克对“如何把握时机”那一章提供建议,使我获益良多,他提醒我人们对微小差异常抱有我陶醉的情绪。

在许多方面,我的很多家庭成员为我示范了创新精神,或鼓励我进行创新。有我的父母苏珊(Susan)和马克(Mark)、我的妹妹崔西(Traci)、我的祖父母马里昂·格兰特和杰伊·格兰特(Marion and Jay Grant)、已故的佛罗伦斯·波格克和保罗·波洛克(Florence and Paul Borock),以及我的岳父岳母阿德里安娜·斯威特和尼尔·斯威特(Adrienne and Neal Sweet)。

我的代理人理查德·派恩(Richard Pine)是一位真正的创新者,他帮助我进一步发展对这本书的想法,并在这一过程的每一步中都提供了宝贵建议。与里克·寇特(Rick Kot)共同工作是一种享受,他不仅仅是一位编辑。他不仅给了我极大的宽容来丰富本书的内容,还在完善结构方面想得非常周到。他为这本书出了极大的力,就仿佛它是自己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乔安娜(Joanna)、莲娜(Elena)和亨利(Henry)对我来说是我的整个世界。他们引导我对这本书产生了不同的思考。他们教我,要变得富有创新精神,需要花费更少的时间学习和更多的时间忘却。他们启发了我,让我知道,要为他们创造一个更好的世界,就不能总是服从一致。

第二次写书与第一次大不一样。这一次,我没再扔掉写好的10300个词然后重新写——但我也更敏锐地意识到,有人可能真的会去读我写的东西,这让我不断反思自己的品位。谢天谢地,我的妻子艾莉森(Allison)有一种辨识创新性和质量的非凡能力(而且恰好也拥有丛林猫的鼻子)。她在一瞬间就能知道哪个方向是值得的、哪个方向则很糟糕。如果没有她,我的写作就会少了很多乐趣。她耐心地和我探讨每一个想法,精心阅读每一个章节的第一次修改,并巧妙地改写和重新组织了多个部分。她的标准尽可能高,所以当她觉得高兴时,我知道我也会高兴。如果没有她作为一位作者和一位读者的热情,没有她作为一位妻子和母亲的温柔,这本书将不会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