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惊地望着我。
「医生在她的左脑发现一个恶性肿瘤。」
我哀哭着：「为什么我身边的人都要死！」
「为什么？」
「我不会！」他说。
「我可以见到她的机会也许不会太多了。」我的声音在颤抖。
我悲伤地凝望着他：「每一个人都会死的。」
「她去了哪里？」
「我不会那么快死。」他说。
「我见到葛米儿了。」我说。
「等我死了，你才会死？」
「你怎么啦？」他关切地问。
他点了点头。
我泪湿着脸，没法说出一句话。
「答应了啊？」
「你回来啦？」
我望着他，某种我们曾极力避免却又终究无法避免的东西已悬在空中。
回到公寓的房子，杜卫平带着微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