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真是,人家是作为朋友送点东西,又没别的意思,怎么好意思拒绝啊?”玉萍转身躺正。
兴华猛地转过脸,“你又不戴,要那些玩意儿干吗,给她送回去。”
“我说了,给送回去!”兴华高声说。
“你又来这一套,哪个妻子不为丈夫操心卖力,你还不知情。”玉萍一只手在他肚皮上转圈揉摩着,“惠娟还送给我一枚钻石戒指,一看就不便宜,她妹妹是开金店的。”
“你怎么啦,就怕人家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送回去,那以前那些都挨家送回去?”
“你们都是瞎操心,这不是你们的工作,以后少掺和。”兴华不满地说。
兴华不吭声,过一会儿才说:“以前没办法,这次一定要送回去。”
“就是啊,凭什么不叫人家干。现在学生跳楼还算个事儿?不就是因为那学生是马副市长的小舅子嘛。”玉萍转过身攀住他的肩膀,“前天惠娟还来了,跟我说起志国这事儿。”
赵老的精神和身体逐渐恢复,出院在家。
“他接着干。”兴华翻转身子背对她,“这些事儿你少打听,快睡吧。”
晚上,赵丽平看望老人回来,马副市长问妻子:“这两天咱爸怎么样?”
“哎,许志国那校长到底还让不让人家干啊?他可是你的人,他不干对你可没好处啊。”
“问我,你怎么不去看看他,他正等着你呢。”丽平没好气地说。
玉萍有些亢奋,东拉西扯地说着。由梦梦的学习说到实验中学,由实验中学又说到许志国。
马副市长笑笑,“我不是不去,这段时间确实事儿多。再说,老头子那脾气,现在我去他能饶我?我看还是等他情绪彻底平静下来再说吧。”
她真是如狼似虎了,他却越来越像个小蔫鸡,这样下去可怎么行。李兴华昏昏欲睡。说是早了睡不着,一沾床困意就上来了,别说又干了那事儿。
“哼,比第一次见他还难了,反正早晚得去见,逃避不了。哎,你说他这两天在家干什么?给市委、市政府写信,提建议,发表自己对教育的高见。”
完成操作,玉萍意犹未尽地趴在他胸口上轻吟。
“呵呵,是吗?老干部的这种忠诚和责任感,确实应该学习啊!”
兴华看看床上的玉萍,转身到书房拿来一本书,半躺在床上翻看起来。玉萍也不干涉,只是把身子轻轻伏压过来,先是上身,接着是下身。她温存地趴一会儿,又抬起身子看底下的效果,起色不大。她就深入下去埋头抚弄,温存而又耐心。他终于受感动,体内的欲望开始苏醒,他把书放下,轻轻抚摸起她的头发。
“你可要小心啊,他告诉我,他要请求市委、市政府撤销你的教育副市长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