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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福田正义的生日派对章 邀请大家去马尔代夫玩

飞机到了马尔代夫已经是晚上了。热带的街道迷人而且温暖。一行人赶到了酒店。福田正义包下了酒店的整个一层,38 个豪华套房。只有肖凡的房间不在一个楼层。大家先回到各自的套房洗澡换衣服,然后都准时赶到了宴会厅。

听着同事们在耳边的叽叽喳喳,肖凡却毫无心绪,她飞快地翻着杂志,其实完全不知所云。她不知道福田正义为什么要兴师动众,请大家跑那么远去参加一次生日派对。难道仅仅是为了感谢自己?还是想缓和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福田正义租下了酒店顶层的宴会厅。

“马尔代夫的海鲜也不错,我早就想吃上一顿了。”

“福田先生,祝你生日快乐!”同事们纷纷送上礼物。

“那边帅哥还多呢!”

“生日快乐!”肖凡也递上了生日礼物。

“马尔代夫那里美女如云,这回可以一饱眼福了!”

福田正义露出热情的笑容,“谢谢诸位同事能来捧场,我太高兴了!”他看到肖凡,立刻紧紧地抱住她,亲吻了一下她的面颊说,“哦,肖总,您肯亲自赏光过来,我真是受宠若惊!”

“福田先生真是心血来潮,竟然把生日派对放在了马尔代夫?”

肖凡微笑地寒暄了几句,就取了一杯香槟,独自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

几天后,公司一行人来到机场,肖凡随身只带了一只轻便手提箱,箱子里只装了够一周换用的衣服以及几样化妆品。同事们在飞机上叽叽喳喳,笑个不停。

这是一次奢华的生日派对。很热闹,场面够大,俊男靓女纷纷出没,觥筹交错。除了鲸鱼公司的同事之外,福田正义还邀请了很多亲朋好友,不难看出这些人都有钱有势,他们和福田正义谈得热火朝天,非常亲昵。身着燕尾服的福田正义身边总围绕着几个漂亮姑娘。这些女孩子不时被福田正义逗得捧腹弯腰,极尽媚态。

“太好了!”秘书兴奋得像个孩子。“我早就想去马尔代夫潜水了。潜水证考下来之后还从来没下水试过呢。”“去工作吧。另外,去把头等舱退了,我和大家一起坐商务舱。”“是。”

肖凡打量着四周,慢慢啜吸着香槟。

肖凡点点头。

“肖总!”

放下电话,秘书走近她,终于开口问道:“去吗?”

突然,一个男人用中文猛地喊了一句。肖凡一惊,抬头一看,她觉得这人看起来怎么那么面熟呢?“怎么,不记得我了?您看,贵人多忘事吧?我是刘建国——银行的,想起来了吗?”看着那张色迷迷的脸,肖凡终于想起来了,“噢,刘行长?我们一起吃过饭?”

“再见。”

“对,对,就是我。”

“不必客气啦。那我们马尔代夫再见了?”

精瘦的刘建国还是那副样子,眼睛不老实地打量着肖凡。

“哪里,应该我谢谢您才对。”

“刘行长,你怎么也在这里?也是来参加福田先生的生日会吗?”

“很高兴你接受了我的邀请。谢谢您!”

“是啊!这小子还挺会选地方啊!”刘建国说起福田正义的口气很亲昵。

“那倒也不必。”肖凡望了望站在一边的秘书,秘书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生怕她拒绝福田正义。“这样吧,我和总部申请一下,安排一下部门的工作,确定下来人员名单之后再通知您。”

“您和福田先生很熟吗?”

“您如果真的不想去的话,我马上就取消这次活动。”福田正义又做了一次努力。

“嗯,很熟。我们经常一起去玩,”刘建国伸出干瘦的手指指着福田正义的方向说,“我们上个月才从日本回来呢!”“哦,是吗?”肖凡点点头。她分明记得上次吃饭的时候,他和福田正义两个人才第一次见面。

面对福田正义这样不软不硬、不温不火、如棉花糖一样绵软的态度,肖凡倒有些为难了。她觉得自己是不是把这个人想得太坏了?而且福田正义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如果自己执意不去,是不是显得太小气了?以后的关系是不是不太好相处?

刘建国坐了下来,东拉西扯地说了半天,肖凡只是礼貌地听着,并不多言。他坐了一会儿可能觉得有些无趣,就站起身告辞了。肖凡望着他的背影想,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走得这么近了?

“那我们就给他们开一个先例。”福田正义狂妄地说。他可能觉得有点过分,又解释说:“肖总,我之所以自费邀请您和您的部门的同事来参加生日会,就是希望让大家散散心,放松一下,完全是出于我对您的尊敬和感激。”他小心翼翼地说,“当然了,去或者不去,是您的自由,也是您的权利,我不能勉强。另外,我那天说的话是为了维护公司的利益,希望您不要多想,认为我在冒犯您,那我可就冤死了。”

剩下的几天假期,福田正义都安排得很好。大家白天游泳、潜水、包船巡游,晚上聚在一起烧烤、喝酒、做意大利面。这天,福田正义反戴着棒球帽,穿着T 恤衫,冲浪短裤,踩着凉鞋,戴着墨镜就来了。看到他这副模样,同事们哈哈大笑。

肖凡微笑地说:“福田先生,我想您一定知道公司的规定,另外,让整个部门放假,停下手中的工作去参加您的生日派对,恐怕在整个公司也没有先例吧?”

“我还说呢,哪儿来的小帅哥!”

“肖总,四十岁的生日一生只有一次哦,请务必赏光。”

“我年轻吗?”

过了几个小时,福田正义来电话了。

“至少年轻了20 岁!”

秘书有些失望地走开了。

“谢谢。”福田正义笑吟吟地四处瞧了瞧,“哎,肖总在哪儿呢,谁看见她了?”

“是。”

“喏,在那边的长椅上躺着呢!”一个同事举起手远远地指着。“她说要一个人静静。”果然,在一顶巨大的白色遮阳伞下,肖凡躺在长椅上,头上扣着一顶大大的草帽。

肖凡非常不悦地抬眼看了秘书一眼,冷冷地说:“不要多说了。就按照我说的,你去告诉福田先生:谢谢他的美意,但我实在走不开。其他人如果想去的话,报上名单给我,我尽量安排。”

“你好,Sandra 。”福田正义招呼道。肖凡拿掉帽子,睁开眼,阳光晃得她不停地眨眼睛。一时间她没有认出福田正义,“哦,原来是福田先生,你这么打扮我都没认出来。”

“福田先生说总部那边他已经打过招呼了。他还说我们周五下午走,不到十个小时就到了,估计星期三四就回来了,耽误不了几天的时间。再说,办公室里还留着人呢!”秘书显然很想去,竟然一反常态,拼命撺掇肖凡,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

“整天西装革履的腻味透了。”

“是吗?”肖凡觉得福田正义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地置自己于尴尬的境地,她冷冷地说,“你去告诉福田先生,说我工作忙走不开,况且整个部门都一起去参加他的生日会也不现实,去也只能去几个人。”

福田正义笑了笑,细细的眼睛眯缝着,肖凡修长的身体笔直地躺着,她穿了一件保守的泳衣,身体基本都被遮挡起来了,但仍然挡不住她优雅的身材。头发随意地梳成发髻松松地垂在脑后,清瘦的脸上带着一种从容淡定的表情,就像给她原本就裹得很严实的身体又罩上了一件密不透风的外衣,让心生邪念的男人无从下手。

“是啊。福田先生特别嘱咐说您最近工作太辛苦了,希望您在蓝天白云下放松一下,而且他已经把机票订好了,您的是头等舱呢!”

“肖总,怎么不过去和大家一起玩会儿?”

肖凡接过名单来看着,蹙起眉头:“有没有搞错,连我也要去?”

“我觉得在海边一个人待会儿,看会儿书,也是一种享受。”

“大约一周吧。福田先生说这笔费用由他个人出。这是邀请名单。”

福田正义刚想坐在她旁边的躺椅上,可又突然停住了脚步,他发现她正在看着自己,那种眼神很难形容,是矜持,是冷漠?是坦率,还是隐秘?是欣赏,还是憎恶?

肖凡一愣,她问:“去多长时间?这笔费用从哪里出?”

他觉得永远看不懂眼前这个女人。

“马尔代夫?”

她总是躲在自己思想的深处,好像那里是一个安全的巢穴,实际上这个世界问题遍地,恶行遍地,任何恪守自己原则和脆弱理想的人早晚会被现实的铁甲撞击得遍体鳞伤。

两个人经过这次不愉快的交谈之后,关系变得更疏离了。过了两天,秘书走了进来,她喜笑颜开地对肖凡说,“肖总,福田先生说他要过生日,邀请我们整个部门的人去马尔代夫玩呢!”

他反感她的精明和咄咄逼人——但是这个女人也让感到一种好奇和兴奋。她不是那种可以随意狎昵的女人,但是她也不应该是一个保守的人吧。福田正义一向认为,在男女关系中,女人就是低人一等的,女人唯一的生存策略就是祈求男人的怜悯和施舍,心甘情愿地被男人奴役。任何不想降低人格,希望和男人平起平坐的女人都会面临一种风险:即男人疯狂的报复。这在亚洲国家似乎是一个普遍的规律。

“好了,肖总,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今天我们就先说到这里吧。下次我们接着谈如何?”“哦,看你的方便。”肖凡冷冷地说,“我只是把所见所闻如实地和您沟通一下,至于怎么做,当然还要福田先生您来安排。”

肖凡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呢?她显然不是那种为了结婚而结婚的女人,但也不是一个保守的人吧?他有些恶意地想,自己早晚会找到机会,用最粗鄙的方式让她尝到苦头,解除她的防御,最好能让她屈服。

“福田先生,您这个解释恐怕只能属于原始族群的吧?”福田正义的态度更加激发了肖凡内心的愤怒。她微微提高声音说:“蝴蝶村的现状令人痛惜,如果您去实地看一看,应该能理解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村民们对大青山矿的存在很排斥,他们也很难理解矿难究竟是怎么发生的,我认为我们应该对这种局面有所作为。”

福田正义有些局促地挪开视线,问道:“肖总,你觉得我的生日派对怎么样?”

福田正义以冰冷和不含丝毫感情的语调回答:“肖总,你的动机是好的。可有些人,他们注定要生活在黑暗、贫困和死亡中,这是他们的命,他们的坏命。这是上天的安排,谁也没办法。”

“不错,很完美。”

肖凡觉得福田正义的腔调令人作呕。她不禁驳了一句,“福田先生,作为一个负责任的企业,我们应该恪守基本的道德底线,想办法帮助这些村民们摆脱困境,而不能只是把高额利润揣进自己的腰包,坐视别人的痛苦于不顾。毕竟我们也是这座矿的投资人之一哪!”

“其实我觉得这派对挺庸俗挺幼稚的。”

“但绝不是我们!”福田正义立刻打断了她的话,语气有些粗暴。“现在不是标榜道德的时候,我们要的是利润!我们决不能表现出任何一点对村民们的同情之意,因为有人可能会利用您的同情心作为攻击我们的借口,您要牢牢记住,我们才是受害者!”

“是吗?那你为什么还要搞呢?”她的话语有些尖刻。

“可事情总得有人负责……”

“习惯了吧。”福田正义终于大咧咧地往旁边椅子上一躺,他仰着头,一条腿长长地伸出来,松弛的脸上透出一丝优越的笑容。“从1 岁起,每年都要开生日派对,每年都要在全世界不同的城市开,已经快四十年了,我早就习惯了这种无聊死板的生活方式。”

“如果您这样想,那肯定会给我们带来许多麻烦的!”福田正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屑和不安,“我们应该最大限度地脱离开这次倒霉的事故,而不是把脚伸进去。”

肖凡冷冷地说:“这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生活方式。”

肖凡惊讶于福田正义的态度,她有点反感地说:“那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可怜的村民们陷入绝望而什么都不做?我们至少可以敦促Q 县政府加快赔偿进度吧?”

“也许吧——”福田正义又耸耸肩膀。自从两个人上次因为蝴蝶村的事情吵过之后,总觉得有些尴尬。

“你希望我们负责吗?”

“我今天看到刘建国刘行长,他也来参加您的生日会了呢!”

“我没有指责任何人,只是就事论事。”肖凡的眉头耸动了一下,心里有些异样,“我不太清楚我们公司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也不知道该不该对这次事故负有部分责任。”

“噢,是的,是我请他来的。”

电话那边笼罩着一阵短暂的安静。过了好一会儿,福田正义才说:“肖总,听你的意思似乎是在指责我?”

“他说你们很熟,上个月才从日本回来呢!”

“可我们毕竟是合作方啊,总还是有一点责任的。”

福田正义的肌肉猛地绷紧了,这个刘建国怎么到处乱说,就怕别人不知

“这就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了。严格说起来,我们还是受害者呢。”

道他们的关系。“……海滩上还是挺热的啊!”他顾左右而言他。

肖凡点了点头,现在她最关心的问题是矿难家属的问题怎么解决,她就对福田正义说:“如今蝴蝶村的情况很糟糕——出了矿难事件后,矿上的主要领导都在互相推诿责任,如今那些矿难家属的情况很不好,有的主要劳动力不在了,老弱病残又投诉无门,真可谓雪上加霜,生活很困难。”

“是的。”

成比例,我们当然是有多少收多少了。我们之所以和大青山矿合作,就是为了大批吃进这些廉价的稀土。所以,这也是我说我们早就赚足了的意思。”

“太热了,我得找个地方去凉快凉快。”说着,他猛地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快步走开了。

“怎么会开玩笑呢?你知道大青山除了铜矿石之外——还伴生着一种非常宝贵的矿石——稀土矿。如今,稀土加工类产品的国际价格越来越昂贵,而中国仍在廉价出口未经加工的稀土初级类产品,这中间的利润空间大得不

肖凡望着他的背影,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肖凡瞪大眼睛,“您在开玩笑吧?”

如果一切只是按这个程序下去的话,这次马尔代夫之行虽不圆满,也过得去。可是在大家即将离开马尔代夫的前一天晚上,已经快午夜了,肖凡刚刚穿上淡蓝色的棉绒浴袍,从浴室走出来,就听到有敲门声。

“那倒还不至于。”福田正义应道。也许是为了讨好肖凡,他透露了一些内幕消息:“实际上我们在这个项目上只投入了区区几十万元,但得到的利润至少是几十倍,甚至上百倍呢!”

“稍等。”

“你想取消这项目?”

门开了,福田正义站在门口。

“这个油滑的家伙,满嘴里没实话。”福田正义的声音有些恼怒,“不行的话,就告诉他们撤资,这么一来他肯定就会哭着喊着求我们了。”

“福田先生?您有事吗?”肖凡有些尴尬,但表情镇定如常。

“江县长没有给出具体的时间,不过他表示会尽快。”

福田正义鼓起的眼睛牢牢盯着肖凡,眼光里带着赤裸裸的渴望,但肖凡平静的眼神里则更加具有威胁性——那么静止,似乎有什么坚强的意志在牢牢支撑着她。福田正义不喜欢她这样的表情,更不喜欢这种表情后面的想法,甚至于相当讨厌,因为太难以驾驭了。

“什么时候恢复生产?”他的语气稍稍急促了一些。

“有个礼物要送给您。”

“矿山已经停止运转了。”

福田正义嘴里的酒气向肖凡的脸上直冲过来。“对不起,太晚了,我要睡了。”肖凡以手势阻止他。“等等!”他突然伸出抓住了她的手腕,肖凡吃惊地看着他,一只手紧紧抓着门把,不肯移动半步。

福田正义无动于衷地答道:“那,矿山没事吧?”

福田正义喘着粗气说:“这个送给你!”他打开首饰盒,里面有一块硕大的梨形红宝石,闪烁着耀眼的红光。“这可是一块名贵的宝石哦,全世界没几个人能买得起它!我可是花了大价钱好不容易从拍卖会上搞到的哪!哈,最后它还是落在我手上了,哈哈!”福田正义的身子紧挨着肖凡,一个劲儿地想往房间里挤。

“情况就是照片上的那样。村民们挺惨的。”

“福田先生,你是不是喝多了?”

“看到了。”

肖凡纹丝未动,努力撑住门框,并想用力将门关上。他又往前挤了挤,“我没有喝多。我清醒得很。”“有什么话,明天白天再说吧。”肖凡伸手挡住他,试图将门关上。

“你看到我传给你的照片了吗?”

“等等,还有这个,一个翡翠手镯!”他又从兜里掏出一个手镯,“看!最名贵的祖母绿,能买下几十辆奔驰呢!我——今天把它送给——你!来!拿着!”

“噢,情况怎么样?”

忍耐已经到头了。肖凡用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可是仍止不住嘴角的抖动。她用最大的意志力克制着自己,“福田先生,如果您还不走的话,我就要叫保安请您走了,那您可就颜面扫地了。”她的声音就像锋利的刀尖划在玻璃上一样清晰。

“福田先生,我从Q 县回来了。”

福田正义不为所动,向前跨了一步,那张胖脸急切地凑近肖凡,“你干吗总是这么高傲,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亲热一下……”他身上除了酒味,还散发着令人恶心的汗味和烟味。他涎着脸说,“只要你肯陪我一晚上,这项坠和手镯都是您的啦,这买卖太划算了不是吗?”

在Q县待了一晚上,肖凡赶回了北京。她难以驱散心里起伏的情绪,真想立刻去找福田正义问个究竟。可是她根本就找不到福田正义。福田正义就像生了翅膀一样,在各地飞来飞去,难得在办公室里待着。她只好打电话给福田正义。

“出去!”肖凡像生了根地钉在原地,用两只手牢牢地把紧门框,用克制但清晰的声音说:“福田先生,别忘记你自己的身份!如果你想找妓女,不要在公司里找!这里没有能满足你可耻欲望的对象!”

福田正义以冰冷和不含丝毫感情的语调回答:“肖总,你的动机是好的。可有些人,他们注定要生活在黑暗、贫困和死亡中,这是他们的命,他们的坏命。这是上天的安排,谁也没办法。”

听到这话,福田正义猛然间惊醒,回到了现实中——肖凡不是一个普通的可供调情的女子,她是庞大的鲸鱼公司的亚太区总裁。而自己,只能算她的副总裁。他戛然止住,似乎猛然间挨了重重的一击,身子也向后退去。趁这个空当,肖凡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