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
“她早就是我干闺女了,而你也不是今天才是她干娘。”
莫易坤拉着Sweety的小手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接着,Sweety便用清晰又流利的中文甜甜的喊他老爸。
小秋接过Sweety抱在怀里,在她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亲,也不管她是不是能听懂,眉飞色舞的说:“打今儿起你就是我的干闺女,是不是啊她干爹?”
Charles和Ruby仿佛已经习惯了一样也相视而笑,不等小秋有什么反应,人已经被莫易坤拉走。
莫易坤看着她吃瘪的表情,温柔又邪气的笑起来。小秋咬着后牙,狠狠瞪了他一眼。
剩下几桌,全是他俩的挚友亲朋,从小一起长大的也有,半路出家的也有。莫易坤之前已经喝的不多,但是他心里明白,这几桌过去他绝对得横着出去。
她瞬时觉得非常无地自容,跟一个三岁的小孩子较真吃醋,实在是太没有风度了!
一群人奔着高兴就喝酒、高不高兴要看喝的多不多的主题,直到把莫易坤喝迷糊才算收手,小秋看着已经有些喝傻掉的莫易坤,又看了看一群在她眼前乱晃的祸害,恨得牙痒痒。想喊人把莫易坤抬走,可是那一群人不肯,非让她喝完三杯,喝完才放人。小秋特豪迈,抓着酒杯二话不说就喝,接着便指挥着几个人把莫易坤搀到休息室休息。留下一群人,彻底傻眼了……
小秋的笑僵在脸上,Sweety?哪个?
“宾客还没散,新郎先喝大了,你是有多想喝酒啊?你到底是有多实在啊?给多少喝多少!”小秋一边儿埋怨他,一边湿了毛巾给他擦脸,松开他领带,隐约可以看见他性感的锁骨,模样特别妖娆。
小女孩儿用奶声奶气的英文和他说话,莫易坤脸上挂着发自内心的宠溺与欢愉。他一手抱着金发小美女,一手拉着小秋,介绍说这是Sweety,Charles和Ruby的女儿,今年三岁。
喝大的莫易坤对谁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特别无害。就像现在,眯着眼睛看着小秋傻笑。一只手还紧紧的攥着小秋不放,喝大了也不改他流氓本色,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眉眼,鼻子,接着是嘴巴。他们之间的距离一分一分的缩近,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出的热情,痒痒麻麻的。
Ruby怀里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金发粉嫩瓷娃娃般的小美女,看见莫易坤就伸手要抱抱,看起来和莫易坤很亲近。
忍了一个星期,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Charles专程从美国赶回来参加莫易坤和小秋的婚礼,并且带着夫人和女儿一起。小秋见过Ruby,以前在美国的时候关系还不错。后来小秋回国之后,她们之间联系就少了很多,只是偶尔通个邮件。
莫易坤扣紧她的脖子,把她带至胸前,一口含住了她娇艳的红唇。一个深深热吻,唤醒了彼此身上的每一个躁动的细胞,越吻越热切,他们也越来越不满足与这个简简单单吻
没给小秋放狠话的机会,他就拉着他往下一桌走过去。
莫易坤的手从小秋旗袍的开叉处缓缓伸进她的衣服,小秋一个激灵,赶忙推开他,看着他嘴上沾着她晕开的口红,忍着笑说:“你又玩阴的给我装醉。”
莫易坤咬着牙,在她耳边低声说:“晚上回去再跟你算账,看爷怎么收拾你。”
莫易坤拉开她的双手,又凑过去,轻轻咬着她的嘴唇说:“真大了,但和你是自然反应。”
“没了。”
小秋笑着嗔他,勾着他的脖子用心回应着他的吻。
“废话。”
“砰!”
直到杯子见底,小秋才满足的把杯子放下,看见莫易坤渴求的眼神儿,后知后觉的问:“你要喝吗?”
一声巨响在她俩身后炸开,小秋条件反射猛的把莫易坤推开,看见莫小墨和钟禾禾嘀嘀咕咕嬉笑的站在门口。
“你给我留点儿啊。”莫易坤在旁边巴巴的看着,只能望梅止渴吞吞口水。
小秋整个脸涨得的通红,连头都不好意思抬。莫易坤把小秋护到身后,厉声吼着两个小家伙说:“你爸妈没叫过你敲门吗?”
小秋仰着脖子喝水也不理他。
莫小墨抑扬顿挫的说:“小叔,爷爷让我告诉你,差不多就得了,外面还有客人呢。”
好不容易敬完了一桌一桌的叔叔伯伯,小秋可算喘了口气,抓起伴娘手里的白开水猛灌。莫易坤有些好笑的轻声说:“这么多人瞅着呢,好歹注意点儿形象。”
钟禾禾张望着小秋说:“姑妈,太爷爷让你麻利儿出去。”
敬酒的时候,面对着一张张熟悉又威严的面孔,小秋很紧张,莫易坤总是扭着头对她温柔的笑,惹来一众叔叔伯伯的调侃。原来这些看似严肃的面孔下,都有一颗平常心。尤其是和莫易坤的父亲相识多年的老战友,都把莫易坤当儿子似地,这样一来,小秋就成儿媳妇了。一群将军一口一个儿子媳妇儿,喊得小秋特别不好意思,如果不是层层的粉底盖着,她的脸能红的跟那什么一样。
小秋缩在莫易坤背后,闷哼一声,没敢抬头,她的脸这会儿热的能煎鸡蛋。
整个繁杂的婚礼过程,莫易坤的手一直紧紧握着小秋的。他的手宽大有力,温和干燥,今天却一直不停的冒汗,小秋的整个左手几乎一直浸在汗中。
“赶紧滚蛋。”莫易坤走过去,老鹰抓小鸡似的拎着他俩的衣领把他们从休息室扔出去。拐回来,看见小秋还是摆着那一个动作。
婚礼那天,钓鱼台国宾馆芳菲苑外,花团锦簇,乐队礼炮不绝于耳。宴会厅内,宾客满座,钟、莫两家的人满场招呼着客人。今天军、政界的各位要人,不出意外君在邀请的名单之中,往日新闻中的人物扎堆出现在宴会厅,严肃、严谨占据了婚礼的主要基调。
小秋懊恼的说:“丢死人了。”
这回莫易坤算是彻底蔫儿了,如同嚼蜡般吃了晚饭,不敢多说一句话,老老实实的滚回家睡觉。
莫易坤挑眉:“丢什么人?你是我老婆,亲一口怎么了?”
吃饭见面也就算了,他还想留个宿,这事儿就不能被允许了。头两天的时候,小秋哄着他商量,安慰他只有一个星期,莫易坤耍起赖的时候特别不要脸,小秋也不急,继续哄着劝着,安安生生的过了两天。第三天,莫易坤觉得再也不能败在小秋的糖衣炮弹之下,穿着防弹背心去蹭饭,可是悲催的发现,钟文基居然在家。
“你说怎么了?那俩小子待会儿指不定怎么说呢!”
可是这事儿轮不到他乐不乐意,这是老规矩,都这么过来的,再怎么不愿意也必须忍着。之后那一周,小秋一直住在爸爸那儿,莫易坤有事儿没事儿就爱去蹭饭,董筱也不说什么,乐呵呵的招呼这位准姑爷。
“爱谁谁。”
把小秋送走那一天,莫易坤心中万分纠结,他已经完完全全陷入小秋的带给他的温柔,别说分开一个星期了,就连出趟差他都恨不得当天去当天回,这一分开就是一周,他着实不乐意。
莫易坤勾起小秋的下巴,她绯红的脸颊看上去更美了,眼光灼灼的盯着她,那红唇似是有磁场一样,吸引着他不得不靠近。
熬过了北京的桑拿天,莫易坤终于盼来了他期待已久的婚礼。按着惯例,婚礼前一个星期,新娘新娘不能住在一起。
刚碰到那似火的红唇,门又应声而开,这回是探着脑袋进来的,粗略一看,少说也有5个小脑袋,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传出来,可是对小秋来说确跟紧箍咒似的,头疼,头疼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