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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旧情复燃

“我没喝醉,要我说多少次?我没有!”

“雪雪,你喝醉了,哎呦哎呦,疼!”可怜的耀关目本要搀扶安容雪歪歪扭扭躺在沙发上的身子,结果被她揪住耳朵,疼的咿咿呀呀叫唤。

她妩媚的眯着眼睛,贴近他的胸膛。轻轻呵口气,满是高浓度酒精的味道。耀关目拧眉,将她打横抱起来。安容雪在他怀中挣扎,对那副完美的容颜拳打脚踢。

……

耀关目将她扔进计程车里,攥住她那两只调皮的胳膊,对司机师父说:“去洛城宛园。”

他们抱在一起,她很安心,也很痛心。

安容雪醉意甚浓的挣脱开他的钳制,在车厢内东倒西歪,说着胡话。半句不离景荀之,半句不离我爱你。如痴如醉的感情让耀关目连连叹气,司机听了都觉得羡煞旁人。

那天晚上,他们说了好多的话。说道天空微亮,晨曦降临才逐渐睡去。

“您的女朋友真爱您啊,喝醉了脑子里想的全是你。”司机先生和蔼可亲的说,错把他当成了她的男友。

他揉着她的小脑袋,让她不要胡思乱想。他意已决,从今往后,他会照顾她,陪她,看着她慢慢成长起来。

耀关目揉揉脑袋,捏着眉心应付道:“是、是啊。”

她不配和景荀之在一起。

然而他不是景荀之,他只是她的旧情人。

被糟蹋过的身子,带着无数令人作呕的回忆。

旧了的衣服,旧了的高跟鞋,旧时的感情,旧过的情人。凡是离不开一个旧字,那便都是过去时。

她配不上他了,虽然听到他的告白,她真的非常高兴。打心底里,就像绽放出无数朵美丽的鲜花。可是,她的身子肮脏不堪,她很脏,她已经不完整了。她再也不是一块没有经过细心雕琢的璞玉,她就像掉进泥泞中的石头。

耀关目不会照顾女人,更不会照顾一个喝醉酒说胡话做傻事的女人。除了安容雪,他对她,还是存有感情的。虽然两个人已经分手,这些年,他并不是对她念念不忘。只是对那段感情抱有惋惜,他承认自己本性难移,有些放荡不羁。但,在他眼中,安容雪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许千川露出凄美的笑容,“回不去了,我们都回不去了……”

他耐心的将她背到肩上进电梯,回到他家,帮她拖高跟鞋,给她盖好被子。就像一个照料妹妹到无微不至的大哥哥,他本是打算要去睡没有被子的客房,转身时,安容雪忽然拉住他的手。

景荀之眉目间出现深深的不解,“为什么,你不是想要跟我在一起,不是想要一起生活吗?”

她唤:“不要走……”

她咬住嘴唇,硬生生从嗓子里挤出这句话:“可是我不能跟你在一起,安姐姐虽然欺负我,但是她人很好。你跟她在一起很般配,我会祝福你的,荀之爸爸。”

他也不想走,可她现在是别人的妻儿,是别人的女人。他耀关目还没混蛋到那种地步……就在他思绪兜转在人品和原则上的时候,安容雪从床上爬起。意乱情迷的眸子水灵灵的充满神韵。她越靠越近,双手攀附上耀关目的肩膀。柔软的唇啃咬着他的锁骨、下巴,最后转移到嘴上。

她的眼里似乎藏着几颗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的。但是只有几秒钟,那样纯白闪烁的眸子忽然变得黯淡无光。她垂眸,不再看他。

他紧绷的弦就这么咔嚓一声断掉,耀关目搂着安容雪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抚上撩人的波浪卷。他沉浸在她柔情美好的世界里,她却把他当做另一个人恣意放荡。

“你选了我,对吗?荀之爸爸,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也爱你,好爱好爱!”她像小奶猫一样娇嗔。

一夜,心旷神怡,爽到不能再爽。

“我爱她,但是我更爱你。千川,你知道吗,这些天我想了又想。始终得不到答案,我必须在你和她之间抉择。我不能同时爱上两个人,而最后,我选择了——”

安容雪睡醒后脑袋疼到炸裂,就像一颗原子弹在脑子里爆掉似的。她迷迷糊糊坐起来,手不小心触碰到身旁不属于自己的体温。再看看四周陌生的环境,有些痴痴的低头垂眸。耀关目正裹着浴巾躺在自己身边,这种感觉……就像吃了狗屎一样。

“荀之爸爸,你爱安姐姐吗?”

她掐住耀关目的大腿肉,将他拧起来。

窗外如水的月光像柔软的白纱洒落在景荀之摄人心魄侧颜,美伦美化。他黝黑平静的眸子注视她半晌,悦耳的嗓音低沉说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跟安容雪的关系。”

“卧槽!你干嘛?卧槽!疼!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他尖叫着求饶,不敢打她,只能不断拍着她扭自己肉肉的手。

景荀之抬手揉捏着她的耳垂,令人舒心的触感。在他怀中,就好像被天鹅绒紧紧包裹起来似的。

“耀关目!”安容雪凶神恶煞的表情仿佛要把他活剥:“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想让我手下留情?你昨晚为什么不身下留情!”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你的手,好温暖,能抚平我一切难过的心情。”

“我留了啊~”他魅惑人心的桃花眼眨了眨,挑挑眉,用下巴指她的大腿。

她开心极了,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这些天,她从未如此开心过,终于又一次能够发自内心的开怀大笑。她抱着他一直胳膊,小脸儿往他手上蹭。

安容雪掀开被子一看,满满全是恶心粘稠的快要干掉的东西!

“不是好像哦!是的的确确,不然荀之爸爸为什么要和我接吻?书上说了,只有互相喜欢的人才会做这种事情。”

她毫不顾忌形象的抬手就是俩耳光。

他心疼的吻去她眼角咸咸的液体,说:“千川,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啪!

她嚼着甜滋滋的草莓,在他怀中撒娇,不小心碰到受伤的胳膊疼的挤出一抹泪花。

啪!

景荀之往她嘴里塞草莓,笑道:“说什么傻话,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还有,不许你再去酒吧,这是第二次警告。没有下次,倘若让我发现,我会打你屁股。”

疼的耀关目捂住通红的脸颊嗷嗷直叫,“太过分了吧!分明是你昨晚勾--引我!”

刘琴把许千川被人暴力殴打的事情告诉了景荀之,但是却将最重要的一点主动忽略。刘琴希望那件事情,许千川自己开口,他们两个人的事外人不好插手。

“我?我是吃屎了才勾你!”

“受伤真好,我宁愿天天躺在医院里。这样,你就会天天在我身边,夜夜守着我。”她往他怀里钻,两个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他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虽然时间久了会有些酸麻,但只要她舒服就好。

她气的胸口上下起伏,凌乱的发丝黏在额角,细汗出了一身。愤怒的瞳仁瞪大,心情就像一星小火落在汽油上。砰的一声!原地爆炸。

许千川仿佛承载着全世界的幸福,像个热气球,膨胀再膨胀。世界安静极了,景荀之深邃的瞳孔中闪烁着一抹朦胧的爱意。

“我是马上就要嫁给荀之的女人!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我!你这个该死的家伙!该死!”

她吻他时,他表情凝重,不像现在笑容灿烂。那时,他忍受着无尽的压力,不像现在,豁然开朗。

“亏我们昨晚还把酒问青天呢,隔日就忘了旧情。你好狠心啊,雪雪,不如你嫁给我。我又不比景荀之差劲你说是不是?论床上功夫我可是——”

她伸手,大胆的摸景荀之高挺的鼻梁,微凉的唇,熟悉的触感通过手指直达神经末梢。跟第一次吻他的时候,感觉截然不同。

“你给我闭嘴!”她抄起身旁的枕头狠狠朝他头部砸去,砰砰直响,像闷鼓的声音。

“我现在想和你做。”他看她的眼神温柔似水。

耀关目咬住嘴唇,静静望着她暴怒的穿衣服。

“荀之爸爸,这种事情只能和安姐姐做……”她吞吞吐吐的说道,脸蛋儿快速升起一抹艳艳的红。

安容雪发完脾气,随之而来的是愤恨。她气自己昨晚失控,没有控制好情绪。更不应该瞎了眼找他一起喝酒,简直把自己送入虎口。

景荀之慌忙握住她的小手,心疼的揉着那块被捏红的脸颊:“你干什么?还嫌伤不够多么。”

她焦躁的扣胸衣,愣是扣不好。耀关目扑哧一声笑出来,伸手帮她轻松一下便扣好了。

她甚至狠狠捏了一把自己的脸,疼的呲牙咧嘴,这好像不是在做梦啊!

她瞪了他一眼,弯腰拾衣服。

她摸着自己的唇瓣,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说刷牙了。她怕刷就刷没了,怕这是他们最后一个吻。

“你听着,这件事给我烂肚子里,你敢说出来,我就让你断子绝孙这辈子无法钓凯子!”

这个吻是什么意思?对她的惩罚,还是让她继续心存遐想。

耀关目咬着嘴唇连连点头,不敢怠慢,安容雪提包离开时他像个太监阴声怪气的说道:“恭送娘娘~”

她经历的所有惨痛,好像都是为了迎接这个甜蜜的吻。梦寐以求的事情发生,许千川却感到十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