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免得看到某人奇丑无比的脸,影响心情,而且眼睛也习惯了。”其实是顾忌到,如果开灯的话,曾晓鸥一定会很尴尬,毕竟刚才两人太暧昧了,在昏暗的月光下,还可以掩饰一下。
不高兴地撇撇嘴,曾晓鸥不情不愿地过去,搀扶起程临风,没好气地道:“要不要开灯?”
再次撇撇嘴,曾晓鸥丝毫不温柔地拖着程临风,就往楼上走。好不容易摸索到程临风的房间,打开灯,将程临风扔在床上,曾晓鸥气鼓鼓地道:“没我事了吧,我回自己房间了。”
什么呀?她至于那么差吗?她只是还没发育完全,好不好?自身体开始发育起,她就每天坚持吃一些对胸部发育有益处的食物,还注意运动,再过几年,她肯定可以傲视群雄了呀!
手却被程临风牢牢地抓住了:“等一下。”“什么?”曾晓鸥不耐烦地回头。“原来刚才你的睡衣一直是这样的……”程临风表情怪异地望着曾晓鸥,而且眼睛怎么好像有小火苗在滋滋地燃烧?
“过来扶我上楼,我保证不会对你怎么样,放心吧,以你那普通的身材,求我我还要考虑考虑呢。”说完,他刻意嫌弃地瞄了眼曾晓鸥的身材。
狐疑地低头望向自己,曾晓鸥的脑袋忽地停止了运作,她原本就轻薄的睡衣由于太宽大,此刻竟然斜斜地垮下来,雪白的胸部已经露出了大半,估计在扶程临风的过程中,已经多次露出那两颗粉红的樱桃了……
程临风终于忍无可忍道:“曾晓鸥!我警告你不要跟我讨价还价!要么现在就开车送我去医院,要么扶我上楼!”
由于睡衣太大了,她记得她每次穿这件睡衣的时候,都会在肩带那里扎个结,让它显得更紧一些,起码护住胸前的春光不要外泄,难道是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时候,肩带上的结松掉了……
“要不你还是在这里坐一会儿吧,说不定等下你就可以站起来了……”
当曾晓鸥的脑袋恢复运转,想起来要遮住外泄的春光的时候,手已经被程临风抓住动弹不得。在她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程临风一带,整个人跌入程临风柔软的大床。
她送他去医院?万一他半途中兽性大发,她岂不是更惨,呼救都没人听到。
“啊……”曾晓鸥惊叫出声,刚想开口,程临风整个人已经翻到了她身上。
“家里除了我和你会开车,其他人都不会,要么你扶我到房间,等我休息好,自己开车去医院检查,要么你现在就开车送我过去。”
不是脚和手都动不了了吗?怎么一下子又这么利索了?望着近在咫尺,虎视眈眈的程临风,曾晓鸥只觉自己的心在剧烈地跳动。她侧过脸,不让程临风看到自己慌乱的样子,道:“你刚才保证了不碰我的。”当曾晓鸥听到自己此刻的声音竟然如此绵软,不禁一愣。程临风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下曾晓鸥泄露在外面的柔软,痴迷道:“我也说过,我受伤了,自控能力差。”说完,柔软的嘴唇已经缓缓试探地往下,停留在距离曾晓鸥露在睡衣外面的柔软只有一厘米的地方,她现在的样子,不让人想入非非真的很难。
头疼,如果他现在能站起来,他保证自己早就掐死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了。
“嗯……”胸部因为近在咫尺的温热呼吸,敏感地娇挺,整个人也不自觉地嘤咛出声。
她依旧不心软地撅起嘴巴,道:“那我叫醒其他的下人,送你去医院。”
深吸一口她馨香的身子发出的诱人体香,程临风贴近曾晓鸥的耳朵,沙哑着嗓子,小声地询问道:“可以吗?”
压抑住心中要抓狂的情绪,程临风道:“陈叔不会开车,叫醒陈叔也没多大的意义,而且陈叔一向都睡得少,现在是他最好睡的时候,你忍心去叫醒他?”
“我……”她努力地抬起头,想说出拒绝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整个身子软软的,似乎使不上一点力气。
她坚定地摇头:“我还是去叫陈叔好了,陈叔的力气比我大,还可以送你去医院检查……”
努力地以手撑着床,抬起头,却在抬头的瞬间,程临风的唇,准确地落在她的唇上,迅速地攻占了她的丁香小舌。
看了眼离自己远远的曾晓鸥,程临风无奈地叹口气,退一步道:“你起码也要把我扶到房间吧?我现在手脚都麻木了,走不了路。”
“嗯……”这还是曾晓鸥重生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初吻,之前程临风也恶作剧地吻过自己,欧阳也吻过,但那都是蜻蜓点水式似的,嘴唇碰了一下嘴唇,这样激烈的吻还是第一次,所以曾晓鸥只能生硬地躺在程临风的身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可怜的自认为英雄救美的程临风,怎么也不会想到,此刻的自己反倒成了会忘恩负义的蛇。
“傻瓜……”挪开曾晓鸥柔软的唇,程临风心情很好地嘴角上扬。
“呃,你知道就好……”曾晓鸥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避开他严厉的眼神。明明就是很有可能好不好,她才不会傻到他一板脸她就乖乖地自己送上门,东郭先生和蛇的故事,她还是懂的。
此时的曾晓鸥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酡红的脸色,微睁着迷蒙的双眼,她觉得自己就像喝醉了酒一样,整个脑袋都是迷迷糊糊的,全身也热得像着了火,还有,程临风不老实的嘴巴,弄得她好痒……
“就会被我强奸?”虽然他的身体现在真的很兴奋,但是,他还是一个伤员好不好?
程临风贪恋的唇一路下滑,一直到了曾晓鸥轻薄的睡衣内,敏感的双腿上。炙热的呼吸喷到她雪白的大腿上,程临风迷醉地开口:“晓鸥,把心给我好不好……”
“可是,”曾晓鸥像见到恐怖分子一样,指了指程临风亢奋的下面,道,“我怕我不走的话,我就……”
浑身又热又痒的曾晓鸥,根本就听不清楚程临风在说些什么,只能含混不清地应着:“嗯……”
程临风无语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就把我扔在这里不管不顾,自己跑回去睡大觉?”
黎明将至,和煦的阳光洒进旖旎了一夜的卧室,床上的两个人却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一直到门外的人敲门。“少爷,曾小姐,该起床了,不然上课要迟到了。”听到敲门声的曾晓鸥从美梦中一下子惊醒,迅速地弹坐起身,然后不可置信地惊道:“陈叔!”陈叔竟然知道自己睡在程临风的房间里,那昨晚的事情他岂不是都知道……早就醒了的程临风微笑着睁开眼睛,然后好整以暇地望着醒来后迷糊又性感的曾晓鸥,道:“陈叔一向睡眠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昨晚你的声音那么大……”说完,戏谑地盯着曾晓鸥瞬间绯红的脸。
曾晓鸥结巴道:“那……那个,我……我先回去睡觉了,明……明天还要早起去上课呢……”
刚刚失去处子之身的曾晓鸥可没他心情那么好,她转头瞪着程临风,露出自己认为很凶狠的表情,道:“你和陈叔都是骗子!你明明知道我们从楼梯上滚下来,那么大的动静,浅眠的陈叔肯定会醒的,你还要骗我扶你到卧室……”
难得香玉满怀,程临风很想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他,可是,最私密处的反应却告诉他不可能,该死的,她竟然一直坐在他“那个”上面!小巧浑圆的臀部正好接触到他敏感的大腿,他稍微动一下,就敏感地感觉到她的臀部摩擦到了他的敏感带。
显然,她凶狠的表情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只见程临风把玩着曾晓鸥凌乱的头发,提醒道:“别忘了我是因为救谁才受伤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恢复了些元气的程临风复睁开眼,一楼有月光的映照,比楼梯间那里亮一些,可以明确地看到曾晓鸥已经紧紧地缩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并不很艳丽的脸上,有着看起来很舒服的恬淡气质。
唉——算了,估计这笔账是怎么也算不清了,毕竟昨晚自己的表现也很饥渴……
曾晓鸥闻言,马上乖巧地点头,想开口问他怎么样,还是硬生生地用手封住了自己的嘴。幸好他没事,刚才摔下去的瞬间,她就在想,这是她第二次连累程临风了,这次不会真的把他连累死了吧?
无奈的曾晓鸥爬下床,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认真地道:“昨晚只是个意外,我们都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我们就当它没有发生过吧。”
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的害怕,程临风勉强睁开眼,睨了一眼在黑暗中抬抬自己的左手,又抬抬自己的右手,确定自己的手有没有断的曾晓鸥,程临风有气无力地开口:“别吵,让我休息一会儿。”
程临风皱起眉头,可怜兮兮地道:“晓鸥,你这样说,是不想对我负责吗?你昨晚还说很喜欢人家的……”
程临风却瘫靠在墙壁上,像个快散架的木偶。他不会摔死了吧?曾晓鸥不确定地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幸好,还有气。不过,他怎么不吭声呀?难道摔傻了摔残废了?曾晓鸥害怕得不敢动,生怕自己一挪身,程临风的手或者脚就跟着自己的动作掉下来了。
有吗?她有这么肉麻吗?曾晓鸥不禁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道:“反正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应该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意外的,是不是?”
曾晓鸥以为自己就要跟C城的父老乡亲们说再见了,确定自己还活着后,曾晓鸥感激地望了眼被自己坐在身下的程临风,道:“程临风,你没事吧?”
“好吧。”程临风勉强地同意,这次当没发生过,那就下次发生好了,反正他有的是时间。
程临风再次发出痛苦的闷哼声,身子因为曾晓鸥的冲击,滑到了墙壁,脑袋重重地撞向墙面,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已经没有知觉了,痛得说不出话来。
整理好衣服的曾晓鸥暗松一口气,她还以为程临风不会那么好打发的。
在他还没来得及站起身的时候,曾晓鸥的身子径直向他滚来。在触地的那一秒,曾晓鸥紧紧地抱住了程临风的脑袋。
在书桌下找到自己的拖鞋,曾晓鸥打开卧室的门,在跨出门的刹那,不放心地转过头来,严肃地补充道:“记住,昨晚的事情只有你知,我知,陈叔知,否则……”曾晓鸥伸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提醒这个事情对她来说有多么严重。
中途两人还是分开了,程临风滚到一楼后只觉得自己被撞得头晕眼花,曾晓鸥还在往下滚,不过可以确定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自己比她先着地,就代表她的速度比自己慢,冲击力也没那么强。
程临风好笑地站起身,性感的身材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曾晓鸥的面前,他宠溺地走过去轻刮一下曾晓鸥小巧的鼻梁,然后道:“遵命,老婆大人。”
这次的曾晓鸥没那么幸运,她的小手在半空中放肆地挥舞,还是没能抓到楼梯间的栏杆以稳住身体。早有不祥预感的程临风,叹了一口气,迅速地扑上去抱住曾晓鸥摔下来的娇躯,减少她往下滚的速度,却没想到,连他自己也跟着她往楼梯间滚去。
不去看他那夺人眼球的性感身材,曾晓鸥不禁翻个白眼,懒得理他,便出了门。
“啊——”
回到自己的房间,沐浴后特意挑了白T恤和牛仔裤穿上,因为昨晚的一切都是自己衣裳不整造的孽,所以现在她心有余悸地选择了特别安全的衣服,虽然重生后,她一直很注意自己的穿衣打扮,但是简单的衣裤却一直是她穿着最自在的。
“啊……哦……”曾晓鸥闻言就往楼上跑,跑了两步,想到楼上的灯光比较弱,还是去楼下餐厅开大灯看得比较清楚一些,于是又转过身往楼下跑,可是她忽略了现在是一片漆黑的事实,于是,悲剧再次发生。
拎着背包出门,谁知刚下楼梯间,就听到陈叔满是笑意的声音:“曾小姐,我特意做了你最喜欢吃的菜,吃了早饭再走吧。”
“你要是故意的,我不连小命都没有了?”程临风艰难地开口,道,“去把灯开开。”他要确定自己的脑袋怎么样了,用手摸了一下,初步确定是没有出血,但是肿成多大的包就要开灯仔细看看了。
曾晓鸥差点就一脚踏空,她尴尬地急忙摇头道:“不用了陈叔,我不习惯早上吃饭,我在路上买杯粥喝就好了。”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这种时候,还是先服软吧,经验告诉曾晓鸥,在程临风生气的时候,和他硬碰硬是很不明智的选择。
陈叔道:“我做了你喜欢吃的玉米粥呢,外面做的肯定没有家里的好,先喝碗粥再走吧,少爷也在呢。”
见程临风不说话,曾晓鸥不禁慌了神,他现在一定很生气很生气吧?她也不是故意非礼他的啊,谁叫他没事一个人坐在楼梯间也不开灯。
曾晓鸥抬头,就看到程临风好死不死地抬起手中的碗,冲自己道:“老婆,来陪我吃一点吧,陈叔一大早就起来做的,不要辜负了陈叔的一片苦心。”曾晓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不情不愿地挪到了餐桌前,趁陈叔去厨房拿碗筷的时候,曾晓鸥撅起小巧的嘴巴道:“我是给陈叔面子,才来喝碗玉米粥的。”
“程……程临风……你……”倒是曾晓鸥结巴地先开口了,意识到自己的小手还停留在不该停留的地方,曾晓鸥赶紧撤了回来,整张脸一下子涨成猪肝色。她怎么会摸到他那个地方,好丢人啊,更尴尬的是,她能感觉到,他“那里”已经振奋不已了。
程临风却丝毫不介意曾晓鸥对自己的态度,反而趁曾晓鸥转过脸来,放包的时候,快速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这个女人是来虐待他的吗?刚刚狠狠地丢了一只杯子到他脑袋上,他痛得差点晕死过去,还没来得及检查脑袋有没有出血,现在她又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乱摸一通……
拿了碗筷出来的陈叔正好看到,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少爷和小姐这么般配,早该这样了。”
“嗯……”程临风狠狠地咬牙,痛苦地闷哼出声。
“陈叔……”曾晓鸥无语,她和程临风都才十八岁吧?正常的大人都应该担心他们早熟早恋才对,这个陈叔,竟然说他们早该这样了,晕死。
这下糗大了!曾晓鸥当即花容失色,吃惊地睁大了眼,那只无意间闯祸的小手,也惊得忘记了收回,只能尴尬地放在原处。
陈叔呵呵笑道:“既然曾小姐这么害羞,那我就不说了,你们小两口慢慢吃。”说完,转身进了厨房。
不敢置信地低头往下看,隐约可以看到她乱摸的小手两边,确实是两条修长的腿,而且手下的触感,清楚地告诉她,是那个部位没错……
胡乱吃完碗里的玉米粥,曾晓鸥急忙拿起包就往外奔,然后像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狐疑地望着正优哉游哉地啃着一只鸡腿的程临风,道:“现在不是快迟到了吗?你怎么还不准备一下?”
这个人的轮廓跟程临风好像,难道这个“电器”其实是程临风?那她摸的“开关”……不就是……
料想到某人一定会这样问的程临风,放下手中的鸡腿,然后对着曾晓鸥,笑得露出满口的白牙:“本人昨天正式毕业了,现在就等着领博士毕业证。”
“电器”突然颤抖了一下,然后一把抓住了还在那里乱摸的曾晓鸥的手。曾晓鸥错愕地瞪大眼,渐渐适应黑暗的眼睛,终于可以模糊地看出一个人的轮廓。
“不是吧,你才读了多久啊?就毕业了?”这个变态,她这样努力还是赶不上他的速度。
曾晓鸥费解地又伸出了手,往那个隆起的地方摸了摸。可以想象,我们的曾晓鸥同学是有着多么勇敢的一颗心,所以才敢执著地抚摸一个会说话的“电器”的“开关”的……
程临风似乎觉得曾晓鸥这个问题不具备回答的价值,毕竟每次他毕业的时候,她都要这么问上一句,他懒得再重复了,于是,又拿起了碗中的鸡腿卖力地啃起来。
怎么“电器”会有个隆起的东西?难道是洗衣机?不对呀,洗衣机的开关没这么长,那是什么呢?
好想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因为每次他毕业以后,都会做出一些她始料未及的事情,就像上次当他读完法律专业的硕士后,她以为他会去做律师或者开间律师事务所,谁知道他又去读了医学专业的博士!
啊,这年头,“电器”都会说话了?曾晓鸥圆瞪着眼睛,不敢相信地伸出颤抖的手,往发出哀号的“电器”摸去,摸着摸着,她的小手突然停住了。
可是又不想在这个敏感的时候跟他太亲近,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千遍,不要回头去问他的曾晓鸥,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折回到餐桌前,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道:“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不过手里的杯子就没那么幸运了,只听它“咚”的一声,就砸在陈叔随意摆放的“电器”上,然后那个“电器”发出痛苦的哀号:“该死,什么东西砸我?”
程临风的嘴角不禁微微扬起,早知道她会这么问了,她那单纯的小心思又怎么会逃得过他的眼睛。
曾晓鸥拍拍狂跳不止的心,幸好刚才摔的那一下,她及时抓住了某个东西,才不至于滚下楼去。
装模作样地沉吟了会儿,程临风举着手中的鸡腿,道:“如果你陪我吃完鸡腿,然后跟学校请假陪我一天,我就告诉你!”
楼梯间怎么会有路障?难道是陈叔新买了什么电器又忘记收了吗?陈叔有将新买的不知道放哪里的电器,暂时安置在楼梯间的习惯,上次买烤箱的时候,她就被绊过一次。
“喂,程临风,不要太过分!教唆青少年逃课是不道德的行为,而且你有什么打算关我屁事?不说拉倒!”曾晓鸥气愤地拎起包就要起身。
出了门,见外面一片漆黑,天性懒惰的曾晓鸥也懒得开灯,就直接摸索着楼梯间的栏杆往下走。才走了几步,就感觉撞到了什么东西,曾晓鸥一个踉跄,就往前摔去,不禁失声尖叫:“啊——”
程临风无所谓地耸耸肩:“那我还是沉迷地啃我的鸡腿好了。”
甩甩头,曾晓鸥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真是被虐的命呀,被程临风缠习惯了,思绪总是不知不觉地就围着他转了。
曾晓鸥咬咬牙,豁出去地道:“好吧,只要不让我牺牲色相,今天我就是你的了!”
喜欢玩游戏的人应该都睡得比较晚的,但是很奇怪,程临风却一直都有早睡的习惯,不过程临风奇怪的地方太多了,这点倒也不显得稀奇了。
果然是好奇害死猫,曾晓鸥不禁悲鸣,她不愿意在跟程临风“鬼混”了一晚后,又单处培养感情的呀,按照她原本的想法,应该冷淡他几个月,甚至以后都不理他了才对……
拍拍酸软的肩膀,曾晓鸥放下手中的杂志,准备去楼下的餐厅再添一杯咖啡,已经深夜了,宅子里的下人们应该都已经睡着了,不知道程临风睡着了没有。视频的时候他还吵着要自己陪他玩游戏,不过因为她对游戏完全没有感觉,所以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