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增和吴医生呢?”
央金和杨谨回来了,把他扶上拖拉机。
杨谨没有说话。
“我的脑子变轻了,”普布不相信一样摇晃着脑袋,“还有吴医生,我有好几天没有看到他了。”
央金看看杨谨:“他们被打倒了。”
伙房卓玛翻开普布的眼皮看他的眼睛:“你的眼睛里真没有吓人的东西了。”
“打倒了?!打到哪里去了?”
普布问:“丹增怎么没来?”
“我们也在打听。”
央金和杨谨进进出出办理各种手续,伙房卓玛和普布坐在树下的长椅上。
普布平静地说:“我也应该被打倒,”他又摇晃着脑袋,“我的脑子真的变轻了。”
秋天了,医院院子里的杨树被高原的阳光照得一片金黄。
拖拉机发动了,驶出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