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2001年去缅甸,还是那次3年之旅中我们走过的其他国家,我们发现美国的制裁是无效的。要么竞争产品横扫一切,要么美国产品被走私进来。无论是哪种方式,都不是这些“令人讨厌的”国家,而是美国工人、企业和纳税人成为了输家。今天,看看我们近期的旅程,你可以在缅甸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除此之外,长达10年的制裁已无功而返。
“因为我为非政府组织工作,”她说,“我要去缅甸检查那里的情况。”“我也是,”我回答她。“为什么我要让你去缅甸检查那里的情况,来替我做出评判呢?”(依我看,在更深的层次上,非政府组织和被它们吸引的海外美国人实施的对外援助只不过是场骗局。参见《资本家的冒险》。)
亮相后的新政府承诺民主改革,美国终于在最后宣布放松对缅甸实施制裁。让我们期盼他们一直放松制裁。
“为什么你能去我就不能?”我问她。
与此同时,缅甸将在2013年举办东南亚运动会,它已被东南亚国家联盟(简称东盟)选为2014年东盟轮值主席国。所有的邻居都喜欢正在发生的变化。
2001年,在我和佩姬首次环游世界时,许多国家在缅甸做生意:日本、中国、印度、马来西亚、俄罗斯和新加坡。这些国家随时准备去开发各种自然资源(木材、天然气、黄金和其他矿产品),去利用我们认为必将增长的旅游资源。一个月前,我们去德里旅行时,碰见一位曾去过缅甸的美国女性,当我跟她提及我们也会去那儿的时候,她非常愤怒,声称美国会对我们进行制裁。
缅甸这个国家制定了一套新的货币体系,原有的体系早已失控。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帮助其了解要做些什么。缅甸一直是个现金社会,没有信用卡,也少有支票。我参观了几家银行,我到过很多地方,但从未见过像这样的事情:你走进银行,从银行柜台你可以看到,一个小房间里堆满了现金,一直堆到了天花板上。
有天晚上,我们受邀共进晚餐。坐在我旁边的是当地最大旅行社的头儿,我告诉他在2001年时曾开车穿越缅甸。他说这样的旅行是不可能实现的。他告诉我说,2001年根本就不会允许这样旅行,现在也不会。我同意他的观点,这种旅行不太可能完成,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但是我们做到了。”我说。我给他指示我们的网站,上面有我们缅甸之旅的证据。他吓坏了,你完全可以想象我有多开心。他怀疑我们做的事只是强化了这事有多么复杂和非同寻常,这让完成旅行的记忆变得更加甜美。
2011年夏天我们在缅甸旅游时,其官方汇率为6缅元兑1美元,黑市价格则是800缅元兑1美元。但黑市汇率在一年前还要高出50%,即1 200缅元兑1美元。黑市和我们都清楚:事情一旦开放就会变得更好。黑市和货币市场经常会在事情发生时最先知道,它们已经看到正在发生的事情。
佩姬现在是一个雄心勃勃的宝石学家。她拿出所有时间来学习、考试,现在已经获得了各种证书。在缅甸这个蕴藏着丰富的蓝宝石、红宝石和翡翠的国家时,她进一步增长了知识。一个朋友把佩姬介绍给一位人脉广泛的缅甸女性认识,她几乎认识仰光的每一个人。在了解到佩姬对宝石的兴趣后,这位女性叫来了几位宝石经销商。佩姬一度看见价值1 500万~2 000万美元的彩色宝石摆在她自己面前,供她研究。她简直是开心死了。
甚至到2012年,你都没法在缅甸用信用卡。从现在起至东南亚运动会召开之际,这里将发生巨大变化。你没法邀请其他9国的人到你的国家来而不允许他们发生任何费用,你不能建立一个货币失控的信用卡体系。缅甸已认识到问题所在,它明白必须要先解决货币问题。在黑市,游客们不能用信用卡结算。如果你不能给他们提供一个过夜的地方,他们将不会再来。这里将会有新的酒店和餐厅,重要的是,还会有信用卡。
“现在,我必须要让会员们心情愉悦,要不然我就没法保住自己的职位了。”他解释说。
2007年,佩姬和我获准去朝鲜旅行。我想去那里,因为我有个感觉,变化已经来临。我想看看我能看到的一切。在那里我们做了四天游客。佩姬那时正好怀着小蜜蜂,有几个月身孕。
对佩姬和我而言,我们在新加坡只是要求了简单的旅行签证出游缅甸。这是我们第二次去。10多年前,2001年,在我们的千禧年环球旅游时已经去了这个国家。在我们第一次旅程中,遇见了很多人。我和很多银行总裁和矿主们见过面,和他们讨论过在缅甸发生的变化,每个人看上去都坚信这种变化是实实在在的。我和商会负责人见过面,直到几个月以前,这个职位一直是由政府任命。现在,商会负责人由商会会员选举产生。
我不是那种跟旅游团的人。我喜欢用自己的方式,设计自己的行程,然后决定去哪里、吃什么。在朝鲜可没得选择,不管我们到哪里,每一分钟都有政府人员陪同我们。走在平壤的主干道上,我看到有个理发店,正好我要理发就闯了进去。当我开始用手模仿剪刀理发时,一位老人无比震惊地从凳子上弹起来。很快我被陪同的政府人员拉出了理发店,他向我确认,理发并不在我的行程之列。
这是美国目光短浅的又一个例子。甚至在伊朗(20多年前我在那里做了些投资),只要你在那里的投资不是超过了好几百万美元,你都能获得美国政府颁发的投资许可证。但一旦涉及在缅甸投资,就像我和我的律师看到的那样,就美国政府的关注而言,美国公民仅仅是去那里就可能面临犯罪指控。
从二战爆发前到2007年,只有大概300名美国人到过朝鲜,我认为这样的统计数据多少有些奇怪。20世纪50年代早期,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将军的军队穿过那里后,几乎没有美国人被允许去朝鲜。
世界其他地区的力量正如大潮般涌入缅甸,而亚洲其他地区的力量早已在缅甸跑马圈地了。英国殖民统治时期,这里曾是一个封建社会,几乎没有任何限制。真的,也只有来自自由国度的我们,被禁止参与这一翻天覆地变化的发生。那些还没在缅甸“圈地”的人争先恐后地涌入缅甸,因为他们知道,他们可以暂时不用和美国竞争。如果你做石油生意,你不需要和埃克森美孚竞争,那你一定会赶紧投入。到美国人最终免费加入这股投资高潮时,人家早已在那里买了不少好东西。
我很清楚朝鲜人明白他们的国家需要改变。不难理解为什么。作为年轻军官,所有的朝鲜将军在30年前都被送到类似北京、莫斯科和上海这样的地方。今天,已成将军的他们看到已然发生的变化,当他们回到平壤时这样对自己讲:看那些地方都发生了什么,现在看看我们生活的地方,这里始终如一,没有什么改观。
在遭受了半个世纪的管理不善、经济停滞和对外隔离之后,今日的缅甸已过渡至文官统治之下,正如中国1978年邓小平宣布改革开放的时期。缅甸经济非常落后,在那里,我没能想出任何一个令人兴奋的投资机会——位于印度和中国之间的缅甸有6 000万人口,有大量自然资源和受过高等教育、训练有素的劳动力。我很想在缅甸投资,但那里的限制如此苛刻,实际上我在朝鲜投资可能更容易一些(稍后详细说明),这倒不是因为缅甸政府让其限制条件苛刻,而是因为针对美国才这样。我曾经让我的律师看了看这些条款,对美国人而言几乎全是犯罪,哪怕是说“缅甸”这个词都是如此。我尝试着向政府申请允许我在缅甸投资的许可证,但正如我所料,结果石沉大海。
这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金正恩曾就读瑞士私立学校。对于一个在欧洲度过成长岁月的30岁小伙子而言,他完全不可能回国说:“兄弟们,我真的喜欢这里,没有酒吧,没有娱乐活动,也没车,什么都没有。”
1962年,缅甸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1],也就是今天的缅甸联邦共和国,曾是亚洲最富有的国家。当第一上将、数字命理学家奈温上台后,开始了为期50年的军政府统治。此后,占星家和数字命理学家一直掌控着这个国家。奈温和他的继任者,开创了一个苏联风格的计划经济运营模式,缅甸特色的社会主义方式让这个国家闭关锁国,当然,此后的缅甸(在1989年重新命名该国名)成为世界上最穷的国家。
这些人早已接触了外面的世界,他们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在我看来,这就是为何朝鲜准备对外开放的原因。一旦它这么做了,它将是世界舞台上一个令人敬畏的球员。中国已开始介入了。在朝鲜西北部,他们正在修建连接两国的数条新桥。那里将设立新贸易区,变化正在上演。
佩姬和我最近又去了趟缅甸,这个国家所有的迹象都表明,它将是美国错失的下一个机会。
20世纪90年代末,香港回归中国后,无论我们走到哪里都能看到“一国两制”的宣传海报——这是当时非常盛行的颂歌。如果宣传是可以相信的,哪怕你在美国看到这个宣传海报,也知道这个国家渴望统一。一个统一的朝鲜半岛将是一个强大的经济体。唯一反对这样一个积极进步的就是美国和日本。
美国可能会喜欢买债券,但美国没钱。甚至美国国防部的研究都显示,过度扩张再次导致美国的衰退。
如果朝鲜和韩国统一,日本将面临一个比现在的韩国更强大的竞争对手。在中国东北方将会有这么个国家——人口达7 500万~8 000万,北部拥有大量廉价劳动力和自然资源,南部拥有大量资金、技术和管理能力。这样一个国家会把日本甩得老远。在日本,做生意的成本越来越高,除此之外,日本人也没有很多廉价劳动力了。
不仅花钱买,还不施加任何压力,在一定程度上还提供就业机会,中国释放的善意获得了广泛的政治影响力。同样,当前,欧洲人陷入困境,中国政府已在讨论购买欧洲政府债券的事宜。在别人看来,假设中国永远无法收回他们的资金,不管是购买希腊、葡萄牙还是其他国家的债券,我们可以说他们赔钱了。但中国人会这样认为:这是以小搏大的对外援助,花小钱办大事,赢得更大的影响力,以很小的代价获得在国际舞台上举足轻重的地位。即便最坏的情况发生,即便中国投资受损,它也将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获得政治上的影响力。欧洲人会说,中国人骑着车来拯救我们,他们是好人。没人能买或愿意买我们债券的时候,他们却买。
日本反对朝韩统一的原因很明显。除了简单的惰性,我不明白为什么美国人会反对朝鲜半岛统一。对于这些智力低下、典型慢半拍的美国官僚而言,分裂的朝鲜半岛是一种生活方式。数千美国士兵驻扎在韩国——这有点像某种产业,它的持续发展是整个官僚机构赖以生存的条件。
当然,那些日子早已一去不复返。关于这一点,人们还没有充分理解。
在美国封锁古巴的过程中你可以看到同样的思维方式。那时人们出于政治因素这样做,而不管它正确与否。但如今在华盛顿有这么一群官僚和说客,他们的职业就是靠我们对古巴实施经济封锁过活。他们花了大量时间提醒那些选举获胜的官员,所有古巴流亡者选民都在佛罗里达州。事实上这都是些古巴流亡者在美国的孩子和孙子,他们根本就不在乎菲德尔·卡斯特罗是否能认出他的名字。美国又一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欧洲人、墨西哥人、加拿大人、南美人涌入古巴,购买当地房产,在当地投资,最终,当美国解除封锁聚集在岛上时,同样这些人会在沙滩上等待着我们的到来,他们向我们出售房产,价格是以前的3倍。
中国人正在南美和中亚做同样的事情。他们买所有能买的东西。他们取得了巨大的进展,锁定了矿产品和其他原材料。而其他国家包括美国在内,似乎忽视或无视全球陷入短缺的事实。中国人都是预测家,他们走出去对其预见的未来采取行动。他们是友善的投资家,而美国就像20世纪50年代傲慢的超级大国一样。在战后时期,超级大国根本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
这只是我们去年参加晚会时的例子(我们这些生活在自由国度的美国人),因为政府保护我们,就像他们保护我们免受朝鲜伤害一样。我对美国宣传这些相关的“流氓国家”持怀疑态度。这种宣传无情又负面,我们获得的信息(如果以史为鉴)几乎肯定是扭曲的。
在非洲,他们广受欢迎,因为他们出价高。过去10年来,中国领导人几乎出访过非洲的每个国家。他们把非洲带向中国——主办盛大的庆典让50多个非洲国家领导人齐聚亮相。在美国历史上只有两三次,美国总统降落在了非洲大地上。
有人可能会问,朝鲜的投资机会在哪里?我是在市场上投资,那里没有市场,因此我得去找公司,也许是中国或者其他亚洲公司来投资,这些公司将受益于朝鲜的对外开放。我现在并不知道有这样的公司,但朝鲜这时已经为工厂、宾馆、餐厅以及其他任何产业做好了准备。朝鲜也什么都没有,没有手机,没有互联网。就像缅甸,这个国家缺乏最基本的生活物资和高科技服务。的确,缅甸有互联网,但并不普及。是的,这两个国家都有香皂,但远远不够。是的,这两个国家都有电,但远远不足!
没人反对中国人做生意的方式。他们不对任何人发号施令。他们拿出钱来说:“让我们做个交易吧!你需要的也是我们需要的。”他们成交了,每个人都很开心,然后他们走了,没有任何宣传。“这仅仅只是生意,伙计们,别无其他。不像以前那些日子了。”
我相信,旅游会为朝鲜带来投资机会。这里只有2 500万朝鲜人,他们自己在世界上旅游不会有大的爆发。但若是韩国人去朝鲜旅游则可能会有迅猛的增长。这里会有惊人的婚姻产业,因为韩国男多女少的状况很严重。韩国男人可以在洛杉矶或皇后区找老婆,但是韩国新娘主要来源还是在朝鲜。北方并未遭受困扰南方的人口问题。
中国正在全球各地购买各种生产性资产,油田、种植园、矿山,所有他们能找到的资产。因为他们的看法和我是一致的,即原材料短缺。他们为此结交了很多朋友。他们的处事方法与美国以及欧洲等老殖民列强形成鲜明对比,后者基本以武力介入巧取豪夺,当他们买东西时付的价钱远比其本身价值要低得多。而美国及欧洲国家却强迫周围的人们,告诉他们该如何生活,该崇拜谁?
我期望能找到一种同时在朝鲜和缅甸投资的良方。这两个国家的主要变化,是我现在所看到的最为激动人心的事情。让我们展望未来。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几十年里,反对共产主义的政客们一直大声斥责“究竟是谁把中国搞丢了?”这种惊人的喧嚣总会定期在华盛顿露头。几年之后,我们会看到“红色恐惧”开始产生变化。同样是这些人,他们会疯狂地询问为什么中国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美国却门前冷落鞍马稀?答案是,背后有大资本家在支持。这些资本家一直在世界上寻找机会,利用机会,这就是资本家要做的事情。
另一件令我极为看好的是未来二三十年中国人的旅游。过去数十年,中国人一直很难出国旅行,现在则比较容易了。现在对中国公民而言,拿个护照很容易,很容易就可以从国外取到钱。我记得20世纪80年代时,我们在纽约突然开始看到日本游客出现在麦迪逊大道上。人们很奇怪他们都是从哪里来的。日本人随后成群结队地满世界旅行。日本人口有1.25亿,而中国有13亿人,后者超过前者10倍——你会看到中国人满世界都是。中国人不仅放眼看世界,他们还会深入自己的国家游走四方。无论国内游还是国外游,中国的旅游业将爆发式飙涨。
谈及增长率,印度人的数据是根据中国的报告来撰写的,以便确保其数据好于中国,或者至少和中国的数据差不多。所有那些谈及中国增长率有多高,或者达不到的话题都是为了宣传需要。我所知道的是,每次我在那儿时都会看到一些真实情况正在发生。通过实地考察了解到的东西,才是我真正需要知道的事情。
最近,我去了中国好几个城市。其中一个是四川省会成都,这里有世界著名的大熊猫抚育和研究中心——成都大熊猫基地,佩姬和我带着孩子们去了那里。世界上80%的大熊猫都是在中国西南的四川省发现的。这个基地每年吸引10万旅客来此参观。我也去了中国南部湖南省会,有700万人口的长沙。我注意到一件事,这里所有的宾馆都是满的,所有的娱乐和文化景点都挤满了中国游客。
所有增长率的数据都是不可靠的。让我瞠目结舌的是,印度甚至声称能掌握本国的经济状况,更不用说中国的或者美国的。美国总是修改其数字,大多数都是捏造的。多年来我已学会不去关注这些数字,大部分时候它们只不过是我在公共关系学上的练习题。
千禧年环球探险期间,我们开车穿越中国,在兰州的一个集市上,佩姬和我看到了来自哈尔滨的冰雕展览的宣传。我们错失了壮观的哈尔滨国际冰雪雕塑节,这个节日每年一次。不过我们对自己承诺,总有一天我们会去那里的。2012年中国农历新年期间,我们终于和孩子们参加了冰雕节。缘于西伯利亚严冬的冷风,现场温度在零度以下,现场就是个巨大的雕塑——冰雕现场有足球场那么大,里面有各种全尺寸建筑和纪念碑,整个城市景观照明由内部厚达3英尺的晶莹剔透的冰构造而成,这简直是奇迹——乐乐特高兴能和当地人一起放爆竹迎新年。冰雪雕塑节平均每年吸引了来自各地约80万游客。
权威专家们自命不凡地在媒体上欣喜预测:面对不得不保持的增长率(他们视之为不可持续),中国经济将会硬着陆,甚至崩溃。他们抛出的增长数字是8%或7.5%。首先,每个国家,包括美国,都想要维持一个高增长率。没有高增长率,所有政客的日子都不好过。但更重要的是其二,你从任何政府得到的这些增长数字都不过是海市蜃楼。
你会看到中国/亚洲旅游业的快速扩张。这将会成为我们这个时代增长最快的行业之一。
中国人正在南美和中亚做同样的事情。他们买所有能买的东西。他们取得了巨大的进展,锁定了矿产品和其他原材料。而其他国家包括美国在内,似乎忽视或无视全球陷入短缺的事实。中国人都是预测家,他们走出去对其预见的未来采取行动。他们是友善的资本家,而美国就像20世纪50年代傲慢的超级大国一样。在战后时期,超级大国根本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
[1]1988年7月,因经济形势恶化,缅甸全国爆发游行示威。同年9月18日,以国防部长苏貌将军为首的军队接管政权,成立“国家恢复法律和秩序委员会”,宣布废除宪法,解散人民议会和国家权力机构。1988年,国名由“缅甸联邦”改为“缅甸联邦社会主义共和国”。1989年缅甸当局将其英文国名从“Union of Burma”改为“Union of Myanmar”。2010年依据新宪法举行多党制全国大选,缅甸将国号“缅甸联邦”改为“缅甸联邦共和国”。——译者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