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金停止了挣扎:“少爷,少爷。”
央金在挣扎,但她的衣服还是被狂暴的丹增撕开了。
丹增哭着,念叨着,疯狂动作。
“我喜欢你,你要是不喜欢,就让普布来打死我吧!”
这时,从拉萨城的方向,从别的地方,传来了清晰的枪炮声。
央金惊叫:“少爷!”
丹增叹息一声,从央金身上翻滚下来,又把她紧紧抱住:“老爷和太太,还有普布都离开我了,你不要离开我!”
突然,他把央金扑倒在床上。
这时,一股叛匪打着火把,鸣着枪冲进了庄园。央金一头扎进了丹增的怀抱:“少爷……”
“那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丹增一口吹灭了蜡烛。黑暗中能听见叛匪冲上楼来,撞开一个又一个房间,翻箱倒柜,并不时发出得意的狂笑。丹增清醒过来,催促央金穿好衣裳。又把她推到了床下。
“老爷和太太跑了。他们要去印度。”
门被猛然撞开,一道手电的强光照在丹增脸上。
“阿爸和阿妈呢?”
叛匪们一拥而上,把丹增少爷推下楼去。
央金想推开他,但推不开。
马背上的叛军首领说:“你是什么人?”
他一手团着被子,一手紧拉住央金:“我想找解放军,找吴医生和杨医生,可是他们不见了。”
“我是夏佳少爷。”
灯光照亮了房间,少爷的眼神迷离而狂乱,看到央金,他问:“我死了吗?普布向我开枪!我死了吗?”
“给他一支枪!”
她摸索着点亮了灯。
丹增浑身颤抖:“我不会。我不会。”
央金进门,她听到少爷在绝望地哭泣:“少爷?!”
首领端起手中的枪,对着楼上那些空荡荡的房间,扫了一梭子:“就像这样!”
他一个人坐在黑灯瞎火的房间,脱出身上的湿衣裳,裹着被子,抱着饼干桶大嚼起来。他被噎住了。没有水,就拿起了酒瓶,灌了一口。他被烈酒呛住了,弯下腰猛烈咳嗽。
叛匪们呼啸而去。丹增少爷也被他们挟持而去了。