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它在聆听。我相信这一点,不是通过尽力想象,更不是通过理智,而是通过另一种技能的努力,我把这种能力叫作去理性。
我继续不相信,不信上帝也不信人性。自从幽灵死后我一直在信仰它的灵魂。我和它交谈。
我是在自言自语吗?
对我来说,比起相信高傲的人性,信仰上帝要更容易,即使他是如此超越我们极为有限的理解能力的存在。多少年内我一直声称自己是名信徒,但这只是出于懒惰。要向奥黛特和其他所有人解释我不信上帝,这会是件难事。我也不信任人,但这一点人们可以轻松接受。最近几年,我明白了:为了相信上帝,不可避免地要去相信人性。上帝和人性都不存在。
也许吧。不过,这也就和那些炫耀自己和上帝交谈的圣徒一样嘛。而且我要谦卑得多。我和自己谈话,同时觉得是在和一只狗的甜美灵魂交谈。不管怎样,这些谈话对我都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