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们也知道,我对这一点也深感尴尬。维多利亚给我带来了我现在穿着的衣服。这是我所拥有的全部财产了。这都是我欠她的。
“尺寸我得靠蒙。”她笑了,“总有一天,你会愿意告诉我,你是怎么去那儿的,一丝不挂,什么也不记得。现在不说的话没关系。”
她看得出来我内心的苦恼:“你不必因为这个沮丧。”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入时的长裤、衬衫和羊绒套头衫,还有时髦的休闲皮鞋。它们及时在我出院前出现了。“这些是你给我买的。”
“不,不是因为那个。”
“他们不会让你光着身子离开。而你在那儿什么衣物都没有。”
“那是因为什么?”
“你怎么知道?”
“就是因为这种没穿衣服的话题。你没有把身子交给艾尔史密斯吧?”
“这也是让我百思不解的一点。你是赤身裸体被带到那儿的?”
“我干嘛要那样做?”
“我一件衣服也没有。”
“为了把我从那里弄出来。”
“和我说说衣服的事儿吧。”
她大笑起来,指了指她的脑袋:“雷蒙德,把你从那儿弄出来靠的是这儿。”
“我会康复的。我真的会。”
就是那个时候,我的下体头一次有了感觉,就是因为维多利亚。现在安定的剂量已经降低了。电击带来的麻木也正在消退。
维多利亚开车载着我,离开了精神病院,重新开上那条绿荫夹道的长长的大街。“我跟艾尔史密斯说,他的论文里要是能有你在外界的康复过程,会更加被认可,他被说服了。”
维多利亚向下看了眼,见我已蓄势待发。
三周后,维多利亚帮助我逃出陷阱。我终于脱身了。我被签字移交给她监管,前提条件是我要全面配合艾尔史密斯的论文项目。
她及时抬起头,正好避开旁边一辆她因为走神而靠得太近的汽车。“你得等到我们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