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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狭隘的门阀之见章 见不得光的恋情

戴维再也无法抑制内心强烈的冲动,张开双臂,拥她入怀。他们深深地相爱了,两个人陷入了甜蜜的激情之中,双双坠入爱河不能自拔,偷偷吸吮着浓烈的美酒,品啜着刻骨铭心的激情。

“我——说不上......我没有想过......还说不上——”肖凡低垂着头,竭力躲闪着他的目光,不让他看到自己激动的眸子。

压倒一切的爱情如此强烈,冲动取代了所有的理智,但是激情过后,浪漫的假期也宣告结束,一个无法逾越的障碍立刻出现了——在鲸鱼公司,上下级之间谈恋爱是绝对禁止的,公司不允许任何以私害公的事情存在。一经发现,格杀勿论。这是公司的硬性规定,谁也不能例外。

“你......怎么想?”

在回纽约的飞机上,两个人都有点为自己的冲动感到后悔。“Sandra,回去之后怎么办?我们怎么面对同事们?”戴维默默注视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我们不可能有结果的,”肖凡硬着心肠说,“最好立刻结束这种关系。”

“我——我——我爱上你了,无法伪装下去......”戴维英俊的脸上摆满了强烈的爱意和期待。肖凡有点不知所措,双颊绯红,嘴唇轻轻颤动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Sandra!”

在恬静美丽的海岛上,一切都蒙上了浓浓的梦幻意味,两个人在沙滩上款款漫步,在碧浪中嬉戏,一起敲破牡蛎和贝壳,在星光夜空下促膝谈心,戴维心中燃烧着爱情的火焰,烈火一般炙烤着他。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感情,终于把自己深藏在心底的真情向她表露。

听到肖凡的话,戴维的眼眶里冒出泪水:“我非常爱你,天哪!我该怎么说呢——上苍作证!我无法忍受失去你的日子......”说着,他竟然泣不成声起来。肖凡心里也是一酸,眼泪不由自主地滚了下来。其实,她何尝能割舍掉这份感情呢?只是不想因为感情毁掉双方的事业和前程。最后,她长叹一声说:“——那就保持原来的样子吧——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还是要以事业为重。”

终于有一次,公司奖励肖凡去希腊旅游,事先知道消息的戴维也随后赶来,住进了同一家酒店,还安排了一次“偶遇”,于是两人相约一起出游。

闻听此言,戴维大大松了口气,要是这样事情可就简单多了。他现在还不想结婚,更不会放弃自己的大好前途。

久而久之,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在慢慢发生变化,一种奇特的感情在两个人之间微妙地存在着,像是蛹壳里即将破茧而出的飞蛾所能看到的世界,忽明忽暗隐隐约约的。戴维当然早就爱上肖凡了,但肖凡是怎么想的呢?他很想向她表白心迹,但是一直找不到机会。

“就是有点委屈你了......”“算了,别提这件事了。”肖凡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压抑。“放心——我会想办法摆平的。”

在戴维的帮助下,肖凡迅速开启了事业大门。如他所料,她非常优秀,即使在强大的高压下,她仍然以无懈可击的工作态度,无可挑剔的业绩,换来几乎所有上司和同事对她完美无缺的评价,也得到了戴维的尊重和认可。

左思右想,戴维想出一个好主意——他决定回到纽约后就帮助肖凡调职,为她争取到世界各地分公司轮训的机会,这样做的话,既有利于肖凡的事业生涯,也能让他们之间的关系继续保持下去而不被别人察觉。

在这样的心思之下,戴维对待肖凡非常严格,甚至达到苛刻的程度。他总是把她的工作安排得很满,把自己积累的各种经验教训和盘托出,告诉她应该怎么做才能在公司里生存下去。他教肖凡怎么样记住枯燥冗长的数字,怎样在面对别人的质询和责难时,以一连串的数字驳得对方哑口无言,给对方以痛快的一击。他甚至对她的思维方式、待人接物,吃饭穿衣的风格都要耐心指导,一点一滴地培养她、训练她。

回到纽约之后,戴维果然这么做了。肖凡积累了不少海外工作的经验,在公司的地位日益重要。几年之后,一个好机会来了。公司准备开发中国市场,需要派一个既有西方教育背景又了解中国国情的人去负责,最好是中国人。戴维立刻为肖凡报了名。总部很快批准了。

由于他们是校友,戴维就经常以上级和师兄的身份,悉心关照指导着她。戴维之所以这么做,除了个人感情的私心之外,他还有一个想法——他是一个颇有野心的人,希望将来能进入董事会,成为鲸鱼公司的股东。所以多年以来,他一直在有意识地建立自己的地盘,培养自己的亲信。于是他精心挑选能干的部下,训练他们、培养他们、提拔他们,把他们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里。他深信,这些人将来会是他的左膀右臂。而肖凡,则是他最看重的一个得力助手,他期望她有朝一日成为一颗威力无穷的重磅炸弹,在公司里激起狂涛巨浪,成为自己勇于杀伐、并肩作战的战友。

离开纽约前,两个人进行了一次长谈。肖凡还是那个意思,要结束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戴维却怎么也放不下。虽说他身边从来不乏漂亮出色的女性,也曾经有过不少风流韵事。但是在他不断交替更换的这些女朋友当中,没有一个能像肖凡这样出色的——她具有女人中极其罕有的冷静、理智、坚强的性格。她沉静坚毅,讨厌眼泪,讨厌世俗,从来不会谈论一些无聊的琐事,也很少流露出什么感情,真是一个不同凡响的特别女人。

结束了十几轮面试后,肖凡终于进入到了鲸鱼公司。戴维成为她第一个上司。

他伸出双手捧住她的脸,长久地凝视着,舍不得放弃眼前这个女人。她是值得任何一个男人追求和付出的红颜知己。

在这样的眼神之下,戴维反而感到有些胆怯了,他避开她的眼神,匆匆开始了今天的面试。即使抱着私心,戴维也必须承认一点,肖凡的应答与她的外貌和简历一样完美出色。他很高兴自己将来会有这么一个同事......或者是恋人。

“Sandra,你知道我爱你,你的幸福快乐就是我的幸福快乐——”戴维心情复杂地说,“我应该现在就跪在你脚下,请求你做我终生的爱人,和我在一起,但问题是条件尚不成熟......Sandra,你知道,我们谁都不能失去这份工作,不能让公司知道我们的关系......”

两人目光相遇的那一瞬间,戴维心里突然一阵悸动,好似少年萌动了恋爱的心思。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她的眼神淡然从容,沉静清澈,没有一丝怯懦和慌乱。他不由得想,这个女孩子看似柔弱,但骨子里一定是倔强坚忍,傲然独立的。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根深蒂固的坚韧和自信,不是这种性格的人是没办法流露出这般复杂的眼神的。

“好了,别说了,戴维。”肖凡打断他。“我了解你,你目光远大,雄心勃勃,希望向事业上的更高层次冲刺——我......不想成为你事业和前途的牵绊——如果你真的难以取舍,那么......我宁愿当你心心相印的情人,而不是你的妻子。”

肖凡站起来。“您好。”他握住她的手。

听到肖凡用如此明确无误的语言说出了自己的决定,戴维惊呆了。他久久沉默不语,紧紧把肖凡搂在怀里,舍不得松手。

记得第一次见到肖凡的时候,她还那么年轻。那天她是来鲸鱼公司面试的,主考官恰恰是戴维。那天,戴维远远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黑发女孩正静静坐在椅子上沉思,周身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质。戴维一时愣住了——心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熟悉感觉,好像早就认识她似的。他在门口踯躅了好一会儿才走进房间。

从此,肖凡就离开戴维,回到了中国。

从第一眼见到她,戴维就一见倾心,目夺神摇了。

由于两个人一个在纽约,一个在北京,戴维按捺不住对肖凡的思念,几乎每隔两三天就要给她打来电话,或者发电子邮件沟通。即使他出差或休假,也要提前发MSN通知她。如果戴维在远东地区出差,比如日本、新加坡、香港、中国任何地方,他一定会挤出时间,飞到北京来看肖凡。由于两个人离多聚少,他们反而格外珍惜每个在一起的机会。转眼二十年过去了,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不仅没有变淡,反而变得更深沉、更甜蜜也更难分难舍了。

这个事业型的女强人只有在戴维的面前,才会偶尔流露出她难得示人的另外一面——温润古雅,鲜活润泽,如灵隐的中国古禅玉寺般清雅幽深,飘忽如梦,既有雪日般的宁静,又带着绮丽的灵动敏感,高雅中带着几分悲秋的忧郁,温柔里暗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倔强和说不出来的坚毅。她总是令他怀想恋慕,念念难忘。

如今看到她真真切切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戴维在杂沓的异国他乡,却蓦然找到一种静谧的家庭气氛。他向前走了几步,内心不由得涌动起一阵柔情,

他走进房间,肖凡正站在面前,凝眸注视着自己。

“Sandra......”她微笑地看着他。他再也按捺不住如汹涌的离情,俯下身去把她紧抱在怀里,把自己的嘴唇压了上去,给了她一个长长的缠绵的吻。她的双手缓缓攀上他的肩膀,两个人依偎着走进了房间。

他穿过走廊,上了电梯。虽然肖凡所在的楼层和哈斯那些高层们不在同一个楼层,戴维还是惴惴不安地左顾右盼,确信没有人发现自己,这才来到肖凡的房门前举手敲门,突然,房门“咔哒”一声开了,这显然是肖凡给他留的。

柔情似水,缱绻缠绵了一番,他们才气喘吁吁地分开。戴维平息了一下仍然怦怦怦跳个不停的心脏,望着正紧紧依偎着他,把头贴在自己胸前的肖凡,抚摸着她的胳膊,轻声说:“时间过得真快,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25岁,还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女博士。你那天的样子像画面一样定格在我脑子里,随着时间的沉淀,这个画面没有模糊,反而越来越清晰了。”

戴维揉了揉脸,把歪向一边的领带扶正,又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头发,这才缓缓地撑着桌子站起来——离开酒吧前,他还没忘记慷慨地递给服务员一百美元的小费。

肖凡也笑了,“想想已经快二十年了,那时候我们还都那么年轻。”

电话那边似乎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一句,“好。”

“是啊。”

“我过去找你?”

戴维低下头亲了她一下,“Sandra,你最初的选择给我们的爱情保了鲜,延长了它的生命,一直到现在,每当我看到你的时候,还能感受到一种纯洁而清新的情感,可爱、单纯、美妙的滋味。我相信,这种感情会一直持续到我死。”

“是的。”

“真的吗?你真的这么想的?”她用近乎耳语的声音问道。

“你一个人吗?”

“当然,我追求的正是这种随着时间的增长越变越亲密的感情,像你我这种感情。我认为这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关系。”

“嗯。”

在戴维的低语中,肖凡心里洋溢着一种温柔的情感。他终究是理解自己的。这么多年来,她默默牺牲自己,心甘情愿地奉献一切,就是对这份感情执着不变的守望。即使为此吞咽苦酒也不改初衷。

“Sandra,是我。”

柔情蜜意中,时间流逝得很快,戴维抬腕看了一下表,时针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就吻了吻她,温柔地说:“Sandra,你早点休息吧,我回房睡了。”

眼看着大半瓶酒被一扫而光了,戴维的脸庞泛起了潮红,眼睛里泛着红血丝,头也开始感到沉甸甸的。他开始想她了。戴维趴在吧台上,将手机握在手里,拨通了肖凡的号码。

“好。”戴维站起身,正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突然,电话铃响了。他不禁停住了脚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肖凡,“怪了,”他低声说,

戴维擎起酒杯,灌下去一大口酒。由于喝得太快,酒液呛得他直咳嗽,眼泪也流了出来。他又大声叫嚷着让服务生再倒一杯。服务生刚刚把酒倒进了杯子,他又举起杯来一口喝干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伴君如伴虎,哈斯严苛、可怕而多疑的性格,让戴维和他相处的每分每秒都异常谨慎,生怕哪一句话说错了,会引起老奸巨猾的哈斯最轻微的怀疑。他的神经每时每刻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整天像演员一样小心地掩饰着自己。这种生活简直是漫长无边的地狱,令他难以忍受!

肖凡做了个手势不让他出声,自己拿起听筒,轻轻说:“您好......喂......请问哪一位?”

哈斯这个人就像一个万丈深渊,你捡起一块大石头扔下去,连点回声都听不到。他就是这么一个诡谲怪诞,高深莫测,既缥缈又实在的——高明的政治动物......或者说是一个魔鬼!

“请问是肖总吗?我是福田正义,没有打扰您休息吧?”“没有。福田先生,您有事么?”“噢,是的,很抱歉打扰您。有一件事情忘了通知您了,刚刚想起来。

哈斯这个人高深莫测,不露声色。在他面前,任何掩饰都是多余的。只要他愿意,就能洞察出一个人心里最最隐秘的想法。而当他巧妙地了解了对方心里的真实想法之后,就会不露声色地利用你的弱点,让你自己给自己挖个坑跳下去,然后绝望地仰头等待着他的解救或者是处决。

明天早晨——哦,不对,是今天早晨七点,哈斯先生希望在贵宾餐厅与您共进早餐,探讨一下中国公司未来的发展问题。不知道您是否方便过去?”

在国外出差本来是一个很轻松的差事,起码可以让他暂时从总公司日常的办公室斗争中解脱出来。但是每次和哈斯一起出差,都是一种痛苦的折磨——哈斯这个人非常多疑。他总是用警觉的目光注视着一切,用警觉的耳朵倾听一切,从来不肯轻易相信某一个人。

“当然,七点我准时到。”

“你不仁,休怪我不义!”戴维喘着粗气,双手握成拳。他阴沉着面孔,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去喝点酒。他独自到了酒吧,要了一杯极品威士忌,仰起脖子就灌下去了。酒水顺着喉管流进去,很快,一阵温热感流过肺腑,他长舒了一口气,松开了领带,浑身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淤积多日的压力和倦怠也驱散了不少。

“那好。祝您晚安。”

“走着瞧吧!”自己在公司待了二十多年了,奋斗了大半辈子,可是他在哈斯眼里只不过是一只卑微的蚂蚁,一个可以随时丢弃的垃圾!如果他再愚蠢地效忠哈斯,那可真是天底下头号大傻瓜了!

“晚安。”肖凡挂断了电话,她坐在床边,有些发愣。戴维问:“谁的电话?”

一股强烈的憎恨情绪沉重地压在戴维的心头——多年来饱尝的不公平待遇,仕途的不顺和年龄的增长让他恨意陡增,一股无处发泄的憎恨像针一样刺痛着他的心。他无法抑制内心剧烈的嫉妒感和不公平感,渐渐产生了报复的念头。哪怕使出最毒辣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福田正义。”

这不公平!

戴维一愣,脸上立刻布上了一层阴云:“他这么晚来电话做什么?”

戴维思来想去——最后他认为唯一的解释就是狭隘的门阀之见了——哈斯出身名门,高高在上,自命不凡。在哈斯眼里,只有那些门第和自己一样,拥有显赫家庭背景的世家子,才是血管中同样流着“蓝血”的上等人。而像自己这样出身“卑微”的平民,根本不配和那些血统“高贵”的董事们平起平坐!

“他通知我,哈斯先生要见我。”

每每想起这种事,戴维就满怀恨意!还有一件事情他也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为什么自己在鲸鱼公司殊死效力二十多年,眼看着已经五十岁了,鬓边都出现了白发,却还只是一个部门总裁,游离在董事会之外?他的脑袋为什么会“砰”地一下子撞到了玻璃天花板,再也升不上去了呢?这究竟是为什么呢?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哦?是吗?”戴维好像被什么灼了一下,眼里闪过一道阴霾。他在想,哈斯为什么什么事都告诉福田正义?却对自己守口如瓶呢?他压低了嗓音,问:“Sandra,我一直想问你,你觉得福田正义这个人怎么样?”

这太不公平了!

肖凡摇摇头说:“不好说。我觉得他这个人挺神秘的。”

在戴维看来,福田正义就是一个倚仗着他父亲的势力整天游手好闲的富家子罢了。他凭什么能得到哈斯的如此器重?戴维的心中充斥了愤怒——真不公平!凭什么像查理和福田正义这样的人一出生就享有特权?他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而自己要得到一点点东西却要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

“神秘?”戴维微微一笑,问,“他怎么神秘了?”

戴维不由自主地想起通过秘密渠道得到的有关福田正义的情况。据说这个福田正义的家庭背景很不一般——但是却没人摸得清他的底细。戴维只知道这个福田正义挺特殊的。他进入公司后,基本也没干过什么正经事儿,只是挂着一个“金融部总裁”的名头四处招摇,他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就指挥着手底下一批能干的金融资深专家,说是在搞什么大宗商品的投资,后来调到东京分公司就更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把戏了。但是他的级别可相当高,是和戴维平起平坐的。

肖凡思索着说:“福田正义能说会道口若悬河,他总是像演员一样赔着笑脸四处献殷勤,可是谁也不知道他真正在做什么?我甚至不清楚他真正分管的工作是什么?反正,他到了中国公司之后,好像没干什么正事,却什么事情都要过问,都要插手。”她无奈地摇摇头说,“说实话,我对他有点看法。”

福田正义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哈斯的房间,这一切都被偷偷躲在一边的戴维看在眼里。他心中不免泛起一阵酸涩,面露愤懑之情——这个福田正义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会和哈斯走得这么近?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哼!”戴维讥讽地笑了一下说,“福田正义的家族很有权势,听说他弄钱的本事可是很大呢!”

肖凡年轻时喜欢上了自己的上司戴维,她甚至为了戴维,放弃了婚姻和家庭。两个人长期保持着暧昧的情人关系。

“哦?”肖凡点点头,勉强把自己的疑惑给吞下去了。“明天你早点去,听听哈斯和你说什么。”

一段持续20年的地下恋情,每次见面的感觉都十分幸福,每次分手都恋恋不舍。

肖凡点点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