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见到了正羽。”丹尼斯说，“他打算在苏富比上狠狠捧你一把。”
“听说你要发财了。”凯西说。
“我已经摔过一次了，不想有第二次。”韩夕文也剥开一枚圆形的巧克力。
“那你听说了些什么？”
“所以我才问你最近怎么样，我觉得你们之间有点儿问题。”
“夏天的时候，我和凯西回过一次上海。”
“我和谁之间？”
“你在芝加哥都能听到风言风语？”
“你觉得你和谁？”凯西问。
“我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丹尼斯将一块巧克力放进嘴里，“怎么样，最近还好吗？”
“我不觉得和谁有问题，我现在很开心。”韩夕文大口嚼着巧克力。
“这是我第二喜欢的啪啪声。”韩夕文大言不惭道。
凯西悄悄看了一眼祝晓楠：“好，早点儿休息吧。你们是睡一……”
木柴在客厅的火炉里烧得啪啪作响，屋子里光影摇曳，暖烘烘的。
“我们分开睡！”一直没插话的祝晓楠当机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