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抱紧他，“好，我等你。”
他已经不在意了。
蒋川愣住，轻轻闭了眼，在她额前落下一吻，心底滋味难言。
至于之后，能不能恢复警籍。
那场意外里，还有她。
曹晟向上头申请，让他参与这次行动。
还有陈敬生，还有经常给她打电话的那个大男孩。
姜坤消停了两三年，这两年又开始动作，赵干和也从牢狱出来了，一切回到了几年前，蒋川跟这个案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如果太被动，随时可能没命。
他轻捋她的长发，深吸了口气，许久，低声说：“棠棠。”
林昊的死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这个案子不结，他没办法跟林昊交代。
秦棠：“……”
蒋川看着她，轻声道：“我以前一个同事牺牲了，我有责任，他没完成的事，我得做完。”
怀里的人儿身体柔软，呼吸绵长。
秦棠心中一颤，盯着他：“还？”
蒋川低头，她已经抱着他沉睡，睫毛长翘，刷在他胸口的皮肤上。
蒋川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目光坚定，“以后不会了，这是我欠下的，我得去还。”
……
“以后呢？”
蒋川恢复了早出晚归的生活。
蒋川抿紧唇，把人往上提了提，对上她的眼，“就这一次。”
接连几天，秦棠只有在夜里才会看见他。
秦棠心口一紧，很久，脑袋轻轻蹭了蹭，才说了一句：“那你小心。”
蒋川问过她打算时候回去，秦棠说：“等我过完生日。”
蒋川低头看她，说了实话：“嗯。”
拍卖会结束没几天就是她生日了，蒋川点头：“好。”
清理干净后，蒋川支起一条腿靠在床头，秦棠趴在他胸口，轻轻说着话：“你调查的案子，危险吗？”
明天就是拍卖会的日子，路莎已经几天没回义站了，但行李还在。
秦棠把杯子推开，嗓子沙哑：“不要了……”
曹晟也已经回到西安，所有人都在戒备。
蒋川乐了，“还要吗？”
曹晟曹岩两兄弟跟蒋川聚头，曹晟说：“派出去跟踪路莎的人被发现了，姜坤反侦察能力很强，不然也不可能斗得了这么多年。”
秦棠仰着脸，喝得有些急，发出轻轻的“咕噜”声。
蒋川脚碾着地面的泥土，“人呢？”
蒋川起身，拿过桌上的水杯，让她靠在他肩上，杯子递到她唇边。
“回来了。”
目光涣散，盯着雪白的墙壁，嗓子干得难受。
曹岩问：“赵干和没找你麻烦？”
秦棠：“……”
蒋川眯了下眼，“没有，或许有更重要的事情，他已经无暇顾忌这些小恩怨了。”
结束后，蒋川从身后抱住她，吻了一下她的耳垂，“还好吗？”
秦棠被绑的那次，他也挨了不少打，赵干和算是出了半口气。
……
曹晟从桌上烟盒倒出一根，点燃抽了几口，看向曹岩和蒋川，“有新消息，赵干和跟姜坤现在大概已经不是一伙儿了，正窝里斗。”
秦棠意识涣散，几次三番都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曹岩有些惊讶，语气却难掩兴奋：“这两人不一条船吗？”
蒋川眸色暗沉，把着她的腰，配合身下的动作，猛烈撞击。
要是这两人真窝里斗，迟早会出破绽。
身体刺激程度已经超过任何感觉，她说不出话，无力摇头。
“赵干和入狱，在狱中总有人隔三差五找他麻烦，想要他的命，这个人应该是姜坤，毕竟赵干和跟姜坤关系不一般，赵干和也不是傻子，做事肯定会留一手，姜坤想弄死他以防后患。不过，赵干和能跟姜坤走得那么近，肯定也不简单，要弄死他也没那么容易，既然弄不死，就弄出来，赵干和能出狱，姜坤应该费了不少力。”
“……”
蒋川说完，也摸过烟盒倒出一根。
“还疼么？”
曹晟看他一眼，笑了下。
蒋川额前青筋暴起，停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下去。
蒋川离开警队，可惜了。
高。潮来得很快，她有片刻迷失，微阖上眼，张开唇，呜咽着求饶：“停……停一会儿……”
曹晟说：“赵干和多次死里逃生，戾气重，姜坤曾想要他的命，他不可能再跟以前一样为姜坤办事，这次去云南边境，大概是找了新路子，有个新伙伴，跟姜坤有了对抗力，这才敢回来。”
秦棠身体剧烈颠簸，却越发娇软，快被他弄死了。
蒋川点燃烟，烟雾缭绕。
这才是她本来该有的模样。
曹岩拍大腿：“这次肯定得把这伙儿人一网打尽。”
他爱死了她这娇滴滴的模样。
蒋川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听了这话，紧握成拳，“嗯。”
蒋川盯着她，头皮发麻，浑身紧绷，窄腰越发猛烈。
回去之前，蒋川跟曹晟提了个要求。
她轻轻地娇。吟，整个人都泛着粉色，眼底有泪。
……
秦棠被他弄得快哭出来时，他才起身，虎口掐着她的腰身，猛地进入。
第二天中午，蒋川回到义站，拉开后座车门，车上跳下一条高壮的德牧。
正要出声，脑袋忽然一炸，身体猛地弓起，叫出了声。
小城惊呼：“啊，这狗哪来的？”
室内灯光柔和，秦棠紧紧咬着唇，脸红透。
蒋川看他一眼：“运输公司那边带回来的。”
“我看看……”他眼眸幽深，脱净她身上的衣服，他握紧她的腿根推高她，俯身下去，盯着那处看，昨晚没克制住，有些伤到她了，他皱了下眉，有些懊恼，却更兴奋。
运输公司那边确实养有两条德牧，是蒋川带回来的，有一条腿瘸了，还有一条年纪看起来有些大了。
蒋川忍耐地克制，忽然翻身将她压回去，秦棠发丝凌乱，眼眸湿润。
跟这条年轻健壮的完全不一样。
秦棠情难自禁，吻他的喉结，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气。
小城走过去摸了摸，笑嘿嘿地：“哥，当我狗盲呢？”
他力道轻柔，指尖慢慢变得濡湿。
蒋川笑了下：“别胡说。”他看向站在客厅门口的秦棠，把牵引绳塞给小城，“好好喂着。”
秦棠轻哼了声：“疼呢……”
小城：“吃剩饭剩菜吗？”
蒋川手环抱她的身体，摸她大腿和臀，手钻进小裤里头揉捏她的臀，再往下，摸到她腿间。
蒋川：“给点儿肉。”
秦棠面色潮红，趴着没动，手指头轻轻戳他胸口，“我刚才说累。”
秦棠一看就看出那条狗是条警犬了，她小的时候，她爸爸就养了一条退役警犬，最后老死了。
一阵天旋地转，秦棠双腿分开，趴在他身上，他说：“让你在上边。”
蒋川走到秦棠面前：“什么时候出发？”
他笑出一声，胸膛贴着她微震，抱紧她掀了个身。
秦棠说：“吃过午饭吧，拍卖会下午5点才开始，不想去那么早。”
秦棠最怕他吻她耳朵了，缩着脖子躲，微喘起来，“你别压着我，重死了。”
蒋川看着她：“下午我陪你过去。”
蒋川低头吻她的耳垂，在她臀上捏了一把，“哪儿累？”
这些天出入都是曹岩跟着，秦棠隐约猜到是蒋川的意思，也没拒绝。
秦棠心情好了，语气也变得轻柔，有点像撒娇。
秦棠想了想，说：“曹岩跟我去就行了。”
“累呀。”
蒋川：“不行，我跟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