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愿意了。”
丹增冷笑：“可是你不愿意。”
“你愿意了？你愿意我不愿意了。下人随意支配主子了。”
普布开口了：“少爷说过要让我从寺院里回来。”
普布站起身来，又坐下，声音低沉：“寺院里有枪，他们要跟解放军打仗。”
普布大喘着气，慢慢平静下来。汗水从额头上涔涔而下。
丹增哈哈大笑：“凭你们几个喇嘛跟解放军打仗！要打仗也轮不到你，该是我这样的人跟他们打。得了，想回来就好好求我，不要编这样荒唐的借口了！”
丹增把他摁在椅子上，叫央金拿来湿毛巾给他蒙在额头上：“不要着急，你不能着急。”
普布声音更低了：“那我求少爷……”
“活佛拿走了，他说红汉人的药会夺人心魄。”
“大声点，我没有听见！”
眼前的情形让普布猝不及防。他鼻子里喘着粗气，眼球又可怕地鼓突出来，丹增见状：“药，杨医生给你的药。”
普布抬起头来，眼睛里燃起了怒火：“少爷听见了。”
央金飞快穿上了衣服，在哥哥面前羞怯难当。
丹增：“这就对了，找机会我跟老爷说说。”
丹增镇定如常：“出去。”
“现在就说，晚了就来不及了！”
央金尖叫一声，用双手掩住身体。
“对老爷不是什么话想说就说，你这不懂规矩的家伙！”
这时，门哐啷一声被撞开，普布冲进了房间。
普布眼里希望的光熄灭了，一脸的绝望。他从怀中掏出那块化石，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藏獒般的咆哮，撞倒少爷冲出了房间。
丹增心醉神迷，外面的响动他也听而不闻，伸出手抚摸央金：“你这么漂亮，又这么哀怨，你让我怎么办？”
央金哭了：“少爷，帮帮我哥哥。”
央金眼含泪水，脱去衬衫。脱出两只袖子的长袍塌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