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愿意。”韩夕文说，“只要你们能骗得了别人就行。”
苏沫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你不愿意，我们还……”
“你什么时候回来？”
韩夕文笑了：“看来你们已经商量好了。”
“我还需要回来吗？既然都准备说我是钓鱼时坠海死的，不如就说我是死在法国南部的好了。”韩夕文说，“需要我去一趟马赛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吗？既然造假，总归得花些心思吧。”
“钓鱼时不小心坠海。”
“我不知道，我……我一会儿和正羽商量一下。”
“什么意外？”
韩夕文想起祝晓楠的那句“诅咒”，他好像从来没有在忠贞方面怀疑过苏沫和正羽。
“正羽打算帮你伪造一次意外，然后宣称你死亡。”
“那你们有考虑好以后的事吗？”
“你们打算怎么做？”韩夕文问。
“你指什么？”
“喂。”手机里传出苏沫的声音。
“没什么，把谎圆得好一些就行。”
韩夕文举着手机，靠在阳台的门框上。
韩夕文挂断电话，楼下的那对儿新人已经坐进了对面的餐厅里享用晚餐，烛光映在他们的脸上，分不清是因为爱情还是酒精泛起的红润。
新出炉的面包香飘进公寓，楼下一个年轻人正在向心仪的女生求爱，准备收摊的艺人重新取出小提琴，主动献上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