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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晴晴和施洛

其实爸爸的朋友把洛送给阿吉,无非是想要阿吉罩着他的餐饮店,如果他不找他的麻烦了,别人更不会了。

洛暗骂道:去你妈的,怎么不给你自己的女儿找个男朋友,你女儿都二十四了还在国外上学,她岂止结婚,都应该生孩子了。那个阿吉是什么玩意,就是一个痞子,他三天就会换一个女人,跟了他哭都没有眼泪。

洛冷冷地说:“那种人不适合我。”

“怎么没有呢,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要是没有男朋友多可惜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结过婚了。我帮你介绍一个男朋友吧,你也认识,就是常来吃饭的阿吉,人家好几个场子,拉风的很,在这一带说动谁就动谁。”

过了一段时间,洛没有想到爸爸的朋友又给她提了一个男朋友。这次是个包工头,看样子有四十多岁了,一嘴龅牙,每次来都色迷迷的看着洛,给钱的时候手总是有意无意地往洛的胸前碰一下。

爸爸的朋友趁机拉了拉洛白白嫩嫩的小手说:

洛明白这个包工头和上次那个痞子阿吉一样,都是爸爸的朋友想利用她的身体给他换取一些好处。包工头手下几百号子工人,管理人员几十个,如果他带着他们来他的餐厅吃饭,他就大发了。

洛摇着头说:“没有。”

洛想不到爸爸的这位朋友如此龌龊,如此市侩,这次她彻底地愤怒了,骂道:

“你今年十八了吧,也是大姑娘了,有男朋友了没有?”

“你手里还有没有男人了?一块说出来。你妈的,老子在这又没吃你白饭,你操什么闲心。男人多的是,我自己不会找,稀罕你给我找,你急什么,是不是把我搞臭了,搞烂了,也想趁机上我一次?”

有一天,爸爸的朋友对洛说:

洛骂完,觉得很解气,还有半个月的工资都没有结就走了。从这以后洛对男人彻底地厌恶透顶,觉得男人和猪一样,只懂得吃和性,是这个世界上最恶俗最无聊的动物。

其实爸爸的朋友希望洛对客人要风骚一点,那样的话会为他招徕更多的客人。因为十八岁的洛饱满的像一颗要滴出水的葡萄,男人们就算吃不到嘴,也想捏一把。所以洛要是对客人使些风情,餐厅每日都会爆满。

让洛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家伙先向她爸爸告了一状,说她懒惰,性格恶劣,天天顶撞客人,没有说她几句,连个招呼不打就跑了。

洛的爸爸的朋友开餐饮店的,洛在里面做服务员,负责收钱,工作很轻松。月薪给她开一千五,洛很满意,因为这儿的条件比那个小食品加工厂强多了。有一点让洛很讨厌,很多客人来到店里,都会和她打情骂俏几句,有的还趁机摸她一把。如果是年轻的小帅哥,洛还能忍受,要是上了年纪的老家伙就让她恶心透顶。但是她一发火,爸爸的朋友就数落她,要她态度好,不能顶撞客人。

其实洛在家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因为她爸爸不喜欢她,她老是顶撞她爸爸。但是工作的时候绝对不是这个样子,如果不是遇到特别刁蛮的客人她的态度一般都是很好的。

洛的爸爸有一个朋友在广州做生意,需要人手。洛的爸爸便让她去了。

洛的爸爸毫不犹豫地信以为真了,拨了她的电话劈头盖脸一顿大骂。洛也很想骂她爸爸一句:去你妈的,忍了好久没有说出口,也没有解释,就把手机挂了。

爸爸妈妈于是不让她上学了,把她送进了一个小食品加工厂,她没有技术,没有文凭,也只能进这样的厂。厂里的条件非常差,夏天苍蝇满天飞,异味刺鼻。洛无法忍受,对这一切厌恶透顶,只干了三个月便离开了这个小厂。

洛无法理解亲情,无法理解成人的世界,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很肮脏,不能容忍这一切。只想寻找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自己一个人生活,于是坐着火车漫无目的的游荡,慢慢地她喜欢上了这种在路上的感觉,趴在车窗上,望着沿途的风景,抽着烟,时不时的吐出一串串烟圈。

洛开始逃学,厌恶生活,厌恶周围一切的人。开始学会抽烟喝酒,开始堕落,不愿意和陌生人说话,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呆着。

其实洛也明白她的想法很荒唐,世界上根本没有安静的地方,只不过自己的心浮躁而已。她的钱很快花完了,也不想回家,于是只得去找工作。洛于是停下来,开始找工作。

洛虽然是家中最小的一个孩子,因为家庭环境不好,所以父母并不怎么宝贝她,她感到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周围的人都不喜欢她。她想逃离这个世界,去一个安静的、没有人烟的地方去生活。

洛在一家饰品店里找了一份工作,饰品店老板是一个三十岁女人,很漂亮,人也很好,所以洛和她相处的很愉快。店里的活很轻松,大部分时间都闲着。没有客人的时候,洛带着耳机望着从店门前走过的人,每看到背着旅行包的,都会想他们是不是去旅行的,发现自己的心还在路上。

洛生活在山东西部沂蒙山脚下的一个小城市里,小时候家里情况不怎么好,兄弟姐妹多,父母都是做小生意的。

时间久了,洛和服饰店附近的人都认识了。客人里有一个年纪四十多岁姓张的中年妇女很喜欢洛,常说自己如果有儿子的话一定要她做儿媳。洛觉得很滑稽,自己从来就不是乖乖女,抽烟,叛逆,一身的毛病,实在想不出自己哪儿好,怎么会讨她喜欢。也许是每次她来买饰品的时候,自己都会甜甜地喊她几声张阿姨,也许是每次都会送她些小东西。

我们的生命在路上

春节到了,老板要回去与家人过年,饰品店里不能关门呀。洛不想回家,不想见家人,于是主动请求留下看店。

嘉文好友里里没有施洛,于是从群成员列表里找到她,进入她空间里,看到了日志里的那篇文章。

这一年,洛十九岁,认识了晴。洛一直都在想她们是不是不该相遇。

“切,同性恋就不是好人了,我说了你不了解晴晴的。是施洛让我进风之彩社团的,又是她让我写文章的,虽然我不喜欢写文章。要不不进风之彩社团怎么会认识你啊。”

春节时的生意不怎么好,一天洛坐在店里看电视,“叮铃叮铃”门被推开,看见一个帅气的男孩子走了进来,牛仔裤,T恤,棱角分明的脸,薄薄的嘴唇,高高的鼻梁,戴着金边的眼镜,流行的男士短发。

“那你还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

“你好,我叫晴,”晴大方地自我介绍道:“常听我妈说起你,她说你很漂亮,果然很漂亮。”

“不过施洛真的是同性恋耶,她曾要我去她那里,和她一块去旅行,我没有答应她,她空间里有一篇日志就是臆想我们在一起生活的情景,名字《我们的生命在路上》不信你去看看。”

洛被一个帅哥夸漂亮,有些脸红,又有些不适应,她很久没和男人打交道了。

“哦。”

晴被洛迷惑的模样逗笑了。洛看着晴的笑脸有些不好意思,洛也随着笑了一下。

“就是去她的空间,看她写的东西很感兴趣,留一些评论,她就加了我。”

“我是张阿姨的孩子,就是常来你店里买东西的那个大肥妈,我妈妈知道你一个人离家在外,让我叫你去我家吃年夜饭,”晴说道。

“你们怎么认识的?”

张阿姨是够胖的,洛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温暖,想不到一个萍水相逢的人会惦记着她。

“也不是,我只喜欢男人,只喜欢你。”

不过有几次洛去超市买东西,碰到晴的妈妈买了很多东西,她都帮着提回来。

“那你是双性恋?”

洛有一点疑惑:记得以前张阿姨说她自己如果有儿子的话一定要她做儿媳,晴不就是个男孩子吗,还是自己记错了张阿姨的话。

“废话,我是同性恋还会喜欢你吗?”

洛和晴去了她家,洛惊呆了,晴家的房子好漂亮,一层客厅、厨房。二层卧室、客房、书房。三层健身室。

“你们真的是同性恋吗?”嘉文问晴晴。

洛羡慕不已。晴说:“再好不就是个住人的地方吗。”

大家都说她们是同性恋,她俩也从不解释,一副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的态度。

张阿姨热情的招待洛,并告诉洛今个认门了,以后自己来吧。洛点了点头,拍了拍张阿姨,又指了指晴。

晴晴和施洛在群里一出现,就是这个样子,态度暧昧,言语亲昵。

张阿姨哈哈大笑起来:“这孩子就爱作怪。”

晴晴:是。

晴似乎也看出了洛的疑问,抓过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部。洛摸到了软软的一坨肉,害羞地将手缩了回来。晴开怀大笑起来,沈姨也给逗笑了。

施洛:不稀罕,我们都要女孩行不行,女孩知道疼人,是不是?晴晴。

这以后,洛常常去晴家玩,慢慢的和晴熟悉了。洛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晴把她吃的零食拿出来,两人一块看电视,一块吃。她们一起听音乐,她们一起去三楼,晴教洛台球、保龄球、教洛健身器材的用法。晴也去洛的店里,也带着洛去各种酒店吃饭,吃那些洛也许一辈子吃不到的东西。她们总是手拉手一起走路,别人误以为情侣都投来羡慕的眼光。她们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似乎还很享受。

妖精鱼:那你们也克隆不出来男的呀,要不我贡献一颗种子给你们,当然了,我也要谁漂亮放在谁的土里。

洛小时候摔坏了手腕,时常会疼。晴为洛抹药揉捏,告诉洛辞职吧,我开店,你来帮我。她们开始选门面,装修,找货源。

施洛:嘿嘿,当然谁漂亮用谁的了,下一代也漂亮吗。

一切都在进行时,晴家突然破产了。晴知道消息后,已经宣布破产。房子被拍卖,晴傻傻地站在屋子里看着一群穿着制服的家伙,在一切自己的东西上贴上红签。洛不知道晴此时的心情,更不能理解晴从一个富家千金变成她一样的贫民的心情,洛心疼的想抱住晴哭,她心疼晴。

晴晴:我们用谁的细胞克隆?

洛始终默默的陪着晴,给晴勇气,给晴温暖。

施洛:我们单性繁殖,我们用自己的细胞克隆行不行?不用你们臭男人也能生孩子。

一个月后,晴的父母离开这个城市去了另一个城市。晴因为舍不得离开洛,继续留在了这个城市。她们去租了一个很便宜的楼房。她们找了份推销啤酒的工作,晴每天骑车载洛,去各个酒店推销。她们常常招人白眼,她们很无奈。每个酒店都有固定的酒商,她们推不出多少,每天还在不停行走。晴看着足见消瘦的洛很是心疼辞了工。

妖精鱼:你们一对老母生什么孩子,在一起顶多磨磨豆腐。

她们又找了份带完游戏的工作,每天坐在电脑旁升级,打装备。这个比较轻松,她们下班会一起去菜市场,买菜回家做饭。洛总是看着晴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感觉充实,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洛伤神的想如果可以一辈子多好,对晴说如果你是男子我会嫁你,而现在我们只是朋友。

妖精鱼突然跳了出来:那是《天仙配》的唱词好不好?不是《牛郎织女》。

几个月后老板开始拖欠工资,一月一月的支。晴忍无可忍和他们理论,最后动了手。晴三下五除二地放倒几个男人,老板给了钱,她们高兴地走了。

施洛:我们象牛郎织女那样,一边劳动一边歌唱:你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

她们的喜悦还没有消失,麻烦就来了。因为老板有着黑道背景,不可能吃两个毛丫头的亏,她们得到消息后,连夜逃向晴爸爸妈妈的城市。

晴晴:好,我们一起穿亲子装,我们一起抚养孩子。

晴的爸爸妈妈又经营了一家饰品批发店。晴和洛每天给他们帮忙,她们租了一个两米长的花车在店门前。晴又漂亮又帅气,吸引很多人,自然更多的是异性,帅小伙子。晴受到了很多人的追求,洛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们开始吵架。

施洛:好,然后你给我生两个孩子,一男一女。

晴一次和别人去玩了一天,洛很着急。晴回家后招到了洛前所未有的怒火,最后指责晴:你爱他们可以去,但是别和他们暧昧不清。晴低头流泪小声的说我没有。晴的流泪让洛慌了神,洛急忙道歉,亲吻晴的额头,脸颊,眼睛,鼻子,一声声的说着对不起。晴扑到洛的怀里大哭。洛抱紧晴轻声的说:“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晴晴:亲爱的,你不能和他结婚,我们领证去,我们闪婚去。

这次争吵后,两人都明白了,她们不再是单纯的朋友、姐妹关系。

施洛:哈哈,我发现我有点小坏。

她爱晴,像晴也爱她一样。

施洛:我今天笑死了,今天一个哥们向我求婚,在他手机要挂没挂的时候,我喊:好,我们领证去,我就是故意整他。

突然有一天,洛接到了家里的消息,她妈妈得了一种病,快要死了。晴说你的妈妈就是我的妈妈,陪着她回了家。

天天在群里她俩卿卿我我的,搞得像一对好基友。

其实洛的妈妈病并不是很严重,只是想骗洛回家结婚,担心女儿一个人在外面游荡坏了,因为已经有人风言风语地说她是同性恋。

施洛差不多和晴晴同时进群的,她也是一个和晴晴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子,性格古灵精怪,叛逆。

洛的妈妈每天看着晴和洛进进出出都是成双成对的,确实不正常。洛的妈妈时不时背着洛对晴说:“晴也不小了,该找人嫁了,阿姨也打算让洛结婚,你帮阿姨劝劝吧,她就听你的。”

这时候群里没人,就她俩聊天。

晴是聪明人,自是懂得洛妈妈的意思。可是她对洛的爱让她不能轻易放弃,她也只能很惭愧。

晴晴一边和嘉文说着话,一边还和群里一个叫施洛的人聊着天。

洛的妈妈让洛相亲,洛总是拒绝,说不结婚,一辈子不嫁。洛妈妈气急了,就说你就和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厮混一辈子吗?洛愤然离去。

但是以后究竟会是什么样子,他根本不知道,超市这一大堆烂事更让他心烦意乱,他和琪琪那次的事虽然说是两个人意乱情迷做下的随性之举,更是两颗受伤心灵之间的互相慰藉,互相疗伤。

第二天洛和晴离开了她家。还没有走多远,洛接到了她妈妈自杀的消息。此时洛真的希望妈妈死去,自己也就自由自在了。

他和琪琪就不一样了,那是成年人之间的事,虽然说他对阿雪已经心有所属,喜欢上了她。

洛只得再次回去。

其实嘉文是知道有些事可为和不可为,晴晴是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没法引起那样的情感。

洛妈妈吃了安眠药,因为抢救及时,没有死掉。

嘉文对晴晴这种小妹妹的情感,一是年龄上的差距,二是一开始就把她当做妹妹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使然。

洛妈妈出院后再次瞒着洛找了晴。洛妈妈直接告诉晴,洛和你离开我会自杀,如果你想洛幸福就离开吧,阿姨求你了。洛妈妈说着就要给晴跪下,晴急忙扶住,泪却大颗大颗地流了出来。

嘉文看着晴晴笑的前俯后仰,被她也逗得会心一笑,晴晴尽管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开玩笑,但是引不起嘉文心里一丁点暧昧之心,非分之想,对晴晴只是一种单纯的小妹妹的情感。

晴把一切都告诉了洛,说:“你找个爱你的人,结婚吧,我们没有未来的。”

晴晴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洛的大眼睛里泪水不断溢出,此时晴也是泪流满面,她们相拥在一起,哭的泣不成声,互相亲吻着对方的眼睛,脸颊,吸允着泪水。

“我抽你几个嘴巴子,”嘉文大喝一声。

直到两人吸干最后一滴泪,洛说:“就算我妈妈死,我们也要在一起。”晴说:“你这样我会心不安的。”洛说:“你放心,我妈妈只是吓唬我的,她不会死的。”

“又呵呵,要不我往前凑凑,我把衣服里面的东西让你看一点点,会不会有效果?”

两人手挽着手奔向远方。

“呵呵。”

生命如花,在路上。

“什么?是不是晴晴不够性感?真悲哀,”晴晴满脸笑意,努力不让笑出声。

嘉文看完笑了,这不过是两个小孩子的白日梦。

“没有。”

只是不知道文章开始的部分是不是施洛小时候的真实情况,如果是,这样家庭出来的孩子思想当然有问题了。

“你老呵呵什么,身体起反应了。”

再碰上晴晴这个单亲家庭缺少父爱的孩子,两人在一起肯定神经兮兮的了。

“呵呵。”

“那你干嘛不和她去过那种无拘无束的流浪生活,在路上,一种多么令人向往的生活啊,”嘉文问晴晴。

“你打手枪的时候,是不是喜欢一边看着AVAV片一边弄,你爱看日韩的还是欧美的?通常喜欢欧美AVAV片的都是重口味,性变态是不是?”

“我有了你,干嘛还要去找她,切,好像我交了同性恋的朋友,我就是同性恋了似的。大哥,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你这么老土的人,老认为同性恋都是怪物。”

“呵呵。”

“我从来不反对同性恋,也不歧视同性恋,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同性恋。”

“咦,才不信呢,是不是打手枪?要不明天我给你寄个充气娃娃吧,免得你打别的女人的主意。”

“嘻嘻,嘉文哥,发骚了是不是?那我现在顺着网络线也爬不到你身边去啊,我说的都是什么呀,丢死人了,”晴晴捂着嘴巴笑起来。

“憋着行不行,”嘉文知道晴晴要涮他。

“真想让我掌你嘴巴子,”嘉文也被晴晴逗笑了,不知怎么搞的,他心里就是对晴晴没有女朋友的那种情感,还只当她是一个小妹妹。

“我听人说男人只要做过一次那事,就会想着第二次第三次的,你现在身边没有女人,需要了怎么办?”

嘉文实在没有心情和晴晴再聊下去,而且今晚阿雪也没在线上,让他更没有兴致,让这两个玩泥巴的小孩聊去吧,对晴晴说道:

“做过。”

“晴晴,嘉文哥今天累了,你和施洛你俩聊去吧,我要休息先。”

“嘻嘻,你们在一起做过那事吗?”

晴晴撅起小嘴,说道:“和晴晴一聊天就累,就要休息,你和阿雪聊天就带劲,八天八夜都不累,我看你心里还是敷衍我,用晴晴是小孩子这个幌子来忽悠我。”

“有过一个,分手了。”

嘉文呵斥道:“你个小丫头子哪来这么多心思,你哪天看我和阿雪聊八天八夜了。嘉文哥真的累了,你不知道我白天还要做事情,每天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你嘉文哥说不定就要死了。”

“嘉文,你以前有过女朋友吗?”

嘉文说到最后,心里悲伤起来,眼睛不由得湿润起来,用手指摸了一下眼角。

“食色性也,孔圣人都是这样说的吗。”

晴晴撇着嘴,拉着长长的音调说道:“你就这么讨厌晴晴吗?和我聊个天还能把你逼哭了,假仁假义的。”

“去你的,刚一试探,流氓的本性就露出来了,”晴晴“咯咯”笑起来。

嘉文无力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晴晴认为嘉文哥假仁假义,欺骗了单纯的小晴晴,你就别理我了,成人的事你永远不懂,或许某一天。或许要不多久,嘉文哥真的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

“什么意思?晴晴今晚想激情一下。”

晴晴听嘉文这样一说,觉得他不是开玩笑,急忙说道:

“是不是和晴晴聊天不激情,你喜欢去那些激情聊天室聊天?”

“嘉文哥,晴晴错了,你骂我吧,你究竟遇到你什么事,和我说说,或许晴晴能帮上忙。”

“好。”

嘉文当然不会和晴晴说的,说了也没用,说道:

“好几天没见你了,累也得陪我聊天,”晴晴说。

“大人的事你不懂,小孩子别乱打听了,上好你的学就行了。”

“不是,不是,我这几天事情太多了,跑来跑去的,有点累了,”嘉文急忙解释道。

晴晴说道:“你说吗,晴晴会担心死你的。”

“嗯什么嗯,不想和我聊天就算了,晴晴就这么让你讨厌吗?”晴晴大叫道。

嘉文说道:“好了,没什么事情,我就是随便一说,你担心有什么用,一个小孩子能做什么。”

“嗯,”嘉文实在不想说话。

晴晴说道:“肯定能帮上啊,你说吧,嘉文哥,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想我了是吧,晴晴就让你好好看看,”视频里的晴晴“嘿嘿”笑道。

嘉文说道:“我想把你卖了,换点钱花。”

嘉文打开电脑,就接到了晴晴的视频。

晴晴笑嘻嘻地说道:“好啊,好啊,你卖了我再跑回来,这样多卖几次钱就有了。”

“你怎么还没上线?故意浪费我手机费是不是?”

嘉文说道:“你想的美,你一旦入了别人手里,别想见天日了,人家会把你关进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每天最多给你一碗剩饭吃,不出三月你就会瘦成皮包骨,这时候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扔出去喂大狼狗了。”

“想了吧,”嘉文敷衍道。

晴晴说道:“咦,我这么一个白白胖胖的花季少女,就够他们糟蹋三个月的。”

“不了解晴晴不要紧,想我了吗?告诉我,”晴晴调皮地说道。

嘉文被晴晴逗得不知道是气是笑,说道:“那些人都是没人性的,会用一千种方法折磨人。”

“好,不了解你,”嘉文不想和她争辩。

晴晴说道:“我体格很棒的,怎么也不能只三月吧。”

“我不是娇小姐好不好?其实你到现在还是不了解我,”晴晴大声说道。

嘉文“扑哧”笑了,说道:“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想的什么,整天都是一些乱七八糟,奇奇怪怪的东西。”

嘉文现在心乱如麻,其实根本没有心情理晴晴,可是又不能不理这个小姑娘,前几天刚把她安抚好,千万不能再惹起她的火,要不再惹毛她,指不定又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晴晴“嘿嘿”笑道:“晴晴看嘉文哥不高兴,想逗你乐一乐嘛。”

“大姐啊,我要天天做生意混口饭吃的,哪象你这样的娇小姐什么活不要干。”

嘉文说道:“我知道晴晴对嘉文哥好了,今天我真的累了,明天再陪你聊天。”

自从那天晚上嘉文答应做她男朋友之后,晴晴一改往日在他面前乖乖女的形象,俨然把嘉文当成了她的私有财产,铁定的未来老公。

晴晴依依不舍地说道:“好吧,嘉文哥好梦。”

“这几天也不给我电话,也不给我短信,也不见你上线,你哪儿去了?想和我玩消失是不是?”

“晴晴好梦。”

晚上,嘉文还没有上线,晴晴打来电话大叫大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